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泡了個澡,之前冷到在打冷噤的雙腿終於找回了知覺。
從浴缸裡站起來,谷歌將身上的水珠擦乾了,穿上保暖內衣,看見林嫂已經找好毛茸茸的睡衣放在牀上,他趕緊穿上,然後躲在被子裡面。
溫暖、舒服,要是能有杯熱熱的奶茶那就更好了。
林嫂還沒有吧谷歌的換洗衣服拿去洗,谷歌盯着換洗衣簍子裡面的衣服,那條nèi kù放在最上面,谷歌一眼望過去,就能看見我錯了求原諒這六個字。
谷歌撇了撇嘴,拿起手機給他媽咪告狀。
谷歌:媽咪,姓唐的今天懲罰我了。
見季微沒有回覆自己消息,谷歌覺得無聊,心頭更是委屈,又趕緊微信聯繫陸程。
谷歌:陸程爸爸,姓唐的今天懲罰我了。
此時,陸程正呆在時光大廈69樓裡。
季微每天都有會議要開,有貴賓要見,有工作要處理。陸程早上是跟季微一同來的,來了以後,季微就在不停地忙碌,都沒空搭理他。
陸程也樂得清閒,就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百~萬\小!說,茶冷了,還有人給他替換,日子過得也挺爽歪歪。谷歌這消息發來的時候,季微正跟她的智囊團隊一起在會議室裡開秘密會議,聽到手機振動也沒有回覆。
谷歌找陸程的時候,陸程倒是第一時間看了。
看見谷歌發來的告狀消息,陸程沒忍住輕笑一聲,回覆谷歌:唐如風怎麼懲罰你了?打你了?他可是唐如風的心肝寶貝兒,陸程不信唐如風這能把谷歌暴打一頓。
谷歌:比打我還要令我憤怒!
陸程覺得好奇,還有什麼懲罰會比動手打娃更讓谷歌難以接受的?
陸程:說來聽聽,他是怎麼懲罰你的。
許多字谷歌還不會寫,就給陸程發了語音。
陸程一看語音有一分多長的時間,他回頭看了眼遠處的會議室,趕緊將手機聲音調小了些,這纔打開語音傾聽起來。
聽完了谷歌的訴苦後,陸程一邊笑,一邊給谷歌發了個大拇指和哈哈大笑的表情。
發完,陸程又追發一條信息給谷歌:你爸厲害,受教了。
谷歌:你也不愛我了麼?
陸程:我向上帝發誓,我絕對愛你。但我更愛你丟臉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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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谷歌氣鼓鼓的,不想理陸程。
陸程又看了一會兒書,大概是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實在是太舒服,陸程竟然靠着沙發睡着了。
季微今天主持的這個會議比較重要,需要討論許多的細節,沒五六個小時是討論不完的。
這個會議討論到上午十一過十分,進入白熱化的時候,季微卻忽然伸手對蘭迪他們說,“工作不能沒有節制,還需適當休息。我記得公司是十一點二十分吃午飯,還有十分鐘就該吃飯了。”
蘭迪他們幾個人都保持沉默,沒有接話。
季微將所有文件合上,站了起來,丟下一句:“都去吃飯吧,吃完飯休息半個小時我們再討論。”
“好。”
季微第一個走出會議室。
她一走,會議室內就響起幾道不同的男女之音,每一個人的語氣都是新鮮且驚訝的。
“戀愛果然能使女人變得溫柔,你們看看,我們工作起來不知道吃飯爲何物的boss,都學會體恤咱們了。”說這話的,是單身到35歲,仍然認爲工作賺錢大過談戀愛生娃的碧翠絲。
碧翠絲是智囊團裡唯一的女孩,雖然年齡已到35歲了,但長相貌美,身材依然火辣,不輸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姑娘。
比起高冷不可肖想的季微,愛笑的碧翠絲明顯更討人歡心。金髮藍眼且貌美的她,是公司裡許多男孩子的女神。
聽到碧翠絲這話,素來話不多的伯恩突然開口說:“只要你願意,下一秒我就能幫你脫離單身。”
碧翠絲笑容忽然一僵,“我吃飯去了。”
她將文件一收,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伯恩利眸緊盯着碧翠絲,滿目的勢在必得。
蘭迪他們察覺出這兩人之間有問題,都將目光投向伯恩,“你跟碧翠絲怎麼回事?你今天又是怎麼回事?”蘭迪所認識的伯恩,可不是會隨意說出這種話的人。
伯恩的回答,簡單粗暴,很有說服力:“我們睡過,技術長度都很合拍。”
蘭迪跟羅根同時一呆。
他們智囊團,一共四人,三男一女。蘭迪是他們的領頭羊,他對全球經濟變化的嗅覺最靈敏,他的決策力跟領導能力是最棒的。
羅根跟伯恩總是能很好的配合做好蘭迪下達的任何命令,他們的執行能力是最好的。
與他們不同的是,碧翠絲是智囊團的外交官,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在代替季微去跟商業大鱷們交際周旋。
碧翠絲爲人八面玲瓏,舌燦蓮花,常能把人忽悠的忘了東南西北。
永遠不要對碧翠絲着迷動心,是他們三人默認的一條原則。
但伯恩卻主動打破了這條原則。
聽到伯恩的回答,蘭迪只是意外地挑了下眉。羅根則表示不可思議,“你是怎麼睡到她的?”
碧翠絲那人愛笑,看似風流,實則比誰都更愛護自己的身體,曾有人妄圖想要睡她,最後被她整得傾家蕩產。敢睡碧翠絲,羅根敬佩伯恩是個人才。
伯恩高深莫測地哼了聲,他說,“看上眼了,就睡了。”他不想再透露更多,也起身朝碧翠絲追了過去。
羅根碰了碰蘭迪的胳膊,對他說:“伯恩很厲害,是個牛人對不對。”
蘭迪沒回答,轉身往會議室外走。
羅根趕緊追上,兩人路過69樓那間專供季微休息的茶水間,看見坐在沙發上閉目打瞌睡的陸程,都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
等進了電梯,羅根就忍不住對蘭迪吐槽:“那姓陸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別以爲我不知道,季總今天中午對咱們這麼大方寬宏,還不是想去陪他。”
蘭迪聽了這話,下意識地摸了mō xiōng口。明明傷勢已經好了,他卻感到一陣發痛。
蘭迪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他有什麼好?”
羅根也以爲蘭迪是贊同自己的看法,便點了點頭,又納悶地問:“是啊,他有哪點好?”他觀察了這麼久,也沒見那陸先生有何過人之處。
蘭迪用同情的眼神盯着羅根看,他慫恿羅根:“想知道答案,你去問季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