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家想要湊熱鬧的心裡都是一樣的,正是因爲這樣的心裡,給了他們很多啊的動力呢!原本都已經快要跑不動了,竟然奇蹟一般,雙腳又自動動了起來。
大家都沒有想到城草大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功效呢!真是太棒了啊!
等後邊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到達終點之後,他們最想要感謝的人竟然是城草!而在終點等待大家的裁判們也是大跌眼鏡呢!他們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多的人跑到重點,而且並不是一個一個的來,而是一羣呢!這真是奇蹟呢!學校這馬拉松比賽又不是第一次舉行了,每一次哪一個選手不是拖拖拉拉的呢?從來就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來,真的是值得紀念的一次馬拉松大賽呢!
這是後話了,暫時先回到皇甫邵千跟安梓宴兩人的交鋒。
剛纔說到兩人一起加快了腳步,大家也跟着衝……
兩人臉上的神情好似有點兒不同呢!
皇甫邵千依舊是那一張冰山臉,大家並不能夠從上邊看出什麼來,然而安梓宴那張公式化的微笑臉,有些僵硬,額頭上邊更是充滿了汗珠。
現在可以知道冰山臉的好處了吧!那可是可以自動降溫的呢!多麼方便啊!出門旅遊必備!
花無笑也是知道安梓宴的事情,但是並沒有插手,他知道皇甫邵千是能夠解決的,如果解決不了的話,那麼……呵呵……肯定又少不了一頓冷嘲熱諷了!
皇甫邵千也不會讓花無笑插手的!如果就連這一點兒小事都不能夠搞定的話,那麼他還做什麼人呢?可以直接狗帶了。
皇甫邵千周圍依舊是一個人都沒有,大家很自動的避開來。
安梓宴那邊就不一樣了,因爲對方並沒有皇甫邵千那般可怕。
如果大家知道安梓宴的真面目,知道對方就是一個偏執的瘋子之後,還會是剛纔的那個想法嗎?
安梓宴知道自己的體力在一點一點兒的流失,而對方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累,到底是體力真的好,還是裝出來的?其實也快要不行了,只不過是咬着一口氣而已!
不管是哪一樣,都沒有關係,他還有安排,皇甫邵千自然是跑不到終點的!
安梓宴如果能夠乖乖的不搞事情,那麼他就不是安梓宴了。
因爲要舉行馬拉松,所以街道是被清理了,兩邊都還用警戒線給圍起來了,除了選手之外,外圍就只有圍觀的同學跟護衛了!所有的車輛都沒有。
但是,就在一個拐角處,一輛摩托車直衝衝的往這邊開來,而皇甫邵千離那輛摩托車最近。
摩托車的速度很快,大家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那摩托車往皇甫邵千衝去,花無笑更是用喇叭大叫了出來。
這到底是有預謀,還是巧合?
很明顯一定是前者,因爲車子是禁止入內的!
皇甫邵千好似沒有看到那輛摩托車一般,依舊往前跑着。
近了,五米,三米,兩米……就在摩托車要撞上皇甫邵千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大家只看到皇甫邵千伸手按住了車頭,然後藉助衝力,在空中翻了個身,整個人就那樣翻過了那輛摩托車,姿勢還相當的有沒,在空中留下一道弧度。
大家的嘴巴大張的都快要掉地上去了。
這……這你敢相信?他們還親眼看到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這是怪物吧!是怎麼做到的?剛纔姿勢那麼的有沒,是在練體操嗎?有特意功能?是練過?
各種各樣的想法,都在大家的腦中過了一遍。
“團團,好樣的……”
在皇甫邵千安全之後,花無笑又開始叫了起來。
龍澤小萌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那一瞬間好像停止了一般,她無法喊出口,在她的心裡邊,她一直是相信他的。
皇甫邵千一點兒事情都沒有,想必這件事情又要轟動論壇了!又可以圈粉了!
那個摩托車就沒有這麼好運了,摔在地不說,還被控制了起來。
這很明顯是蓄謀的,事情沒辦好,反而是把自己給栽進去了!
如果剛纔有人去看安梓宴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陰暗,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皇甫邵千身上了,而且對方也太快了,所以不會發現的!
後邊還會不會有後手?這還是一個迷。
這有了第一個摩托車,想必後面還會有第二個,甚至是第三個……不過第一次失敗,後邊在想用摩托車的話,就沒有那麼順利了,因爲已經有防備意識了!
剛纔那人是皇甫家獨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是學校能夠承當的了的,可以說剛纔,衆人都是捏了一把汗,還好對方沒有事情呢!
皇甫邵千早就有了防備,安梓宴畢竟不是安於現狀的人,耍手段什麼的,都是在他的預料之內!他應該還要感謝對方呢!剛纔只是一輛摩托車,並不是卡車呢!要是直接開卡車來,呵呵……
接下去倒是安靜了許多,沒有摩托車再來搗亂。
這種安靜並沒能夠持續太久,就算沒有摩托車的話,還是可以有其它東西的,比如,一個老人。
皇甫邵千在看到那個老人的時候,自動慢下了腳步來,狀似無意的往另一邊跑去,跟那個老人拉開距離。
並不是皇甫邵千擡過於小心了,等下要是那個老人往他身上撞來,怎麼辦呢?
他可不想被碰瓷呢!麻煩!
車子是不能進,但是圍觀的人還是有的啊!總不可能將人給趕走吧!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皇甫邵千的警惕性很高,事實說明他一點兒也沒有想錯,那個老人一直往前走着,即使前邊有警戒線攔着,還在繼續着,剛纔皇甫邵千就是在那邊,可以說,當皇甫邵千跑過那個老人的時候,那個老人肯定會直接衝出來的。
因爲皇甫邵千的警覺,讓他大大減少了麻煩。
皇甫邵千注意到了,龍澤小萌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跟皇甫邵千不同的是,她注意力並沒有全在那個老人身上,而是轉向了安梓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