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樨:不要用安全當藉口,來掩蓋你已經臣服於我盛世美顏的事實,還有,鏟屎的,你胳膊好重啊!
誰還沒有顆少女心呢?在還是人的時候,夏樨也曾經跟着那幫小姑娘對影帝大人各種舔屏,每天幻想能跟秦影帝來個浪漫偶遇,甚至也想逛逛他的房子,睡睡他的牀,當然,是很純潔的蓋着棉被純睡覺,連聊天都不奢望。
可是現在……
夏樨勉強從他胳膊裡探出身子,重重吐了口氣。
鏟屎的,我是真不想跟你睡一張牀啊!
你翻身,我就被顛得跟着翻,你呼吸,我耳邊就如同刮颱風,擡胳膊,我就隨時做好被壓死的準備,講真,跟你在一起我纔有生命危險!
“乖一點,不要亂動。”秦初白一把將不老實的夏樨攬回懷裡,眯眼用下巴蹭蹭她的小腦袋,寵溺笑道。
我、要、被、你、勒、死、了!
夏樨拼命用軟綿綿的小爪子去推鏟屎官的下巴,可惜,並沒有什麼卵用,直到對方覺得親暱夠了,才滿足的放開她,像擺弄洋娃娃似的將她擺成側躺的樣子,細心蓋好被子,將臉對着她,勾脣閉上了眼睛。
“呼——”夏樨總算能好好喘口氣了,順勢擡眼看向秦初白。
屋子裡已經熄了燈,月光柔柔的打在他的臉上,讓原本就白玉無瑕的肌膚更似蒙上了一層柔光,平日裡總是帶着溫潤笑意的眼尾,連在閉上的時候都劃出微笑的弧度,鴉羽般細密的睫毛,在他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像是淡墨橫掃,凍結在冬日晶瑩的湖面。
這樣安安靜靜的乖巧模樣,讓人根本無法想象他暗地裡坑人的樣子,還有白日裡那凌厲的眸光,連夏樨都是第一次見到,看來影帝大人還有很多她並不瞭解的方面,但想着這些隱藏的情緒和性格都是因爲自己而表露,她心裡又有些甜滋滋的,不知不覺也帶着幸福的笑容的睡了過去。
靜夜中,恍惚有人輕輕呢喃:“你沒事,真好。”
當第一縷陽光穿過窗簾投射到牀上時,夏樨便清醒了過來,她眯着眼睛伸了個懶腰,側頭看見秦影帝還在睡,便躡手躡腳的起身跳下牀,找到昨天被吳燎拿回的手機。
檢查了下昨天錄的視頻,很好,還在,錄得很清晰,聲音也有。
想了想,她登錄自己的雲盤賬號,將視頻傳了上去,在看過各種警匪片之後,她已經習慣於將重要的東西備份。
“小小白,起來你就玩兒手機。”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夏樨激靈一瞬,條件反射的用肚子蓋住手機,警惕看向身後。
原來是秦初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牀上起來,一邊扣着襯衫釦子,一邊無奈的看着她,語氣更是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用布偶討她歡心,是爲了想讓她更加喜歡自己,用手機轉移她的注意力,是想讓她只關注自己,結果都是適得其反,她是喜歡了,也關注了,可喜歡的是布偶,關注的是手機,這個小傢伙,自己在她眼裡就那麼沒有魅力嗎?
“喵——”鏟屎的,你嚇死我了。
夏樨不滿的將肚子從手機上挪開,快速將屏幕畫面換成桌面模式,才停下來看他。
秦初白也發現自己好像把白團子嚇到了,罕見的有些窘迫道:“我不是故意嚇你,你放心,以後沒人敢搶你的手機。”
說着,走進衛生間洗漱乾淨,再拿出熱毛巾和梳子幫夏樨擦洗、梳毛。
“今天怎麼掉了這麼多毛?”秦初白盯着手裡的毛團,憂心道。
難道是昨天嚇到的後遺症?
一些沒有被秦影帝抓住白毛毛,在他動作時帶起的氣流中調皮的打旋兒,還有幾根掉在了夏樨的小鼻子上,害的她又狠狠打了幾個噴嚏。
秦初白將手裡的白毛毛扔進垃圾桶,幫她擦乾淨溼潤的小鼻頭,“該不會感冒了吧?”
夏樨知道自己並不是感冒,聽了他的話也沒多在意,只是心裡疑惑,鏟屎官的潔癖怎麼感覺好了呢?以前不是看到她的毛毛就嫌棄的要死麼?
對方不知道她的想法,也沒有發現這些細節,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就這樣待着,於是給夏樨餵了奶,飯也沒吃,便開車帶着她去了寵物醫院。
女醫生再次見到一人一貓,忍不住笑開了:“你們是把這兒當孃家還是當旅館了?一兩週就要來報道一次,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啊?”
秦初白將夏樨從圍巾裡解放出來,急切道:“這兩天掉了很多毛,昨天有點嚇到,好像還有些感冒,您給看一下吧!”
女醫生仔細檢查了一下,笑道:“沒感冒,掉毛確實挺嚴重,長大了一些,也到了冬天,確實該是換毛的時候了,嗯,不如都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