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嫌到綁架和製造僞幣,這是一個大案,柯南用蝴蝶結變聲器,用新一的聲音,聯絡目暮警部彙報時,目暮警部就立即帶人趕來。
但目暮警部還是慢了一步,當他們抵達時,事情已經全部都結束了,製造僞幣的團伙全都被抓獲。
“那個黑衣女人是黑衣組織的一員,把抓起來,一定能審問出不少有關黑衣組織的事情。”柯南看着黑衣女人被帶走,興奮對吳帝說道。
“黑衣組織?”吳帝聽到柯南的話,楞了一下。
“那個女人是黑衣組織的一員麼?”吳帝扭頭對灰原哀問道。
“你問她幹什麼?”柯南被吳帝的反應搞蒙了。
“恩?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她沒告訴你麼?”吳帝被柯南的反應搞蒙了。
“……”灰原哀扭頭,不理會兩人,沒有一絲要解釋的意思。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僞鈔慣犯‘銀狐’竟然會被一羣小孩子抓住,但你會把據點安置在派出所旁邊,這真是讓人想不到,看來要針對這件事,召開一次警員大會,仔細排查一下警局周圍的建築...”目暮警部看着被抓起來的黑衣女人說道。
“銀狐?僞鈔慣犯?”柯南聽到目暮警部的話,發覺自己好像搞錯了。
“話說,又是你小子,不等警察來,就自己獨自冒險,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啊,上次腿骨折了,這次有沒有受傷?”目暮警部找上了吳帝。
“這次...還好...”吳帝身體後仰,躲開目暮警部的口水。
吳帝不是第一次見目暮警部,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是少年偵探團他們弄藏寶圖,結果遇上了意大利的盜賊團,最後被吳帝救了,找到了被盜走的一萬多枚楓葉金幣,那是一場跨國際的大案,目暮警部也參與了後續工作,所以見到了吳帝。
那一次,吳帝剛穿上腳力增強鞋,效果過強,把腿骨踢的出現骨裂。
目暮警部對吳帝很有印象,這一次見吳帝又獨自出頭玩英雄主義,開口教訓了兩句。
“你不要說吳帝,我們都去找警察了,但他們都不相信我們,說除非有證據,所以,我們纔來找證據的...”見吳帝被目暮警部訓話,步美跑了過來,把吳帝護在身後,對目暮警部說道。
“沒錯!沒錯!我們跟他們說了,這報社裡有人被綁架,還有人制造僞鈔,但他們就不相信!”元太和光彥也站了出來,指着那兩個派出所的民警說道。
“!!”那兩個派出所的民警渾身顫了一下,露出尷尬的苦澀表情。
雖然,這兩個民警並沒有錯,畢竟一羣小學生來報警,還什麼綁架和僞鈔的,還說嫌疑犯的據點就在派出所旁邊的大樓,相隔不到十米遠,只要是思考能力正常的人,都不會相信,都會以爲是惡作劇。
但現在,事情真實發生了,孩子們說的全是真的,這兩名民警就有責任了,因爲他們的‘不作爲’,讓孩子們冒險,這要是被看熱鬧不嫌事大,到處尋求熱點新聞的媒體知道了,絕對會大肆宣揚,以此用來抨擊警方,提升收視率和關注度。
這兩名民警就算沒丟掉工作,成爲‘臨時工’,警局內的處分也絕對跑不了。
“話說,是誰開的槍?該不會還是你開的槍吧?”目暮警部看向被步美護在身後的吳帝。
“不,是那個女孩開的槍。”一名民警說道。
灰原哀看着吳帝和步美,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想着什麼,見話題轉移到她身上,抱胸的手放了下來。
“你怎麼能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目暮警部開始對灰原哀說教。
見目暮警部的目標轉移,吳帝心裡鬆了一口氣,打算開始看灰原哀的笑話。
“可是...可是...嗚嗚!!”只見灰原哀一副被目暮警部嚇到的樣子,眼睛裡瞬間溼潤,瞬間哭了起來,哭的是梨花帶雨的。
吳帝看的是一臉錯愕,心裡直呼,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這說哭就哭,眼淚說下來就下來,都不用醞釀。
“哇!警部把小女孩嚇哭了...”聽着灰原哀的哭聲,警員們互相討論。
“呃...抱歉、抱歉,是叔叔不好,叔叔的聲音太大了,不過,你的行爲太危險了,以後不要在這麼做了。”目暮警部手忙腳亂的安撫道。
因爲灰原哀的大哭,目暮警部沒有留吳帝等人多久,很快把他們放回了家。
“恩?”吳帝跟着衆人離開時,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個短髮,充滿英氣的女人在看着他。
“高木,那個孩子和意大利盜賊團的案子有關?仔細跟我說一下...”佐藤美和子看着吳帝離開的背影,又扭頭打量了一下,地面上的玻璃碎片的飛濺痕跡,開口對高木問道。
吳帝和意大利盜賊團的事件,佐藤美和子當時負責其他的案子,所以不知道詳細的情況。
“好了,已經沒人了,別裝了。”跟步美等人告別,吳帝和柯南、灰原哀一起回博士家,看灰原哀還在那抹眼淚的,吳帝開口說道。
“怎麼,你這個變態蘿莉控,不喜歡愛哭的柔弱女孩麼?”灰原哀放下手,哪還有一絲眼淚。
“喂,你的稱呼越來越過分了啊。”吳帝說道。
“話說,到底怎麼回事,她到底是誰?”柯南還矇在鼓裡的問道。
吳帝三人回到了博士家,把灰原哀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柯南。
“什麼!?”得知了灰原哀的真實身份,柯南瞪大了雙眼:“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沒人告訴我?”
“小哀說,她會自己跟你說的,而且,你當時和毛利小五郎在外地處理案子,我們就沒打擾你。”阿笠博士說道。
“你說她背叛了黑衣組織,因爲什麼?”柯南還抱着懷疑的態度,要追問具體的緣由。
“因爲我姐姐,我姐姐好像和組織達成了一個交易,隨後,我姐姐就沒有了消息,我也被限制了人身自由,所有和外界的聯絡都被掐斷,我跟組織詢問過很多次,組織都沒有給我答覆...”灰原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