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爵面色淡然,手上卻用着很大的力氣,對於他來說這只是三成力,可是對於宇文沁這個弱女子來說那簡直是無間煉獄。
“爹!救我。。”宇文沁望着面前這個面容絕美的男人,心中的愛戀消失了一半,爲之換來的是恐懼、害怕。
安樂侯向前走了一步,想了想後又退了回來,誒呀一聲,雙膝跪地求饒道:“啓稟皇上,小女做的事情確實該打,但是養不教父之過,還請攝政王連帶下官一塊打吧。”
“沒錯,你確實該打。”安樂侯剛說完,北辰爵的鞭子便落在了他的身上,隨後把鞭子放到冷然手中,坐在專屬於他的位置上,目光深邃的望向安樂侯:“安樂侯,這一鞭算是兩清,以後不準再讓你的女兒出現在本王面前,更不要出現在本王王妃的面前。”
“是,王爺,下官遵旨。”安樂侯額頭上冒了不少的汗水,也不知是緊張害怕的還是被剛纔那一鞭子打的。
皇上坐在龍椅上半天,看着北辰爵這樣打人,雖然心裡是痛快的,可畢竟人家也是西武國的大臣,萬一經過這次的事情再把兩國的戰爭挑起來就完了。
“咳咳。。這打也打了,皇弟洛兮,也該消消氣了,怎麼說安樂侯也是我們東武國的客人,不如這樣,朕設宴來歡送安樂侯回國怎麼樣?”
北辰爵掃了眼皇上,並沒有說話。
皇上是很瞭解他的,這樣就相當於默認了,於是開心的吩咐身邊的公公:“去,吩咐御膳房,今晚一定要大擺宴席,來爲我們安樂侯送行。”
“是,皇上。”
事情總算是過去一段落,宇文沁艱難的站在安樂侯後面,偷偷地拽拽安樂侯的衣角,給了他一個眼色。
安樂侯立刻了解,但是現在在出聲說話,不知那位攝政王會不會生氣,想來想去還是算了,偷偷地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小瓶藥粉,遞給後面的宇文沁。
君洛兮都看在眼裡,其實她是想讓成婉茜受一些教訓的,到最後小爵爵竟然把這手無寸鐵的郡主打了一頓,雖說是解氣的,可是沒有看到成婉茜受虐,心裡總是覺得少些什麼。
宴席要晚上開始,北辰爵便帶着君洛兮先回爵王府了,畢竟她身上的傷還沒有處理呢。
“誒呦,你輕點啊,很痛的。”君洛兮坐在牀榻上,圓潤的肩膀頭露在空氣中,白皙的皮膚變得恐怖至極,皮膚間的肉都已經裂開。
看到這傷口,北辰爵深邃的鳳眸緊緊一縮,突然間有些後悔剛纔只用了三成力,更後悔讓成妃死的那麼簡單。
低下頭輕輕地吹着,運功爲她治療着,很快,傷口漸漸地癒合了,只是傷疤還是依然留着,還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給她上好藥之後,親自爲她把衣服穿好,動作非常的柔。
君洛兮轉過頭,不安的看了眼他,抿了抿嘴,伸手點點他的臉龐,開口說道:“誒呦,你怎麼還在生氣啊?我這當事人都沒有你氣的深。”
“那我爲什麼生氣?”北辰爵認真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