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琪峰有點後悔沒選擇那個小鬼子,而是選擇了關東。
丫穿上西服太帥,估計只有年輕時的哥才能降得住這小子,
站在二樓的攝像師拉個全景,周圍那些矮小的東南亞人,把關東襯托的更爲鶴立雞羣卓而不凡,耀眼到那個要飯的瞎子都往這邊張望了兩下。
“小野,小野!”這時一個矮小的眼鏡男從座位站起叫道。
關東充耳不聞,一心扮他的霸道總裁。
“真沒想到會在馬來西亞見到你。你要去哪,要去哪啊……”小個子在旁邊喋喋不休,根本無視關東的一臉冷漠。
“對不起,你弄錯了。”關東臉上連肌肉都沒抖動,刻板的說道。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老同學啊。”
“你弄錯了。”
“停!再走一遍。”杜其峰突然叫道。
關東看向他,丫摸着光潔的下巴,一副很吊的樣子。
關東沒說話,又走了一遍,和剛纔一樣。
杜其峰這次沒叫停,他就想看看男神裝逼的樣子。
一掛列車徐徐進站,關東很悠閒的慢走在站臺上,那個根本看不懂眼神的眼鏡男再次跟了上來,還掏出照片叫着:“我是竹野純啊,我老婆……”
關東眼上有一絲淺淺的嘲諷,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兩個剛下的印度人身上。
用後腰伸手掏槍,繞過眼鏡男,很吊的走向了那兩個印度人,開槍射殺,絲毫不在意驚聲尖叫的人羣。
扭頭瀟灑離去,那個眼鏡再也不bb了,扭身就逃。
但爲時已晚,關東一槍撂倒,你知道的太多了。
相比關東,華仔的出場要吊的多。
“各部門準備好了嗎?!你你,你!”老杜很牛叉的指了一圈,然後拍拍劉得華說道:“華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另外,注意安全。”
華仔重重的點點頭。
關東在旁邊持得即揪心又敬佩。
華哥絕對是業界良心。
這幢要被炸燬的泰國三層警署,是在新加坡外景地搭建的,造價一百多萬港幣,請來的專業爆破人員,費用是七十多萬。
華仔如果這條拍砸了,老杜可是沒錢再給他糟蹋一百多萬。
注意安全是因爲他只有一分鐘騎着摩托逃離現場,如果稍出差錯,華仔就交待了。
但就算是這樣,華仔都堅持不用替身,按他的話講,誰的命都是命。
爲止,在拍這場之前,老杜帶着劇組又拜了一次關東的老祖宗。
……
騎着大摩托,斜背真皮書包,戴着茶鏡,手捧很大的一束鮮花,華仔向着那幢三屋高的泰國某警署走去。
“喂,什麼事啊?”看報紙的值班民警漫不經心的問道。
華仔端起花束就掃射,不,點射,不慌不忙,嘴角噙着微笑。
這對於他來說是熟練工,他都記不清這是自己在第多少部片子裡開槍行兇了。
過程就不贅述了,反正是很吊的那種,粗大的彈殼彈起老亮,緩緩落下,但華仔絕對不抽。
滅了一羣警察之後,他來到關押目標人的牢房門口,瀟灑的一抖包,近百個手雷從柵欄外滾了進去。
華仔微笑,他招牌式的那種很隨意很陽光的微笑,然後拿起手中最後這枚手雷,卸掉保險很寫意的丟了進去。
那位老大驚惶失措的在滿地的手雷中找那枚已經打開保險的手雷。
他沒有主角光環當然找不到嘍,最後整幢三層的大廈夷爲平地。
等華仔安全回來後,大家一齊鼓掌。
劉得華很有風度的揮揮手,然後心有餘悸的說道:“剛纔差點摔倒,我完全是被氣浪推過來的!當時我只想有多遠滾多遠,這世界很美好的。”
“好啦,好啦,今天我請喝茶,不拍了!一百多萬就這麼沒了,讓我先去廁所哭會兒。“杜其峰大手一揮,全組休息半天。
……
“哈哈,你那簡直是弱爆了,我們這買根油條都得兩萬,只要一出去買東西都覺得豪氣十足,哪像你啊,吃確定麪條才兩塊。以後跟姐混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巧巧在牀上打着滾,得意洋洋的說道。
完後還得欺負毛毛兩下,惹得毛毛拿着地圖躲椅子上看去了。
“看來你呆得挺爽啊,大姐頭當出感覺來了。”關東調侃道,老婆心情舒暢,他就舒暢。
“那是,我告訴你,今天那個**副導演差點讓我攆走了。他又欺負小恩泰,我當場就翻臉了,對趙真奎說道,你看是要他還是要我,你要是留他,那我走!最後那個傻逼一再保證說以後再不這樣了,我才放過他。棒子真不是東西。”
“人家那塊就那樣,你又不是沒看過韓劇,今天吃得什麼,豬蹄還是石鍋前拌飯?”
“今天我和毛毛找到一家拉麪店,正宗的蘭州拉麪,老闆娘還圍着個頭巾呢,可比他們這冷麪好吃多了,我真納悶,他們吃這種垃圾食品居然還能長這麼壯。”
“別提了,我剛纔吃完飯出來,順手把擦完手的餐巾紙扔邊道上了,差點沒把我逮起來!太乾淨了,乾淨的你呆的都不得勁。還是咱華京好,看着跟剛轟炸完似的,想怎麼造怎麼造。”
“活該!讓你不講衛生。”巧巧幸災樂禍的笑道。
“你好,飲料瓶蓋到處亂扔,上次要不是我,再來一瓶都讓你扔了。”
“你們導演沒拉你去整容啊?聽說韓國演員沒有不整容的,除了宋慧喬。”關東在那衝剛剛從外邊進來的華仔擺擺手,漫不經心的說道。
“宋慧喬是誰?你認識的人……對了,王八蛋!你不說我還忘了,前幾天有個小妞來找過我,她說她叫全智賢,一說起你來一口一個歐巴,那小眼神柔情蜜意的,恩泰那個臭小子當我傻啊,他當我看不出來他翻譯的時候都留一半,說吧,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別等我回華京大,刑,伺,侯!”巧巧一字一頓的威脅道。
她雖然憑直覺覺得兩人沒什麼,但這種事換成哪個女人都會詐一下的,要不心不甘。
關東這邊又咧嘴了。
你說這個全智賢也是,你說你找她去幹什麼玩藝,本來沒事的,讓你這一找也有事了。
“老婆,我可以對着天上的月亮頭頂的燈誓,我那只是偶遇,碰見有酒蒙子要對她動手動腳的,這事我能不管嗎?你不信可以問袁麗他們,他們當時都在。”
反覆盯對了一番,巧巧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這才把話題引向了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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