王言亮與他的僱傭兵兄弟們打破了這座監獄的規矩——不管對方是何種身份,膽敢頂撞爲了全世界老百姓們而戰的僱傭兵的人格,那就生擒活捉對方!
因爲,這些獄警們只會欺負鋃鐺入獄的囚犯,不給囚犯一丁點兒尊嚴,東北虎他們必須得教他們做人。
不然,以後再有諸如此類的侮辱囚犯人格的事情發生,那還了得?
慣的這些獄警熊毛病!
一羣自以爲是的傢伙,直男癌晚期患者!
雖然,他們是僱傭兵,也的確揹負命案,但被他們所殺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大奸大惡之徒,死不足惜。
獄長敢說他們觸犯法律的底線,這不是在侮辱他們,身爲爲全國老百姓們浴血奮戰的僱傭兵人格嗎?
敢問,他們觸犯的是哪一國的法律?
難道,那些對無辜百姓們開槍射擊的壞人,不應該死在他們的手上嗎?
難道,就該讓那些戰爭分子繼續活在這個世界,繼續爲非作歹嗎?
至於獄長所說的,引起社會的騷動。
這就純屬冤枉東北虎他們幾個了。
本來,他們幾個正在追蹤三位網絡通緝犯,正當他們要爲老百姓們除暴安良剷除他們三個的時候。
王波斌這個二百五,帶領一羣士兵圍了他們。
爲了不與那個地方產生更大的衝突,他們只能束手就擒。
那位獄警回到獄長的身後,獄長笑眯眯道:“謝謝,現在我們可以單獨談一談了嗎?我說的是,單獨談談……只有,你和我。如果你願意,那就隨我來!”
王言亮看了一眼自己的僱傭兵兄弟們,東北虎欲言又止:“上尉,這會不會有詐…….”
王言亮搖頭道:“咱們已經進了這座監獄,他作爲一個監獄的高層之一,還不至於單獨和我談話還得做小動作。兄弟們,放心吧,我會沒事的。”
衆兄弟一齊看向上尉,王言亮從座位起身,在衆兄弟的注視下,跟上獄長離開了食堂。
獄長帶他來到了監獄的辦公樓,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沒曾想,裡面還有一位素不相識的漂亮女人。
這女人一身職場裝,戴着一隻鑲金絲邊眼鏡,職場裝將她的身材完美勾勒了出來。
王言亮看到她的第一眼,的確有些疑惑:這誰啊?
但當他聯合在食堂打飯時,他與東北虎之間的暗號信息中,可以大概猜得出來。
眼前這位美女,不是監獄裡的工作人員,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嚴會長派來保釋他們的那位神秘美女。
獄長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王言亮不客氣的進入獄長的辦公室。
看到獄長和王言亮一起進來,這位美女從沙發上站起。
向王言亮和獄長露出溫柔的微笑:“你好啊,上尉,初次見面~多謝獄長,嚴會長欠了您一個很大的人情,以後有用得到組織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就是。”
獄長對這位美女點點頭,隨後向王言亮引薦道:“這位美女名叫戰秋航,是來保釋你們這些英雄的,上尉你的地位太重了,這才讓我不得不親自去食堂找你,將你請來這裡,是爲了避嫌。我也是新安會的成員,請恕我剛纔在食堂裡對你們的話語有點重了,我不太相信,戰姑娘在新安會裡這麼舉足輕重的人物,竟會出面爲你們保釋。完全是出於考驗的心理,如有得罪之處,還望上尉兄弟你見諒。”
王言亮明白了前因後果後,終於露出微笑。
伸手與戰秋航相握:“你好,戰姑娘。多謝你的幫忙,辛苦了。”
隨後,他看向獄長。
對獄長繼續說道:“我還以爲獄長大哥您是故意要挑事,所以對手下的所作所爲沒有阻攔,抱歉啊,差點傷了您的一位手下。”
獄長大笑道:“都是一個組織的兄弟,不說這個。好了,你被釋放了,你現在可以跟着戰姑娘離開這裡了。車就在監獄外面,早就爲你們準備好了,出去後不要再被王波斌那個二百五抓到了哈。”
王言亮對獄長大哥感激道:“多謝。哦對,還得麻煩您一件事,我已經離開監獄的事情,勞煩您告訴一聲我的兄弟們。”
獄長點頭道:“沒問題。上尉,我可不想再在這裡遇到你了,哈哈哈!”
王言亮略微點頭,跟着戰秋航一起順着後門離開了監獄。
果然,在監獄外面,兩人看到了一輛早已準備好的車。
王言亮開車,與戰秋航一起離開了監獄。
戰秋航在副駕駛問他:“已經出來了,上尉,你有什麼打算?去找王波斌報仇嗎?”
王言亮冷笑一聲:“作爲我的敵人,太弱可是會讓我失望的。他在那個地方里訓練把腦子練傻了,可我沒有,所以找他報仇這個很不現實。我們已經是僱傭兵,我們的使命是爲了世界和平,保護全世界的老百姓免受戰火侵擾!他只是在做他的職責範圍內的事情,既然他不是危害全世界和社會的惡瘤,我就沒必要和他計較這些沒用的。反正,我現在也出來了,還是去見嚴會長吧!“
“也好,你出來了,很多事還是得和嚴會長具體商量一下後面的事情如何發展。畢竟,世界和平只靠咱們,是微不足道的,一定要引起全世界人民的關注!”
戰秋航說完,看向了車窗外面的風景,不知在想什麼。
王言亮被保釋後,官念也在監獄內,從殘鷹的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
他內心有點兒急了,必須要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儘快找到葉清庭他們一夥兒人,他哥的死和曾經一起浴血奮戰過的夥伴們的死,官念必須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當天晚上十點,那位心癢難耐的獄警,悄悄的從自己牀鋪離開,來到官念的牢房。
官念等他都等不及了,好在總算是看到了他。
獄警看到他,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你要怎麼幫我坐上獄長的位置?”
官念讓他附耳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冷哼道:“很簡單,只要你能放我離開這座監獄,拿到我自己的武器,我自然可以幫你做掉現任的獄長。到時候,你再出現,假意向我開槍。到時候,你就成了一位阻止罪犯越獄的大英雄,獄長的位置既然空缺了,那你不就能頂替他的位置了嗎?”
獄警聽着官念的計劃,覺得這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的完美計劃。
當即就答應了官念的條件!
當晚便拿着鑰匙,打開了牢房,讓官念離開了。
而他則是放出官念之後,躲在監獄的一處角落,十分鐘後才假裝巡夜。
看到官念的牢房門被打開了,故作驚訝的大喊道:“不好了,有犯人越獄了!!”
這一喊,直接就令其他獄警們從睡夢中驚醒。
衆位獄警連忙集合起來,獄長也親臨現場,指導他們的工作。
官念逃離後,潛入了這位獄警對自己所說的檔案室。
第一時間就用囚服矇住了監控器。
此時,檔案室捏除了官念一個人,便再無他人。
官念壓根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了自己的黑鐵匕首和進入監獄時隨身帶着的幾根銀針。
他將自己的武器拿走後,還不忘收拾了一下檔案室,抹掉了自己進來時的痕跡。
而在外面,整個監獄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警報聲!
不用想,這肯定是獄長下達的命令。
官念來到檔案室門口,向外面看了一眼,來來往往的全是持槍獄警。
就是爲了抓到官念,一旦他反抗,就直接槍斃他。
而獄警們不僅之前低估了王言亮和他身邊的僱傭兵兄弟們,還低估了官念。
官念雖然沒接受過那個地方的專業反偵察訓練科目,但他的直覺超乎想象的強!
官念躲在檔案室一個小時後,聽到外面獄長拿着大喇叭,對着整座監獄大聲說道:“官念,我們的獄警同志們已經包圍了整個監獄。你如果是個聰明人,我勸你束手就擒,不要試圖反抗,也不要心存僥倖越獄成功。越獄這個後果你承擔不起!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你願意從你躲避的角落走出,我保證會從輕處罰你,絕不爲難你!”
官念在檔案室內笑了:從輕處罰我?那不還是處罰嗎!老子纔不會傻到走在你們面前讓你們開槍射殺我呢!老子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和你們這些傻子繼續玩了。
官念看到自己頭頂上剛好有個可以容納一個人離開的排風口。
小心翼翼地從排風口離開,匍匐着前進,每一步都安排的很小心,生怕驚動在監獄所有關鍵地方守株待兔的獄警們。
大致三個小時後,放官念離開的那位獄警,心中有些着急了:這官念,不會是玩我的吧?利用我幫他逃走,又不幫我幹掉獄長,真可惡!
官念並不是玩他,此時官念就在獄長的頭頂正上方排風口,正在找可以一擊必殺的角度。
三分鐘後,官念動手了!
只見他從自己腰間拔出一根宛如髮絲的銀針,對準獄長的頭頂大穴,正要一擊必殺,獄長卻突然發覺到了哪裡不對勁兒。
連忙向前走了幾步,躲開了官念射出的銀針,銀針穩穩的立在了剛纔獄長所在的地方。
獄長還沒發現到底有哪兒不對勁,那位放走官念的獄警,察覺到獄長往前走了幾步,下意識的心慌了一匹。
隨後,他就看到獄長剛纔所站立的地方,立着一根別人肉眼根本無法發現的銀針。
這位獄警,連忙巧妙化解了官念刺殺失敗的舉動。
他來到獄長身邊,假笑道:“老大,咱們都給他三個小時的時間了,他應該越獄成功了。您看您都站了三個小時後,不如我幫您擦擦皮鞋吧?”
他剛說完,就蹲了下來,用極快的速度抽走了銀針。
而後,真用自己的衣袖在給獄長擦皮鞋。
獄長對這位突然討好自己的獄警,雖心存疑惑,但還是客氣道:“不用不用,小陳啊,哎,不必如此。我不累,也許就像你說的,咱們都在這兒等了三個小時了,依然不見官念的一絲動靜,讓兄弟們回宿舍睡覺吧!取消行動!同時發佈通緝令,在國內通緝官念!”
陳獄警故作支持,道:“好,這件事我立馬讓兄弟們去發佈。”
之後,陳獄警從地上站了起來,離開監獄去兄弟單位申請發佈懸賞通緝了。
獄長在他走後,冷笑道:“小陳,你好大的野心啊!看來,官念是你放走的,不然何必要無事獻殷勤?”
陳獄警壓根不知道獄長已經識破了他的計謀。
很簡單,獄長本來就察覺到了危險來臨,只是不知道這危險居然就在自己的頭頂上方,他做出那個舉動後,小陳就來討好自己。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此事是否是一個內應外合的完美計劃。
王言亮看的果然不錯,這位獄長的確是個有腦子的人物。
不然,也不可能穩坐獄長的位置……..
官念刺殺失敗,便連忙一個人從排風口摸到了出口,成功逃出了這座監獄。
他前腳剛離開監獄,前往夜市的一家拉麪館吃飯。
後腳就看到麪館正在播放新聞,發佈了通緝官念的懸賞通緝令。
官念看到自己被通緝了,二話不說就離開面館。
也不管這面自己只嚐了一半沒吃完,留在麪館桌上一張十塊人民幣,悄悄離開了夜市。
若想越獄之後平安度過以後的生活,官念只能從自己熟悉的黑市內,買了一張鐵面具,剛好遮住了自己的本來面容。
開始暗地探查,葉清庭他們這夥兒人,究竟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