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
安父安母疑惑的發問。
就被針扎幾下就可以了。
初瑤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安父安母更加的疑惑。
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是幾個意思。
“第一階段算是完了,等半年後,再治療一次就徹底好了。”
安父安母沉默,安千月卻開了口:“爲什麼不能一次治好?”
“能力不夠,需要恢復。”
初瑤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能力還不能一次性治癒,還需要恢復。
而且安父安母也看出來了,治療完了以後,初瑤臉上的汗嘖還有她明顯的疲憊。
治療一個人很累嗎。
“對他的治療沒有那麼簡單,醫學界最高的一種境界就是內力,內力使用過多的話。
就會全身無力,異常疲憊,就像我現在這樣。”
知道他們要問什麼,初瑤乾脆一次性解釋清楚。
現在的她很累,她只想休息一會。
她來到桌子前,拿起筆在紙上寫着什麼。
寫完,想了想,她又在背面寫了起來。
等放下筆,她站了起來。
她緩緩的走到安父安母面前,遞給他們。
“前面寫的是藥單,後面是我電話號碼,半年再來找我。
我給安少進行第二次治療,如果沒什麼事,我就不打擾了。”
安父安母小心翼翼的接過初瑤手中的藥單,又把手機號碼存在了自己的手機裡。
安父安母存完號碼擡頭以後,發現初瑤已經不在了,原來在他們存號碼的時候,初瑤已經離開了安家的宅子。
已經坐上了車,在車上買了明天飛回n市的機票。
準備今天在酒店休息一天,明天就直接飛回去了。
她已經問清楚自己的父母,他們大後天就要離開n市回到京城了。
她要去送他們。
回到酒店,趟上牀上,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趟下牀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初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而她的牀邊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人影。
“誰?”
我抹了抹自己已經睡眼朦朧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坐在自己牀邊的人。
等抹完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她終於看清楚是誰了。
她跟吃驚才一天的時間,這個男人怎麼就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你怎麼來了。”
男人輕笑,拿出初瑤的手機。
初瑤疑惑的接過自己的手機,打開屏幕,三根黑線留在了額頭上。
居然有50多個未接電話。
全是慕容清彥一個人打的。
“所以?”
“我這不是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所以我就過來看看,萬一出事了,我好救你啊。”
他寵溺的揉了揉她前面的碎髮。
初瑤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面上她沒有表現出來,實際上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流過一絲暖流。
有這樣的男人,初瑤感覺她死也值得了。
“你怎麼累成這樣?”
她不就是參加個緬甸公盤嗎,爲什麼把自己搞得那麼疲倦。
“唔,用了一半的靈力幫人疏通了一條經脈。
就成這樣了,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才一根就累成這樣。”
此時的她看着慕容清彥,眼睛裡終於有了她這個年齡的少女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