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柄辰在預製場景中好奇的走走停停,花了一個多小時纔來到警局,預知場景中他完全沒有任何顧忌,反正爲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因爲他在現實中還躺在病牀上閉着眼睛呢,所以橫衝直撞的很快找遍了整個警局,最後在一個審訊犯人的審訊室中找到了林夕。
可是讓郭柄辰有些不解的是,林夕此刻並不是在審問做完抓到的犯人,而是在別人審訊着。
“放鬆一些,不用緊張,你也是警務人員,知道我們只是走一個過程。請你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新說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細節。”一個看上去十分帥氣的人坐在林夕的對面,把玩着手中的鋼筆,看似非常輕鬆的要求林夕在講述一遍細節。
“昨晚我在醫院陪護我的朋友,然後就聽到了一陣怪笑什麼聲,笑聲非常嚇人,有些害怕就讓我那個正在住院的朋友陪我去看看,當我們順着聲音找到那個人所在的房間以後,我和我的朋友衝了進去,本來想出其不意的制服那個人,可是沒想到我們趕緊去就被他發現了,然後我的朋友就和他動了手,那個人伸手很厲害,我們兩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情急之下我先向他開了一槍,可是他很輕鬆的就躲開了,他躲開之後就飛快的向我衝了過來,我又向他開了三槍,然後他的速度他別快,竟然沒有一槍能打中他。”
那個帥氣的人依舊玩弄着手裡的鋼筆,似乎並沒有仔細的聽林夕在闡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樣。
“恩,你是說你先前開了三槍都沒有打中他。而且他的速度快到可以多開子彈。”一邊把玩着手裡的鋼筆,突然無意的說了這麼一句。
“恩,他的速度非常快。”林夕毫不猶豫的說道,他一大早上就被交到了警局,到現在已經是第三遍重複這段經歷了。
“按你之前說的,你沒有打中他,而你的朋友卻在這個時候用掛吊瓶的鐵架子打中了他。”那個人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突然認真起來。
“對呀,沒錯”林夕依舊不假思索的說道。
“你用的是標準五四式手槍。五四式手槍,有效射程:50米,供彈方式及容彈具容量:彈匣供彈。容量8發。戰鬥性能:30發/分。在室內的標準大氣壓,無風條件下的初速度大約是430米/秒。”那個外表帥氣的人隨口便說出了五四式手槍的資料,說完了語氣頓了一下,繼續說道:“430米/秒的初速度,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林夕被他的問話弄得一愣。
“人的眼睛一般是60hz以上就看不到了,也就是說當物體的運動速度達到六十分之一秒內飛出視野的話就看不到。如果那個人能躲過你的子彈,那麼你的朋友根本就無法看到他但是的位置,他是怎麼能在那個人快速運動的情況下擊中他的。”
很顯然他的話說的很有分量,讓林夕一直堅持無法回答。
“那麼我們就假設你的朋友只剛好蒙對了地方,擊中那個人的,可是你又說當那個人再次發出笑聲的時候,你陷入了幻覺,看到了很多屍體想你涌來的幻覺,你很慌張,是這樣嗎?”
林夕此時被問的心裡是很緊張,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按理說自己是一個警員,既沒犯法又沒犯錯,而且還抓住了一個罪犯,她沒有什麼可以值得她去緊張的。
面對那個人的問話,林夕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是,是這樣的。”
“那麼你當時在幻覺的恐懼中,根本沒有辦法進行瞄準,除了那個人被你朋友擊倒時你打中了他一槍以外,那上下的兩槍你是怎麼擊中他的?”
“我……?我也許是在驚慌的境況下亂開槍,不小心打中的吧。”林夕非常心虛的說着,畢竟答應了郭柄辰不讓他牽扯進來,那她就要死扛到底。
“這是你手槍的彈匣。”那個人沒有繼續追問林夕,而是圖拉你轉換了話題,對林夕開始談論彈匣的問題,說着他便吧桌子上放着的那把槍的彈匣退了出來。
“彈匣裡還剩兩顆子彈,我之前說過,五四式手槍的彈匣可以放八顆子彈。也就是說你進入幻覺後,慌亂開了兩槍,結果這兩槍卻都擊中了那個人。那麼現在親我們的美女警員告訴我,在一個人慌張失措的情況下,隨便開了兩槍,卻都能彈無虛發的擊中罪犯的概率是幾十億分之一?”
林夕面對這個人的審問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還有,我們從你的這把手槍上面,找到了另一個人的指紋,經過比對那個碰過你槍的人十個二十二歲的男的,我想那個人是誰不用我說下去了吧,你究竟在替他隱瞞什麼?”
林夕心頭一驚,頓時緊張起來,她也是學刑偵的出身,怎麼面對這個人的幾句詢問就漏了餡了呢。林夕心中是十分不安的低着頭不再說話。
“也許你還不知道異能者的相關資料,而在你們警局只有局長和幾位少數的老警員知道,既然你牽扯進來了,我也就不對你隱瞞了,你們昨天抓的那個人確實是一名異能者,異能者的能力你也親眼看到過,根本就是普通的人所能抗衡的,更別說你能瞎貓碰死耗子打中他了,從講述當時的情況來看,你的哪位朋友能隨手擊中他,那絕對不止是巧合,而且因爲你的朋友也是一位異能者。”那個人非常自信的對林夕說道。
“我猜想你的那位朋友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異能者,所以和你達成了某種協議,讓你幫他隱瞞吧。”那個人又繼續趁熱打鐵的說道。
林夕動了動嘴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可是這一個小動作,卻沒有逃過那個人的眼睛。
“我已經知道當你產生幻覺以後發生的事情了,你的朋友情急之下奪過了你手中的槍,開了兩槍將那個罪犯打暈了,這纔將你從幻覺中就了出來。”那個人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當他看到林夕的眼角微微有些抽動的時候,便知道他的猜想非常正確,於是便微笑着說道:“既然我全部都知道了,你也不需要對我隱瞞了,你也應該知道我並不是你們警局的人,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對我所說的話我不會對你們警局的任何人說,而我對你的朋友也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我是來自於一個神秘的部門,也就是昨晚那個人所說的那個地方,我本身也是一名異能者,所以我想見見你的朋友,我想這對你的朋友也會是一件好事。”
林夕此刻心裡十分糾結,到底要不要帶這個人去見郭柄辰,萬一他要是對郭柄辰做出什麼危害到他的事情,那自己豈不是就成了幫兇了。
林夕痛苦的糾結着,那個帥氣的人卻在靜靜地等待着答案,而這一切郭柄辰卻在預知的場景中全部看了個真真切切。
但是郭柄辰此時沒有預知到的是,在一個高樓大廈之中,一個神秘人真憤怒的一拳打碎了身前的實木桌子。
“廢物,那個夢魔就是個廢物,讓他過來是配合我們計劃的,他卻沒事跑去醫院裝神弄鬼,而且還被條子抓了起來,你們說這事改怎麼辦?”神秘人怒氣衝衝的對身邊的人咆哮着,而他面前的人都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老子養你們這幫廢物留個鳥用。”將手下沒人說話,神秘人更加憤怒的罵了一句。
“老大,夢魔的本事您也知道,能抓住他的條子絕對不是普通人,說不定是那個地方派來的人,您看我們是不是先去查一下抓夢魔的條子究竟有什麼背景,如果正是來自於那個地方的人抓了他,那我們要想辦法弄清楚那個人是衝着什麼來的,如果是衝着老大來的,那我們的計劃恐怕會受到影響。”在神秘人怒罵手下廢物的時候,一個相貌只能用醜陋來形容的人上前獻媚的說道。
“你們都聽清楚了嗎?”神秘人突然很平靜的問着他的手下。
“聽清楚……,聽清楚了……。”手下紛紛附和。
“聽清楚了還他媽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查。”神秘人剛剛極其平靜的情緒突然又變得狂躁起來,怒吼着咆哮之後還是感覺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憤怒,便隨手抓起身邊的實木椅子,“砰”的一聲將椅子狠狠地摔在身前,砸了個粉碎。
神秘人的手下見此情景,驚恐的跑了出去,面對這個人的憤怒誰還有膽量呆在這裡,沒準他一發火,自己就和那個椅子一個下場了。
郭柄辰見到林夕痛苦的糾結着要不要帶着個人過去,便從預知的場景中退了出去,因爲他知道林夕身爲警員,一定會帶那個人來見自己的,而他也非常想見見這個人,從那個人的說話內容不難看出,原來這個世界上向有特殊能力的人絕對不只是郭柄辰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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