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如果她不是在地府閉關到現在，我都會認爲她已經出來，被困在衣服裡了。”
寧寶寶看着兩人，然後又看了看天上舞動的那個魂魄。
“曾經她好像和我們提到過一件事，不知道你記不記得。”
沒有機會寧寶寶的好奇，顧晗陌想了想，最後想起來，她閉關之前似乎說過她的魂魄不全。
明明他們相見那麼久她們一直知道她的魂魄是健全，現在注意去看，她的魂魄好像被一分爲二了。
她們似乎猜到了什麼。
但是她們沒有問，這是她做的決定，她們默默支持就可以了。
初瑤似乎也想了起來，看着天上的人，不可思議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她分出來的另外一半的魂魄。”
似乎很有這個可能，不是嗎。
顧晗陌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
也只有這個原因才使她們長得那麼相像。
兩人都沒在說話，只是看着半空中舞動中舞動的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突然停下了動作，從高到低的看着兩人。
兩人也擡頭看着她。
她是她分出來的魂魄，即使輪迴了很多世，在臨死的時候也會想起她爲什麼轉世，也回想起地府的她們。
“他回來了，是他把我弄成這樣的。”
當然現在，她也是認識她們的。
這句話也是對着她們說的。
說完，就像是在花海的時候，她的目光幽怨綿長。
她們是知道的。
因爲她曾經講了一個故事，她們知道那個故事是說的她生前的事情。
“他回來了，可是他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好不容易分出了自己一半的靈魂，就是爲了找到他，而另一半的靈魂只能閉關沉睡。
“哎，可能他以爲你只是長得像她，而並不是她，他要讓她成爲獨一無二的，所以才這樣對你的。”
初瑤只能隨便說了一個理由，也最有可能因爲這個理由而殺她的話來說服着她。
試圖給她一點點的安慰。
“是真的嘛，阿瑤，阿陌…”
這是她對他們親密的稱呼。
“或許吧，阿蘭，這次如果我送你回到地府的另一半的身邊，你不會怨恨我們的吧。”
讓她離開，她不會怨恨她們的吧。
“不，我想陪着他。”
她拒絕了，眼中的深情讓人看了不想拆散他們。
當然初瑤也不會。
從一開始這件衣服送到她這裡的時候，她就沒感受到怨氣。
而給她的感覺有那麼一絲的熟悉。
她是可以看到她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那個經紀人，因爲他不是他吧。
“哼，隨便你吧。”
能隨隨便便就殺了你的人，還想和她在一起，她真的是…
“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殺了你。”
你那麼愛她，她還是殺了你，不是嗎，或許他已經不在愛你了。
這後面是顧晗陌想要對她說的話。
可是她始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可能沒有認出來是我而已。”
初瑤閉了閉眼睛，好吧…既然她做出了選擇，那麼她們尊重她的選擇。
“或許吧，但如果他知道，到時候你別回來找我們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