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凡便帶着黑寡婦離開,佐藤俊男享受着勝券在握的喜悅,再看着那三位長老,笑道:“三位,現在你們還要力保這個廢物麼?”
此刻,三位長老心也在權衡着利弊,現如今佐藤木算是徹底廢了,佐藤雄要是知道他沒了生育能力,斷然不會將社長之位傳給他,所以下一任社長的人選可以說已經確定了,是佐藤俊男!
如果在這關頭爲了一個廢物得罪佐藤俊男,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故而很快三位長老便各自哀嘆着後退一步,表示他們均不在插手此事。
見狀,佐藤木徹底絕望了,當即跪在三位長老面前哀嚎道:“三位長老,三位爺爺!我,我從小可是你們看着長大的啊!哪怕是看在這份感情,你,你們也要救我,救我這一次啊!”
“三位,求求你們了,我求求你們,我,我給你們磕頭!佐藤木給你們磕頭了!”
說着,佐藤木便一下接一下地給三人磕着響頭,而之前追隨佐藤木的那些舊部見狀後均一臉不屑,紛紛向後退幾步表明立場,他們和佐藤木徹底沒關係了。
“哼!看看你現在的這點出息!哪裡還想社長的兒子!之前我還以爲你是一個梟雄,現在看來,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佐藤木,你用不着求我們了,現如今我們在你身,已經看不到任何一絲希望,你的價值已經爲零了,如之前的秦凡所說,生機也爲零。”
“……”
三位長老說完,佐藤俊男哈哈一笑,取出他那並高仿的鄂鋼刀搭在佐藤木的脖子:“大哥,我今天最後再叫你一聲大哥,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沒有一點神忍的風采?”
“哼!我真應該把你現在這卑躬屈膝的樣子拍下來給父親看看!如果我是你,那會立刻選擇剖腹自盡,既然你沒這勇氣,那我幫你一把好了!”
“別!別!弟弟,哥哥錯了,我認輸,我,我再也不敢跟你爭了,而且你現在殺我沒有一點作用,我對你已經構不成威脅了啊!求你,求你放我一馬,好麼?”
“沒有威脅?呵,那可未必,你爲人奸詐狡猾,我怎麼知道你將來會不會有鹹魚翻身的一天?而且我殺你不是爲我自己,而是爲了防止你有朝一日弒父篡位!這種念頭,在很多年前你不已經有了麼?”
經佐藤俊男這麼一說,在場衆人又驚了一下,最後全都開口要求佐藤俊男殺掉佐藤木,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留着還有什麼用?
見狀,佐藤木知道今天自己這條命算是真交代了,而且佐藤俊男以防止自己將來弒父篡位的名義誅殺自己,根本不會背什麼弒兄的罵名,正相反,外人知道了還會說他是大義滅親!因爲歷史,往往由勝利者所書寫。
“呵呵,佐藤木,你今生最不應該做的,是去無故招惹我兄弟秦凡,之前我的說辭,都是他事先爲我準備好的呢,你有沒有弒父篡位之心,我哪裡會知道?”
在佐藤木耳邊小聲說了句後,還不代佐藤木有所反應,佐藤俊男便一刀結果了他,至此,虎狼社算是大定,人心也都穩固下來。
而佐藤木臨死前一秒,思緒也定格在秦凡身,沒有不甘,沒有怨恨,只有無盡的悔意。
……
離開天泉茶樓,秦凡見黑寡婦還一直跟着自己,淡聲道:“現在你的仇也算得報,還跟着我做什麼?”
“秦醫仙,我身的餘毒?”
秦凡扭過頭,見黑寡婦一臉擔憂的樣子後難得地賤笑了聲,道:“哪兒來的什麼餘毒?不過是幌子罷了,早在你找我的那天晚,你已經痊癒了。”
“啊?您,您是說我痊,痊癒了?那佐藤木他……”
“他?他自然也沒什麼事兒啊?如果我不讓那些長老們知道,佐藤木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他們又豈會輕易讓俊男動手?”
WWW ttκǎ n CΟ
聞罷,黑寡婦眨了眨眼,又問道:“你不怕事後查出來佐藤木其實沒事?一旦查出來,佐藤社長可是要大發雷霆的啊!”
“哦,我昨天已經告訴俊男,讓他在滅掉佐藤木後把其屍體當即焚燬,所以這件事不會再有人知道,當然,你要保證你的嘴巴夠嚴實。”
看着秦凡緩緩離去的削瘦背影,黑寡婦只感覺心涌一襲冷意,可怕,真的好可怕,可以說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人!
現在她才發現,秦凡厲害的不僅是他的修爲,醫術,即便心性和計謀也當屬頂尖,她之前一直都跟着佐藤木,本以爲佐藤木已經夠陰險的了,可和秦凡相,簡直不可相提並論!最後愣是被秦凡給活活地……玩兒死了!
“哼,佐藤木,你要是知道真相怕是在地獄也不會安寧吧?得罪了這麼一個對手,本來是找死,怨不得別人!”
心惡狠狠地嘀咕了句,隨即黑寡婦便追秦凡,恭聲道:“秦醫仙,我的命是你救的,請讓我今後服侍在你身邊,哪怕只做一個丫鬟,我都甘願,只求能爲您做些什麼。”
“可別,我身邊什麼都能有,是不能有丫鬟,黑寡婦,你現在已經是自由身了,去尋求屬於你自己的生活吧,或者轉投到俊男手下,憑你的能力和本事,我相信他會接納你的。”
說着,秦凡身影漸漸虛化,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不見,黑寡婦愣在原地,眼前所未有的迷茫,不知該何去何從。
不過很快,其目光便漸漸變得堅定起來,看着秦凡消失的地方,她之前雖說手段毒辣,害人無數,但卻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當即找到了接下來的人生目標,暗爲秦凡效力!
……
回到診所,見衆女都在,秦凡也算稍稍放心下來,之前還有些擔憂佐藤木還會安排人來對付她們呢,現在想想,八成是佐藤木對這次的行動已有十成把握,傾其全部力量都用來對付自己了。
“咯咯!秦醫仙,您總算是回來了,可讓奴家一陣好等啊!”
這時,內堂忽然傳來一陣輕笑聲,一個婀娜風騷的身影便從其走了出來,秦凡定睛一看便將之認了出來,之前在日向別墅有過一面之緣,那個帶着一個東南亞巫醫去給日向惠子治病的千島柳芳。
之前聽日向正男說千島柳芳隸屬於櫻花班,專門乾的是情報買賣,說是爲倭國政界見過不少功績,幾十年前,曾經名震一時的著名間諜川島芳子,便是出自這裡。
“呵呵,原來是千島姑娘,不知千島姑娘來此,有何貴幹?”
“秦凡!別搭理她,一看不是什麼好貨色,兩小時前來了後我們怎麼轟都不走,要不是你之前說我們……”
阮青霜趕忙捂住靜音的嘴,生怕她把什麼不該說的說出來,隨即也一臉不善地看着千島柳芳:“你要等的人已經來了,有什麼事兒,在這裡說吧。”
千島柳芳聞言,又看了看同樣一臉厭惡的楊夢珂,沈碧瑤兩女,掩起嘴笑得花枝招展:“秦醫仙真是好豔福呢,今天我來這裡沒別的意思,是想請秦醫仙去我們望仙樓一聚,在那裡可是有不少姐妹,都在迫切地等着你呢。”
щшш. TTKдN. ¢〇
“啊我呸!聽你這話的意思,我怎麼越來越覺的你們那什麼望仙樓是倭國的藝館?裡面八成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聞罷,秦凡衝沈碧瑤拍拍手:“嘿嘿,沈大小姐,雖說我之前對你說的大多數話都不敢苟同,但今兒這話算是說到我心坎裡了,英雄所見略同。”
沈碧瑤擦了擦小瓊鼻,得意地白了秦凡一眼:“那是,本小姐說話,向來有理有據。”
隨即,秦凡衝千島柳芳攤了攤手:“你看到了吧?千島小姐,我們這裡是真心不歡迎你,所以……還請你自覺一些,移步吧。”
千島柳芳對秦凡以及衆女對自己的惡劣態度並不在意,早在來之前她有所預料,當即雙臂環抱於胸前,戲謔地看着秦凡,問道:“秦醫仙,你……真的不打算去一趟麼?您可是醫仙,最清楚這世可是沒有賣後悔藥的。”
“什麼後悔不後悔的?你趕緊走吧,作爲女人,雖說是個藝伎,但臉皮也不能太好的吧?否則今後真的會沒人和你一起玩耍的。”沈碧瑤翻着白眼又道。
聞言後千島柳芳兩眼一眯,她可沒沈碧瑤那死纏爛打的兩下子,狠狠點了點頭後二話不說走,不過在經過秦凡身邊時卻被拉住。
“秦凡,反了你了是吧?幹什麼呢你?給我鬆開!什麼女人你都敢拉?”
面對楊夢珂劈頭蓋臉的一通狠罵,秦凡先是向其使了個眼色,後才扭頭看着千島柳芳,道:“千島小姐,我這人最煩是別人說話說一半,你來此究竟何意,還望坦言相告。”
“如果給我足夠的理由,我想我還是回去你們望仙樓一趟的。”
但凡是能在櫻花班混的,智商幾乎全都在一百二以,秦凡可不會相信千島柳芳來這裡只是傻乎乎地請自己去什麼望仙樓,而且還是當着衆女的面,根本不可能。
因此,秦凡斷定,她手定是有着什麼籌碼。
看了看秦凡,千島柳芳又笑了笑:“咯咯……和聰明人打交道是省力氣,好,那咱們開門見山嘍。”
“在前不久,我望仙樓得到了一份關於秦醫仙的情報,而且我想這份情報秦醫仙一定會感興趣的,所以纔來找你。”
“情報?什麼情報?”
秦凡劍眉一皺,抓着千島柳芳香肩的手不自覺加重了些力道,引得千島柳芳一陣痛呼:“誒呦!秦醫仙捏疼奴家了呢!還有,哪兒有你這麼找人家要情報的?想知道的話,今晚八點準時來我們望仙樓好,到時候,我們望仙樓裡的姐妹們一定會在外面列隊歡迎的。”
“咯咯……”
千島柳芳最後又笑了一陣,而後在巧妙地踏了兩步後便擺脫秦凡那猶如鐵鉗一般的手,扭着嬌臀柳腰離去。
看着她那搔首弄姿的模樣,最愛使小性兒的靜音當即把手藥杵往地狠狠一摔,而後和楊夢珂,阮青霜,沈碧瑤三女盯着秦凡,異口同聲地嬌喝道:“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