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紫蛇就像魚兒在水中一樣遊走,它速度極快,眨眼間便與顧寒等人拉近了距離,它距離顧寒等人僅僅只有五六米了。
顧寒眯眼望了眼紫蛇,他隨後運轉了神行術,開啓了背後的翅膀,他瞬間閃了出去,原本迅速的紫蛇此時在他眼中和蚯蚓的速度差不多,他一腳將紫蛇踩在地上,隨後用力一跺,將紫蛇踩了個稀巴爛。
“呃!”臨死的時候,紫蛇還發出一聲怪叫。
與此同時,那些個綠蛇停了下來,隨後散去了,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長官,你真厲害。”
王天貴跑的最快,他轉身朝顧寒比了個大拇指。
顧寒淡淡一笑,然後讓銘基易繼續帶路,銘基易隨後便往前行去,衆人走了一段路,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山裡似乎越來越安靜了,蟲鳴鳥叫聲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詭異地寂靜。
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對勁了,他們漸漸靠向顧寒,顧寒微微一愣,舉手讓隊員們停下來,此時前面突然響起一陣呼呼聲,不久後一條手腕粗細兩米左右大的紫蛇竄了出來。
它冷冷地看着顧寒等人,隨後“呲呲”叫了起來,只見林間密密麻麻地涌出成千上萬條大蛇,它們齊齊涌向顧寒等人。
“你們圍在一起,我去解決那條紫蛇。”
擒賊先擒王,這麼多蛇,一條條收拾太麻煩了,所以顧寒決定單獨先幹掉紫蛇。
紫蛇立在顧寒等人前面,像人類一樣昂着頭,尾巴撐地,立了起來。
顧寒閃身上前,一腳踹了出去。
“啪!”顧寒一腳踹了出去,直接將紫蛇踢飛。
紫蛇倒地,猛然穿竄起,隨後一躍而起,朝着顧寒衝去,它凌空張開了嘴巴,要咬顧寒。
“啪!”顧寒又是一腳踢飛了紫蛇,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給紫蛇重新再來的機會,他緊隨其後,隨後一腳跺了下去,“吧嗒”一聲,大紫蛇和小紫蛇同一個死法。
大紫蛇一去,其他的蛇立即離開,少數幾條,朝着陳靜他們游去。
“噗!噗!噗!”幾人一陣猛射,將幾條蛇射死。
顧寒微微皺起眉頭,他不願意等會兒又有一羣毒蛇攔道,便催促銘基易快點帶他們離開此地。
銘基易也不願意再次面對這麼多毒蛇,急忙領着大家往前行去。
一羣人走了一段路,突然感覺周圍又靜了下來,他們不解地望向顧寒,顧寒笑笑,隨後喝道:“畜生,別躲了,出來吧。”
林間一陣“呲呲”聲,隨後一羣各種各樣的蛇竄了出來,領頭的依舊是一條紫蛇,顧寒二話沒說,立即閃身出擊,又是一腳將其踹飛,接着又是一腳將蛇頭踩個稀巴爛。
就在顧寒踩死這條紫蛇時,林間深處突然響起一聲暴喝,“住手。”
來人是用普通話大喊,顧寒微微一愣,隨後靜侯來者,不久後一人走了出來,這人三十多歲的模樣,臉色蒼白,似乎從來不曬太陽,白的可怕,沒有一丁點的血色,他的眼睛似乎也常年不見光,眼白極多,看着顧寒等人,有些像電視劇裡的瞎子,沒有眼珠,只有眼白抖動。
“閣下剛剛叫我?”
慘白男子怒視顧寒,“你爲什麼要踩死它?你之前還踩死了另外兩條蛇,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顧寒冷冷一笑,“我不踩死他,難道任由它們咬我?”
“你速度那麼快,你可以逃啊。”
顧寒微微一愣,隨後笑道:“那我的同伴怎麼辦?”
“他們一羣菜鳥,死了也就死了。”
“你大爺,你怎麼不去死呢?”王天貴怒吼一聲。
顧寒無語地搖搖頭,攔住其他憤怒隊員,隨後對臉色慘白男子說道:“你是不是李家的人?”
慘白男子冷冷掃了眼顧寒,聲音一下尖銳許多,“怎麼?你們是來找李家?”
顧寒點點頭,“有事相商。”
“嘿嘿,不可能了,回去吧,你們殺了我三條紫蛇,還想與李家合作,不可能了,我告訴你們,永遠都不可能。”
顧寒淡淡掃了眼對方,緩緩說道:“你們李家居住的地方有一片金礦,前些日子你們救了一名白人,那人是澳大利亞人,他回去後告訴了澳大利亞政府,剛剛我幫你們打發了一批人,不過那些人離開後,消息傳出去,到時候 不僅僅是澳大利亞公司,估計新西蘭,美國那個大公司都會找過來,他們遲早會發現你們的駐地,你們吃得消嗎?”
“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慘白男子不在意地笑了笑,他似乎對自己的武力很自信。
顧寒啞然失笑,“你這麼厲害,你自己把美國打下來呢,你能擋得住大炮嗎?你擋得住炸彈嗎?”
慘白男子怒視顧寒,“李家的事不用你管。”
“我可以幫你們,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讓華國政府與你們簽訂合約,我們可以與新西蘭 政府合作,把那塊地買下來,你們不需要離開,也沒有人打擾你們。”
慘白男子冷冷一笑,“誰稀罕你的注意,還不是有求與李家,告訴你吧,門都沒有,我們不歡迎華國人,不歡迎華國政府。”
顧寒微微眯起了眼睛,“你能代表李家嗎?”
“你是什麼意思?哼,你是不是不服氣啊,想跟我比一場,小子,你殺了我的紫蛇,我還沒找你算賬,現在還敢如此囂張,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仙法的厲害。”
顧寒二話不說,閃身殺出,他瞬間消失在原地,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隨後閃現在慘白男子身側,緊接着一拳打出。
“找死,”慘白男子雙臉終於閃過一絲嫣紅,他右手一揮,一圈火焰突然爆裂而出,隨後射向顧寒。
顧寒哈哈一笑,側身閃過,拳勢不變,一拳打在慘白男子臉上。
“哎呦!”慘白男子痛叫一聲,倒在地上,右手捂臉,驚恐地望向顧寒。
顧寒搖搖頭,“就你這武力,普通人拿一把槍就能殺死你,不知道你得意什麼?”
顧寒一步步逼近,“很久沒有與人交手了吧,也從來不練格鬥,我感覺你身體很弱,鬆弛無力,你們就像華國古武術一樣丟人,不敢開放,不敢與人交流,關着門洋洋得意,自以爲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