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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老闆啊!”鄭弘傑好象對眼前的幾個人的突然出現並不吃驚似的,仍是坐在位子上,衝着胖子道:“怎麼不打招呼就過來了,而且還打壞了我們公司的大門,要是讓媒體知道的話,這可是有損裘老闆的形象的哦!”
聽鄭弘傑的話,阿凱和越啓都明白了這個人的身份,看來他就是振東集團的老闆裘振東了。
“是麼?”裘振東哈哈一笑道:“鄭老闆私自囚禁我們公司的員工,更是違法的行爲,那要讓媒體知道的話,恐怕你的形象比我的更不好看吧!”
“況且——”裘振東居然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私自藏匿國家的國寶級文物,那可是重罪中的的重罪哦!”
鄭弘傑知道裘振東說的是鐵壁,冷冷一笑道:“我正準備把他送給特殊事物管理局去,我想這個部門會很樂意收留他的!”
“算了吧!鄭老闆。”裘振東揮了揮手,輕描淡寫地道:“那隻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智障兒童罷了,他不會給任何部門帶來好處的!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許願石的歸屬問題吧!”
“是嘛!”鄭弘傑一口回絕,態度堅決:“現在這石頭的歸屬很好,不需要裘老闆親自來操心!”
“這可不是一個生意人應該的的態度哦!”裘振東一副生意人的口吻:“既然你們留着它沒有用,在你們手中它只是一塊好看的石頭罷了,不如賣給我們,讓我們來發揮出它應有的價值……”
這時候葉紫走到鄭弘傑身旁,低聲說了二句什麼。鄭弘傑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冷冷地衝裘振東道:“裘老闆!不用再拖時間了,如果你想強搶的話,就來吧,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
剛纔葉紫在鄭弘傑的耳邊提醒他:“裘振東可能在拖時間——”
鄭弘傑才驟然醒覺,裘振動帶來的人中沒有暴徒,那麼暴徒在哪?裘振東此來肯定是志在必得的,沒有理由不把暴徒帶來的,因此現在最大的可能是暴徒去救鐵壁去了。所以現在裘振東是在拖時間,等暴徒救出鐵壁後趕來。
“是嗎?”裘振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笑道:“看來鄭老闆對自己的能力是很有自信了。那好!就讓我來見識見識你的能力吧!”
“我們來定個賭約可好?”裘振東道:“我並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麼,估計你也不太清楚我的能力,我們二個來切磋一下,如果我僥倖勝那麼一星半點,你就把許願石給我,當然我也不會白要你的,我按同等質量的鑽石價格給你付款。如果你勝了,我立馬走人,決不再打許願石的主意!如何?”
“我爲什麼要和你打賭?!”鄭弘傑哈哈一笑道:“現在我這邊的人手完全可以壓制得住你們!”
其實早在東方行、阿凱他們帶東方行回來的時候,鄭弘傑就考慮到裘振東對這塊石頭不會罷休,和東方行趙啓他們分析了裘振東和他幾個手下的情況,研究過應對之策,本來鄭弘傑幾人並不是振東集團幾名異能者的對手,但是阿凱和趙啓的加入改變了這一格局。在如今暴徒和鐵壁都不在場的情況下,天鼎的確有相當的把握可以控制住當前的局面。
“不見得吧?”裘振東毫不退縮地道:“你們那邊只有你一個未知數,而我們這邊卻是有二個未知數的!”他瞟了一眼身後安靜的安息道:“其實誰也不比誰的把握更大!你以爲呢?”
“裘老闆,心急什麼?”鄭弘傑做出促狹的笑容:“剛纔我還沒有把話說完——雖然現在我這邊的人手完全可以壓制得住你,但是我仍願意接受你的提議,既然只要我個人就可以解決,我又何必讓我的兄弟們也面對風險呢?”
其實鄭弘傑也在心下盤算:正如裘振東所說,他們有二個未知數,裘振東能力未知,安息能力未知。原來他的計劃是讓趙啓來控制住安息,讓他無法發揮自己的能力,即使他的能力再厲害,發揮不出來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威脅。而自己只要對付住裘振東,金千粟、葉紫、阿凱、東方行、高燕完全可以把剩下的隱者和鋒刃收拾掉。
不過他對自己的能力非常有自信,以單對單的對抗中,自己的能力絕對會立於不敗之地。既然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也就不必日後欠趙啓他們人情了,所以在思索之下,他才答應了裘振東的提議。
其實鄭弘傑還有另外一個理由,裘振東身後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安息,從進來之後的表現都一直沉靜如水,站在那裡雖然一直都沒有說話,但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冷靜感覺讓他感覺到這個人的不容小視,這使得他對原來讓趙啓來控制住安息的想法有了一絲動搖,如果真的混戰起來,一旦這個安息的能力超過預想的話,那麼後果絕對不堪設想,因爲沒有任何底細的對手纔是最棘手和最大的隱患。
所以他答應了裘振東的提議。但是他接下來衝裘振東道:“如果我們誰也不能贏得一招半式呢?”
“什麼意思?”裘振東一愕,馬上就明白過來:“如果平手的話,也算我輸!”
看來裘振東對自己的能力也是充滿了自信。
聽了裘振東的回答,鄭弘傑更放心了,他一擺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在趙啓的示意下,阿凱一伸手,抓住會議桌的桌腿,舉手把它側放翻在會議室的牆角。裘振東沒有什麼動作,還是那麼隨隨便便地站着,臉上帶着輕鬆的笑容,好象接下來並不是要進行了場戰鬥一般。阿凱注意到裘振東體內的蟄伏者緩緩升起他的右肩之上,那是一塊不規則的土黃色石頭狀物體,這物體象極了野外的僵石或是天文館中的隕石,形狀很不規則,表面佈滿了象癩蛤蟆毒腺一樣的突起。從外表來並看不出它到底有什麼作用。
同樣的,鄭弘傑體內的蟄伏者也升到了右肩之上,四個光滑的平面緩緩轉動,最後一個平面朝向裘振東停止了轉動。作爲擁有了蟄伏者的異能者,鄭弘傑自然也看得到裘振東的蟄伏者,雖然估不到它的作用,但是鄭弘傑對自己的能力顯然充滿了信心,他衝裘振東一笑道:“出手吧!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客隨主便,你這個主人不動作,我這個客人怎麼能先行動作呢?”裘振東嘻嘻一笑道。
“你是客人。作爲主人,我怎麼能先對客人出手呢?”鄭弘傑冷然一笑道:“你先請——”
“怎麼好意思呢?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你先請——”裘振東仍舊相讓。
“不!作爲主人,我已經佔據了地利,我不想落下欺侮客人的名聲。還是你先請——”
“……你先——”
“——你先……”
……
阿凱、趙啓、高燕面面相覷,搞不懂兩個人爲什麼這麼謙讓起來。高燕低聲嘟囔了一句:“搞什麼嘛——”
沒有人注意到裘振東身後的安息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
趙啓凝神看着二個人,突然眉頭一展,似乎明白了什麼,小聲對阿凱道:“觀察下他們爲什麼都不先出手。”
阿凱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從目前雙方的情況來看,二人都不是客套式的謙讓,而是真的在相互謙讓,似乎誰先出手誰就會吃虧一樣。但這大大違反了“先發制人”的常理。爲什麼會這樣呢?除非——除非雙方都佈下了陷井在等對方來觸發!他們都在等待對方的攻擊,好讓自己佈下的陷井給對方以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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