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明月待在雲空峰自己的洞府當中直到很久很久,朝陽升起然後又快要到達正午,一般來說宿醉的人睡到現在應該也已經醒了。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www..kàn..ge.la
流年明月的眸子轉動,隨即緩緩的起身,然後腳步穩穩的朝着喜瑤的洞府而去……
昨夜,不管是誰衝動?誰主動?還是誰不受誘惑自制力不夠?但是,既然發生了關係,那麼,就應該負責任。
他,並不是那種死不賴賬的男人。
當然,疏理一夜的思緒只不過是在想自己從此要如何如何的準備在生活中加入一個女人?可能,如此長久以來的孤寡生活就要結束了,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抗拒。
流年明月穩重的步子走到後面,最後直接變成了飛躍,身型一閃就消失在了遠方。
喜瑤的洞府面前。
看着這偌大的洞府大門,流年明月的拳頭緊張的握起。
隨即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便踏了進去。
這,可能是他流年明月長大以來,不知道多久都未曾面臨的這樣的抉擇了?沒有任何人逼迫的感覺,只是順其自然,跟於內心。
緩緩的踏入了熟悉的房間,昨夜的瘋狂歷歷在目,疼痛,交織的*,失去理智的親吻,在此時清醒的時刻都變成了最直接的感覺。
流年明月的眼眸深邃,空氣當中彷彿還彌留着讓他敏感的味道。不知道是火燒雲的酒味?還是那糜爛的*味道?
不過……
房門怎麼沒有上鎖?
流年明月微微的皺了皺眉,難道這個女人已經醒了?
想到這兒,這頭的流年明月突然看向裡閣之內,金私牀榻,一地的紅沙繡裙被撕碎破裂飛灑在一地,還有一個女人的紅色肚兜。想起昨夜女人柔軟的身體還有白皙的皮膚,流年明月居然感覺自己的心不再清心寡慾起來?壓下這本不該存在的躁動,流年明月修長高大的身影靠近了牀榻,凌亂的金絲被被掀開,可是牀榻之上,空無一人。
沒人?
流年明月的眉心緊鎖,隨即便準備走出院子。可是,就在這時,突然發現桌面之上有一張白色的紙條。
手中的力量輕輕一掃,那白色的紙條就到了他的手中。修長白皙漂亮的手指夾着紙條,而上面則寫着幾筆簡單的大字。看着這大字留言,流年明月從一開始的淡定到慢慢的渾身的氣息暴漲聚然變冷,變的駭人。就連額頭的青筋都快要凸起,流年明月感覺自己,從未有過此時這種被戲耍的感覺……
只見紙條上面大字寫着:“木頭,先跟你說句對不起,我已經離開了,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厚道,可是,上了你,我不會負責的。”
攪亂了他一池的春水,她就這樣逃了?
他昨夜如此認真的想了一個通宵,早上認真的找了過來,對方就用一張敷衍至極的紙條給打發了?
那他流年明月,豈不是太廉價了?
“呵~”薄脣冷冷的一笑,最後手中的紙條化作了碎沫的沙塵。
“上界麼?”流年明月緩緩的擡頭看了一眼天際,隨即又轉身看了看房間之內,最後眸子落在了牀單之上的血紅還有那肚兜之上,包括所有的零碎殘片都被他收進了空間。
喜瑤上神,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