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人,哪裡能夠抗拒左擁右抱的誘惑,如果能夠說服柳煙然,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君皓晨心中這麼想到。
面對着君皓天一臉調侃的笑容,君皓晨到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喝着杯中的咖啡,緊張無錯道:“老三,你知道老爺子他們爲我選的未婚妻是誰嗎?”
君皓天連忙搖頭道:“我都幾年沒回去了,我哪裡知道?”
君皓晨苦澀的笑着,輕聲喚出了一個人的名字道:“蕭美美!”
君皓天聽着這個名字都呆住了,道:“什麼,是她?”
蕭美美君皓天不但認識,而且再熟悉不過了。當年的蕭美美似乎就喜歡君皓晨,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黏着君皓晨黏得很兇。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一步一跟這種情況了。
而且君家和蕭家的關係不錯,這門親事也算是大家都很滿意。
君皓晨有些難以面對的模樣,苦澀的笑着,這笑容中還帶着自嘲道:“其實就算是家裡面不給這些壓力,我也害怕傷害了美美。畢竟這些年來,總是有些感情的。”
君皓天若無其事道:“那就一起收了唄,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君皓晨白了君皓天一眼道:“你說得簡單,但是真正做起來哪裡有這麼簡單,尤其是在現在這種社會裡面。”說着,君皓晨有些憤憤道:“你以爲誰都是你這種紈絝極品啊?”
君皓天壞壞的笑着道:“謝謝你的誇獎!”
君皓晨沒想到君皓天的臉皮已經到了這種沒臉沒皮的境地了,只不過哼了一聲道:“反正你二哥我的終身幸福就交給你了,你看着辦吧!不單是煙然那邊,到時候美美那邊也是你去搞定!反正她一直把你當做弟弟,最寵你了!”
“喂,不帶你這樣的,把本少爺當免費勞力啊,本少爺可是很忙的!”說着,君皓天自戀道:“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寂寞少婦等着本少爺去安慰呢?”
“行了,只不過是讓你當說客,又不是要你的命!”君皓晨說着,忽然面有難色道:“最多你小子在濱海黑道上的事情,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
君皓天忽然笑了起來,心道:別看這張死人臉平時呆呆的,看來他也不笨嘛。想到這裡,君皓天嬉笑了一聲道:“成交,就這麼定了!”
君皓晨連忙笑了起來道:“這纔是好兄弟!”
正在君皓晨說着的時候,只見君皓天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君皓晨緊張道:“你小子要做什麼?”
君皓天壞笑着說道:“打鐵要趁熱,當然是要把柳煙然叫出來,要不然我總不能在電話裡面和她說這個事情吧!”
“那我怎麼辦?”君皓晨面對愛情的時候總是傻傻的,甚至傻的有些可愛。
君皓天白了君皓晨一眼道:“你要是喜歡呢就呆在這裡,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走人。你自己看着辦吧!”
君皓晨想了想,拔腿就站起來,匆忙道:“那我還是先走吧!”
看着君皓晨匆匆離開的背影,君皓天壞笑了一聲不屑道:“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這個時候,電話也撥通了,電話那邊柳煙然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似乎有些興奮道:“君皓天,我還以爲你失蹤了呢,我正到處找你呢?”
君皓天笑了一聲打趣道:“難得柳大美女還這麼惦記着我,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柳煙然電話裡面連忙淬了一聲道:“你現在在哪裡呢?我有正事找你商量!”
君皓天微微笑着,心道:直接送上門啊,這好!說道:“我在東海路,二十九號,清風茶社裡面。”
“好,你坐着別動,我馬上過去!”柳煙然的聲音似乎有些急促,又有些緊張的樣子。然後衝忙的將電話給掛斷了。聽着話筒中響起的忙音,君皓天打趣的笑着道:“這丫頭着急個什麼勁啊!真是不明白!”
不多久,透過窗戶,君皓天就已經看到了茶樓下面一輛警車疾馳而過,然後停在了茶樓底下。一身制服裝扮的柳煙然從警車中出來,臉上帶着急匆匆的味道。不過幾天不見,君皓天感覺柳煙然有些清瘦了,不過卻是更加亮麗了。
當柳煙然走上茶樓的時候,整個茶樓都安靜了下來。茶樓前臺的兩個小姑娘一下子花容失色,走上前道:“請問,這位警官,您,您有什麼事情嗎?我們老闆,老闆不在?”
柳煙然有些哭笑不得道:“我是來找人的,我朋友在這裡喝茶!”
聽到柳煙然這麼說小姑娘的心情才安靜了下來,只要不是來查案的就好,小姑娘心中不斷的喃喃自語着。
柳煙然可是沒心思去主意這個小姑娘到底在想些什麼,眼神不住的四下張望着。良久纔看到窗戶邊上梨花木的椅子上,一雙邪魅的眼睛正對着自己笑。那笑容,有些邪魅,有些清澈,似乎看得人心惶惶的。這位不是君皓天又是誰呢?
柳煙然連忙三步並兩步的來到了君皓天的身邊,此刻的君大少要多悠閒有多悠閒。桌面上一方紫色的茶几,上面擺着茶壺和茶盅,茶香的味道不斷的傳出來。君大少白皙細長的手指不斷的把玩着手中的茶盅,輕輕抿了一口,顯得無比的愜意。
一雙手猛然撐住了大理石的桌面,就聽柳煙然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有心情喝茶?這些天你都做什麼去了,打你電話也不接,去夢馨閣找你也不在,就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君皓天眯起眼睛,淡淡的笑着,道:“洞頂烏龍不錯,要不要坐下來喝一杯!”
柳煙然一揮手道:“我現在沒心情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我找你有正事!”
“喝茶怎麼能夠算是無聊的事情呢,至少能夠將你心裡面的戾氣化解一些。茶道這種東西自古流傳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還是坐下喝一杯吧!”君皓天依舊淡淡的說着。
柳煙然無奈,只能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坐在了君皓天的對面,端起茶盅,一飲而盡,憤憤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君皓天忽然笑了起來,柳煙然哼道:“笑什麼笑?有這麼好笑嗎?”
“我只是感覺你生氣的模樣還蠻好看的!”君皓天打趣着柳煙然,再次托起手中的茶盅,看似輕描淡寫的說着,不過一雙眸子卻不斷的注視着柳煙然。看得柳煙然雙頰微微泛起了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