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那麼也最多隻是感動意外而不會令自己自責——因爲,都能感覺到有陰謀在策劃了,卻不能及時的去阻止,這已經就是對於自己的莫大自尊心上的傷害了。
“地劫山,華國有名的一座活火山,常年不穩定的噴發導致周圍的一切都呈現出荒涼的景象,這裡的空氣極度粘稠,而且還存有少量的有毒氣體,實在不是常人能待得住的地方。”望着此刻除了那高聳入雲的地劫山之外,便是一望無盡的霧氣,上將有了些許的感慨,“要是我是龍城九九的話,我想我也會選這麼個地方來建立自己的基地。”
一片一片的苦思,一輪一輪的冥想,上將始終沒有理出一點頭緒來,反倒是開始陷入了一種不能自拔的狀態。
一陣看似不長,可對於上將而言猶如過了一年之久的時間裡,他幻想了很多種情況,但是……
“啪……”
一拳轟凌而下,瞬間之後,那塊大石毫無懸念的被擊打個粉碎,石灰一陣輕撲,環繞上將,了時之後,再一次的呈現出先前一片冷寂的周遭。
“到底是什麼?那個男人,到底在構想着什麼?可惡,我居然想不出來。”抽出短劍,上將一副莫名的表情,“既然想不出來,也該至少和一葉他們共同對付朱莉亞,不管巨神在構想什麼,一旦我們戰勝了朱莉亞,一切都結束了。”
戰意迸發般的涌進上將的心頭,不耐思維終極是比不過巨神,而且在此刻的亂石崗上,仍舊有比上將更加強悍的人物存在,而且還不止一個——試想一下,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能高人一等,常人亦是如此,更何況是對於修煉無止境的異能者們?
“撲了個空,居然還是沒有想出點什麼來!”
一聲對於自己的冷嘲,上將提腳而起,準備前往一葉那裡。
“哈哈哈哈……大便,大便……”
突然,不遠之處傳來了一個絕對真絲的憨聲,而且還夾帶着這名絲的最爲令人“恐懼……”的微笑聲。
這傢伙的微笑,猥瑣程度足以秒殺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孫彪——那個噁心的傢伙。
“嗯……”
上將回過頭來,瞪眼望去,只待此人現身。
“別跑,你個豬頭,再跑……待我抓住你,定要將你的頭髮分成一百波分別纏上白色的布條,不然你就不知道爲什麼白無常的微笑是那麼的令人作嘔……”
此刻,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聽他的話語可以看得出他一定是頭腦發脹,神經被衝條了——爲什麼呢?罵人都能罵到這麼的有連貫性,也虧他是一個智商高的人。
“哈哈哈哈……”
笑聲依舊繼續,步聲依然不停,激情果斷還在……
“嗖……”
聽出來者的音色,上將一個瞬身便是來到了趙飛這貨的身邊,一把手把着其肩膀。
“啊……”
一聲慘叫,隨即人一股勁兒的蹦了起來。
“誰他……孃的……”
眼睛都還沒有直視到阻截自己的人,便是開始破口向對方的母親致以最爲“崇高……”的問候,不過直到那個“他……”字之後,隨後的“娘……”字語氣十足的低落,看樣子勢必是遇到鬼了。
“跑,你還跑……”果斷的追了上來,準一把扯着趙飛的手臂,“現在不跑了吧!你小子,真心是一副欠揍樣。謝謝了,上將閣下,這小子……”
“不要說了……”
對於二人的近乎一種“末日狂歡……”的狀態,上將表示極度的憤怒,那一句話語着實雷霆萬鈞般的嘶吼出來,這令準和趙飛都完全的懵了。
唉……準,原本是個乖乖孩的,豈料和趙飛這個萬年絲觸碰了,這不,一起被叼了吧!而且還不是自己的老大叼……
“對不起……”
深知到上將是一名軍人,那一種軍官嚴令的口氣和那威嚴的模樣是容不得準放肆半分,隨即彎腰九十度鞠向了一個大躬,意表萬分的歉意。
“唉……”隨着先前被嚇了一跳,不過趙飛這貨可沒有那種思想,望着準則是一臉的木訥,“上將閣下,我們……”
“廢話留到戰勝朱莉亞之後再說,要是能戰勝的話……”上將凹顯出一副軍官般的姿色,雙手平放在後腰之上,雙腳呈一狀內八字隔離大概四十釐米站立,望着此刻依舊深深鞠着躬的準,口吻中有種一種挫敗的語氣,“你……讓我有了一種被扇耳光的感覺,是那種被扇了耳光卻不能反駁的感覺。”
“對不起……”
準不是傻子,更不會不明白上將的意思——先前上將還對準給予能和巨神一較高下的評價,可此刻的準是哪門子的智者該有的形態?說是上將被扇了一個耳光而不能反駁,是因爲扇自己耳光的人就是自己,難不成反駁是再扇自己一個耳光?
“好了,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你們非異能者,不能參戰,就留在這裡吧!”上將果斷還是沒有讓準二人一同前往,“你們還是儘快離開吧!”
“嗖……”
話語剛落,瞬身之聲響便隨即緊跟,待到一切無盡之後,準依舊沒有挺起身子。
“喂!準大哥……上將走了。”
一聲冷漠,準緩緩起身,但卻一副剛毅的模樣。
“喂!準大哥……”
趙飛,貌似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應當,但又卻是那麼的滿不在乎,在面對着上將如此的斥責之後,這貨依舊一副動容不動的模樣,而且似乎他並沒有注意到準的臉部表情的變化。
“趙飛……”輕聲一叫,準卻是連眼角都沒有向着趙飛瞟過去,“上將說的對,這裡的確很危險,你並不是異能者,而且你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來這裡。我沒有別的意思,或許我做不到完美,但是我卻會用我最大的努力來幫助冷潮。”
“所以……”
說到這裡,準一個頭扭了過來,眼神中閃爍中凌烈的目光。
“所以……”趙飛重複着準的話語,雖說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但是趙飛也大概知道了點什麼。
“所以,趙飛,你先回去吧!我先前說的你必不可少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你其實也不過是幫冷潮撐個人場罷了。”準,一語道破趙飛心中的阻塞,“還有一點的就是,今天所發生的事兒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忘了。”
“啊?我這就可以回去了?”趙飛楞是不敢相信準居然真的這麼說了出口。
“走吧……”
輕鳴一聲,準轉身過來,快步跑了出去,致使着那一身背影的漸漸遠離,趙飛越發的感覺到一種難受。
“哈哈哈哈……”
大聲,不過卻是苦笑了一番之後,“誰愛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啊?該走的就該走,該斗的就該鬥,什麼事兒都礙不上我。”
“踏踏踏踏……”
算做是對於自身的一種鼓勵和安慰,趙飛雖然和冷潮也有着不一樣的友情,但是小命不保,什麼都是扯蛋。
幾陣飛奔的腳步聲響應了起來,時而還能聽到摔跤的聲音,轉換不一小會兒,此刻的此處,已然空無一人。
一邊正處於一種緊張到令人戰慄窒息的境地,而另一面的穆雲——放眼整條街道,該打醬油的就去打醬油,該去喝水的就去喝水,反正一切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和諧。
人類啊!不是在安樂中滅亡,就是在憂愁中重生——當真是一條至理名言啊!
穆雲人名醫院的一間辦公室裡,此刻,佳媛正端坐在沈國發的對面,就葉波一事要向自己的父親尋求“一點……”幫助!
“爸爸,我有個朋友,需要你幫他診斷診斷,不過請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我們還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在對他做什麼?”在經過了上次的事兒之後,沈國發是越加的愛自己的女兒,對待準也是不盡的愛撫,此刻,佳媛端坐在對面,輕聲說道。
“哦?怎麼回事兒……”
“爸爸,這件事兒我一時還說不清楚,不過,我的確是很需要爸爸的醫術,請我診斷一下我的朋友到底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佳媛,還當真是有點解釋不了,且論佳媛不知道在救下葉波的時候的細節,因爲她根本就不在現場,而且佳媛連葉波是否真的有異常都沒有看出來,要不是耳釘和準,或許葉波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我要簡要的知道一下事情的經過,這對於我的診斷很重要。”沈國發一臉的強調。
“這……”額頭頓時浮現出一條黑線來,佳媛這才真的是急了上火,“我……唉,爸爸,你就不要問這麼多了,反正就是你要用一種我朋友不會察覺的方法來診斷一下我的朋友。”
“最爲重要的一點,就是在我朋友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他診斷,這是我所要強調的地方啊!”
“爸爸……”
唉,也難怪佳媛被她父親弄得這麼的難說,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兒——葉波,到底有沒有異常,這還真的是很難說,雖說是比以前要勤快了一點,但是這足以構成他有異常的證據?
“……”沉思了片刻,沈國發默默的盯着佳媛看着,“如果要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診斷的話……”
“嗯……”佳媛立馬就感覺到父親的話中有話,“會怎麼樣?”
“那也不是不可能。”沈國發一針見血的說道,“只是——這樣會違揹我的誓言。”
“誓言?違背……”瞬間便將這兩個詞兒從腦海裡提取了出來,佳媛問道,“什麼誓言?什麼違背?爸爸,你到底在說什麼?”
“佳媛,你應該知道我也是異能者,而且還是防禦型的異能者。”
“是啊!我的確知道,可這和誓言有什麼關係?”不解一氣,佳媛繼續問道。
“先聽我說完……”沈國發強調的語氣說道,臉色一沉,“所謂防禦型的異能者,這類人唯一的優勢就是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