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豪門千金罩着就是爽,都不需要擠民航,直接坐着趙家的私人飛機來到了開羅西南吉薩高原的沙漠中。
在開羅的酒店裡休息了一天倒時差後,我們仨帶上一個拖油瓶趙媛媛一起開始選擇小型的金字塔盜取靈氣。
這裡的靈氣和黃金湖的靈氣又有些微的不同,除了被信徒賦予的神性外,竟然還帶上了一絲血煞之氣。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每一座金字塔的建造都需要用人命去填,你要是斗膽去吸收長城的靈氣,就知道什麼叫血氣滔天了。”
晏莊懶洋洋的坐在地上。在太陽傘下面躲陰涼。我手貼在一座又小又破敗的金字塔上吸收着靈氣,總覺得好像隨着靈氣的減少,這金字塔有點不穩固了。
“唉。你們千里迢迢趕過來就是爲了在金字塔的牆角蹲着摸摸就好了嗎?我們不進去嗎,不去探秘神秘的金字塔能,不去看靈魂通道。不去解鎖法老的詛咒嗎?!”
趙媛媛崩潰的抓起兩把沙往天上一揚,然後把自己眼睛迷了。
“哥哥早跟你說什麼了?咱們哥仨是過來修煉提高的,你又不是圈子裡的人,跟着我們混有啥意思嘛,還不如趕緊回家,在這兒曬的皮膚都又糙又黑的。”晏莊嬉皮笑臉的趕人。趙媛媛揉着通紅的眼睛不滿道:“老爸說我跟着你們挺好的,我就不走!”
“行了,回去吃飯。咱們得換點大的金字塔了,這靈氣濃度感覺太低了,吸了一週也沒什麼動靜啊。”
吸完整座金字塔的靈氣,我頭疼的看了看顏色只是稍微加深了一點的鬼璽,只能把念頭打上最著名的那祖孫三代金字塔上了。
好像邁過地字榜後就是一個坎,普通的靈氣濃度也能增加鬼璽的能量,但效果太差了。如果一直吸這些不夠水準的小金字塔,我估計得在這兒再耗兩個月才行,但我們現在最缺的可就是時間了。
“也行,老大的電話估計也要來了。”晏莊掏出手機。剛好晏剛準時打過來彙報他們聯盟圍堵萬道的情況了。
“老大,不是哥哥說,這計劃哥哥都給你們制定的精確到小時了,你們怎麼一週了還人毛都沒抓到一根?”晏莊接起電話就開始抱怨,電話那頭的晏剛隱含怒意的道:“這能怪老子嗎?聯盟裡出內奸了!要不然老子那個傻逼弟弟能每次都提前從包圍圈溜走?”
“出內奸正常嘛,不過你還沒查出來是誰?”晏莊閒閒的的道:“咱們可是軍方的。偶爾動用點非常手段也不是不可以嘛。”
“老子什麼手段都動了,連聯盟裡所有人的電話老子都全部監聽了,可根本查不出來是誰!”
這下晏莊有點認真了,盤腿坐起來後手指在地上隨便塗畫着:“這不科學啊,咱們這個圈子裡除了我們四局還有反偵察能力這麼強的?會不會是那個複製品秦葉有推算的傳承,所以把咱們的圍捕都識破了?”
“你小子靠譜一點,這麼說都涉及因果律了!就算神算子和那個吉普賽占卜師都只能占卜出既定的結果,我們那次沒踏進炸藥陣就說明我們命不該絕!但就算秦葉算出我們會圍剿,也不能把我們圍剿的每一步都算出來啊!”
晏剛老頭的話很有道理,要是真有人能做到提前預知一切的話,那他只要像天字榜的那羣老不死一樣活的夠久,直接在敵人出生的時候就弄死好了。
這就是一個悖論。根本違反自然規律的。
“那沒得說,內奸就是咱們四局的人了,老大你別心軟護犢子。這時候只能大義滅親。”晏莊很乾脆的把晏剛老頭心中那一點點僥倖心理給掐滅了。
可不是嗎,能熟悉四局這一套的,也就只有四局的人了。
“……不用你小子說,這段時間自己注意安全,老子的傻逼弟弟和秦葉那小子的蹤跡追蹤不到了!”
晏莊掛了電話,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就往停在陰涼處的越野車走。我恍惚了一下小跑着跟上去問道:“要是咱們四局真出內奸了。這聯盟還能維持下去嗎?”
“天真,只要你在四局一天,這聯盟就肯定得維持下去。老大根本不擔心聯盟會散,最多就是被嘲諷兩天罷了。不過到底是誰當的內奸呢……”
晏莊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四局的人太多了,誰都有可能。不好說啊。
我突然有點煩躁,老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不過我現在也沒辦法,只能先琢磨着提升實力了。
到了晚上,趙媛媛找好關係後,我們四個在月色中走進了最高的胡夫金字塔。
這座金字塔建於公元前2690年左右,原高146.5米。塔身由230萬塊石頭砌成,每塊石頭平均重2.5噸,有的重達幾十噸。這麼一座人類文明豐碑式的巨大陵墓。現在就像一個含羞帶怯的少女一樣,等着我去吸光她的靈氣!
我來之前查過資料,本想好好得意一次直接走進法老的主墓室。誰知肖三酒又一把扯住我的衣領,默默的指了指地下。
“傻狍子,這公開的主墓室很明顯是假的嘛。真的得順着靈魂通道走,找密道進。”晏莊嫌棄的拍拍我的肩膀,拿出羅盤邊算邊帶着我們往裡走。
趙媛媛總算找到點探險的感覺了,興奮的眼睛都快和貓科動物一樣泛綠光了。
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帶着我們走到了一堵牆面前,我探頭看了眼指針,確實是指着這堵牆,難道有機關?
肖三酒在牆上又摸又拍的折騰了半天,指着離地五六米高的地方道:“實心,路。”
我用探照燈往他指的地方照去,只有一個兩巴掌寬的小口,這就是他說的路?!來條粗點的蛇都得卡里面啊?我們仨是有妖獸可以無視地形。不過趙媛媛怎麼辦?
“媛媛啊,我們哥仨先進去看看,沒法帶你進去。你就在外邊守着吧,怕的話就回車上去等。”
晏莊飛快的說完,馬上讓火狐狸上身。在趙媛媛震驚的瞪視中撞進牆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媛媛不敢相信的去拍牆,然後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們:“你們竟然連穿牆術都會,怎麼不去偷銀行金庫?”
她問的好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答了。翻個白眼,我把安慰的話嚥下去,和肖三酒齊齊沒入牆中,追晏莊去了。
我們順着靈魂通道一路向下,竟然在看似地基的中央又發現了一個密室,才進入這個密室裡,就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把妖獸從我們體內彈了出來。
“糟了,葉子把滅魂準備好,一有動靜就啓動光罩防禦!”
晏莊臉色大變,我們仨背靠背形成一個三角,警惕的注意着整個密室的動靜。沒過多久,一種破殼的聲音噼啪響起,然後是大批昆蟲爬行的聲音。
“開防禦!”
我被晏莊嚇的一個哆嗦,連忙把防禦光罩打開。炙熱的光罩瞬間照亮了整間密室,一片片黑乎乎的蟲子從狹窄的靈魂通道里爬出來,一層疊一層,浪潮一樣向光罩涌來。
“刺啦--”
我萬分慶幸現在的光罩和激光武器差不多,這些聖甲蟲碰到光罩後馬上被烤成了焦炭,被後面的蟲子一擠就變成了飛灰。三隻妖獸縮小窩在防禦圈裡不敢出去。這聖甲蟲能啃食靈體的!
“你在這裡做什麼?”
清亮的少年音從墓室上方傳來,秦葉輕描淡寫的落在地上,一圈波紋順着他的腳尖盪開,大片聖甲蟲被爆成了一灘惡臭的血肉。跟在他身後的女人灑出一片粉末,聖甲蟲竟然紛紛逃離,露出了一大片的空地。
“哎呀,撞上了呢。”初陽笑的溫柔,可我們仨的心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