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這就是你們華夏男人基本上都有的處女情結麼?”
秦凡硬着頭皮點點頭:“嗯,對,沒錯,我們華夏女孩兒現在雖說受到你們西方文化衝擊,很多都在大學時代,甚至十八歲前把自己身子交了出去,但我思想還是有些古板。”
麗娜顯得一臉失落,隨即很遺憾地攤攤手:“那真是沒辦法了,因爲我的確已經不是了,這也許就是我們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吧,在我們這裡,和喜歡的異性發生關係可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爲了,而且也被視作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聽完這一通解釋,秦凡也算是見識到了性這個東西在西方究竟有多開放,不禁感嘆,西方男人就是比他們華夏男人要過得‘幸福’啊!
接下來麗娜也不怎麼說話了,不過在臨近家門口的時候又突然道:“範欽,你剛來我們瑞士,應該還沒有女朋友吧?不如我做你的情人怎麼樣?也不用你娶我,只是你在瑞士這段期間多陪陪我就好,再說了你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總要有女人陪的嘛!”
問吧,秦凡連連搖頭,可不想在瑞士短短几個月時間就再欠下一屁股風流債來::“別別別,情人這詞兒聽得多難聽啊,要不這樣吧麗娜,這種事兒咱們今後再議,總可以吧?要不然你成天都說這種事兒,總是感覺怪怪的啊,嘿嘿……”
隨即麗娜還以爲這是秦凡已經開始鬆口的意思,頓時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一邊拿出鑰匙準備開門一邊道:“哼,那好吧,我就不信同在一個屋檐下,我這麼一個大美女在你面前來回晃悠你能一直忍下去,除非你不是男人。”
說着,麗娜便準備將鑰匙插進門鎖裡,可與此同時秦凡也看到了門口處自己之前撒的洋灰上,居然有一片片雜亂的腳印。
“慢着!”
秦凡當即低喝一聲拉住麗娜,又細細看了地上洋灰處的那些腳印,看大小應該都是成年男子所留,而這也就意味着,有人趁家裡沒人來過這裡,甚至有可能還沒有走。
麗娜被抓住,轉過身狐疑地看秦凡一眼,低聲道:“怎麼了你?疑神疑鬼的,難道還怕家裡進賊了啊?”
“嗯,這次怕是要被你不幸言中了,家裡,的確已經進賊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賊,他們偷的也許不是東西不是錢,而是,我們的命。”
說這話秦凡也不是沒有根據,他剛剛已經開始暗暗三開感知,感知到此刻房間內正有三強一弱總共四股氣息存在,雖說那三道相對較強的氣息秦凡也根本瞧不上,構不成什麼威脅,但這卻說明,已然有人暗中盯上了自己。
這消息對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又過了會兒,麗娜看秦凡依舊是一臉小心謹慎的樣子,再看看洋灰上那一片男性腳印,也知道這次可能真攤上事兒了,便慢慢掏出手機向其秦凡揮了揮,小聲詢問道:“喂!那我現在要不要打一個報警電話呀?”
“報警?呵呵,沒用的,裡面的人只怕不是警察就能對付得了得。”
說完,秦凡便伸出手緊緊抓住麗娜的手,道:“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要鬆開我的手,更不要離開我身週一米範圍,明白沒有?”
麗娜心中一甜,就跟犯了花癡般衝秦凡甜甜笑了笑後才乖巧地應了一聲,隨即秦凡便一腳直接踹開房門蠻橫地衝了進去,不過剛來到客廳,卻看到穆勒正坐在沙發上品着一杯紅酒,其他三人則站在其身後,也同時都在打量着秦凡。
“穆勒?怎麼是你!”
麗娜有些不可思議地喝了聲,再看看其身後三個身着寬大長袍的壯漢後臉色一沉:“你是不是帶人來找茬來的?哼,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不就是和你分手了麼,而且我想你對我用情也沒那麼深吧?只不過想得到我的身體罷了,也至於這麼興師動衆?真沒出息。”
對於麗娜的辱罵,穆勒絲毫不爲所動,猛地一仰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後又“啪!”地將酒杯一摔,道:“你個臭婊子!今兒我帶人來,是針對你身邊這個小白臉的!”
“告訴你,今天我不僅要送這個小白臉下地獄,一會兒還要趁着他有一口氣兒的時候,當着他的面把你給上了!不止是我,我身後這三位猛男也都有份兒!直到玩兒痛快爲止,就看你能不能堅持到那時候了,哈哈!”
嗖!
穆勒剛說完,一根銀針便破空而入直取他喉嚨中央,不過卻被其身後最左側的大漢眼疾手快地給擋了下來,只不過接住銀針的手有些刺痛感罷了。
見狀,秦凡倒有些詫異地看着那皮膚都能銅鐵話化的壯漢,雖說剛纔那一針只是隨手施爲,但卻也有着不小的力道,能在這麼近的劇烈內徒手接住,足以證明其實力,起碼應該不下於丹海境。
“你挺不錯的,只可惜跟錯了主子,先說說看吧,今天來意欲何爲?”
穆勒身後的壯漢似是聽不懂華夏語,不過穆勒卻冷哼一聲,當即擡起手猛地向下一揮:“之前就已經告訴你了!來此,就是爲了殺你,上她的!給我動手!”
三個壯漢在見到這個手勢後紛紛點頭,旋即猛地一踏地面,領整間公寓都是一陣顫動起來,而三人也宛若出膛的炮彈般向秦凡猛衝而去,同時六隻拳頭劃破空氣時所產生的勁風讓麗娜心中頗有些驚慌。
她現在已經判斷出這三人的身份,一定是來自華科家族的武士!其實力在她印象中就好像是傳說級一般,在她和穆勒談戀愛期間也都親眼見識過,他們這些家族武士可都有着一拳能打死一頭大象的力量,比只練過幾年拳擊的穆勒可厲害多了,完全沒可比性。
在如此龐大且驚人的力量下,範欽無疑是顯得非常渺小,那小身板,能抗住麼?就算能勉強抗住一拳,那兩拳呢?三拳呢?
想到這裡,麗娜就想先把範欽推開讓他先跑,不過動作還是遲了一步,還沒等她推開範欽,那三人的鐵拳便已經轟在了秦凡胸膛,肚子,以及小腹等處。
“不!範欽你,你是不是傻!怎麼不,不知道躲避抵抗!”
麗娜緊閉着眼睛大吼道,似是不想看見自己的一衆人被打出的悽慘模樣,不過緊接着,她便聽到範欽的一聲輕笑。
“呵呵,這種程度的攻擊,連我的汗毛都傷不了,我有必要躲麼?”
聽範欽說這話時顯得頗爲輕鬆,就好似沒事兒人一般時,麗娜趕忙睜開眼,細細一看才發現那六人的拳頭其實根本就沒接觸到範欽身上,在拳頭和身體之間,有着一層很薄的烏黑色薄膜阻隔,薄膜雖薄,但其防禦能力卻着實無法讓人小視。
“你……你真的沒事兒?一點事兒都沒有?”
“那還能有假不成?等我先解決掉這些雜碎再和你說吧,記着,不要離開我身體一米範圍,更不要鬆開我的手。”
話罷,秦凡臉上笑意陡然消失,而後腳掌猛地一跺地面,身周頓時烏光大作,一道道烏黑色光劍向前方射去,將面前那三個壯漢瞬間逼退。
咚咚咚!
三人皆連連暴退數步後對視一眼,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似是發現了秦凡好像不是之前穆勒所說的軟柿子,倒像是一塊硬骨頭。
沙發上的穆勒見狀後也沒心思品酒了,當即起身有些心虛地大喝道:“用你們最拿手的組合技!我,我不要活口了!給我殺,直接殺了他!”
聞罷,三人也皆點了點頭,紛紛掏出脖子上掛着的吊墜後開始一邊結着手印,一邊默唸起秦凡聽不懂的咒語,一臉虔誠,模樣倒像是在禱告。
“範欽,你,你小心些,他們要施展魔法了,不知你對我們西方魔法有多少了解,是一種精神力和體內能量結合而成的技能,威力都很大的。”
秦凡聞言後笑了笑,對於魔法,他倒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早在幾年前愛麗莎姐妹來華夏的時候,他就和西方武士交過手,也親眼見識過愛麗莎通過教皇項鍊在身後凝型成的神聖天使虛影。
“這就是所謂的西方魔法麼?那我今天可真是要好好見識一下了。”
說着,秦凡手指輕劃了下手指上的戒指,琉璃之光一閃,湛盧劍便被其握在手中。
“嗡嗡嗡!”
很快,三人取出來的造型各異的吊墜便亮到了一種極致,而三人也同時結完手印,雙掌合十,紛紛用蹩腳的華夏語爆喝出聲。
“華夏小子!今天,就讓你嘗一嘗西方魔法的厲害!地系魔法,撼地術,喝!”
轟隆轟隆……
隨着其一聲輕喝落下,整間別墅的地面便開始劇烈震顫起來,甚至有些地方已經浮現出一道道龜裂痕跡。
“地系魔法,地突槍。喝!”
又是一聲爆喝響起,只見一根根土黃色的土刺從地下立刻涌動出來,在地面震動的作用下又紛紛離開地表,向秦凡暴刺而去,看上去倒是來勢洶洶。
最後一人則是一指秦凡,喝道:“地系魔法,地牢術,喝!”
突突突!
秦凡所在的地面頓時凹陷下一部分,而後一陣陣土石紛飛間在其周身形成了一道異常堅固的土牢將其困在其中,完全暴露在那些土刺的攻擊之下,不給其留下絲毫躲閃的空間。
見狀,已經躲在一腳的穆勒也當即放下心來,之前還擔心秦凡會驟然出手打斷阿大,阿二,阿三他們的魔法呢,可現在魔法已成,就等着看秦凡是如何被萬箭穿心得好了。
“小子,這就是你自大的下場!哼,下輩子投胎可千萬要記着,招惹我穆勒,就相當於死路一條!”
反觀秦凡,看了看周圍的土牢,又看了看面前那上百根向自己爆射而來的土刺,依舊是一臉淡然。
這種程度的攻擊要是放在華夏修真界,根本就排不上號,甚至一些低級的華夏武技都要比他們這些強,之前西方魔法在他心中還算是有着一層神秘的面紗,可現在,倒有些不值一提,看不過眼的意思。
“也罷,今天就讓你們好好見識一下,你們引以爲傲的西方魔法和我們華夏武技之間,究竟有多少差距。”
心中如此想着,秦凡手中湛盧劍身光芒一閃,不過在馬上就要出招之際卻有了一時的猶豫。
如果現在出招,除非是將穆勒等人全部幹掉,否則自己怕是就遮掩不住修真者的身份了,一旦暴露,可能就會引發一些意料之外的危險。
而且秦凡也並未對穆勒這種小人物動殺心,他是華科家族的嫡系成員,如果真被幹掉,怕是立刻就會爲自己樹立一方大敵,不利於今後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