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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突有人來報,有人來拜訪她。
當小廝帶着扶蘇進來時,月牙兒驚喜道:“啊!你怎麼出來了?日子好像提前了呀!”
扶蘇神清氣爽:“一得知你搬到城裡來了,就想來看你了,我在父皇面前極力表現,父皇心情不錯,就提前放了我來了,哈哈。”
月牙兒笑着將他領進了院中小廳:“你想通了?”
扶蘇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想不通的,只是遇到些事情,總是會不吐不快。”
月牙兒親自爲他斟茶,歷史上,扶蘇沒有機會當上皇帝,而且,他還是被自己的弟弟假傳聖旨用劍自刎的。三年,歷史上的扶蘇還有三年壽命,她心下一沉。
扶蘇深深的看着她:“姨娘說,李斯收你作義女了。”
月牙兒怔了一下,垂下眼簾,點了點頭,將茶端到他面前。
扶蘇接過,放在桌上,又握住了她的手,驚喜的道:“是真的?”
月牙兒一掙,未掙得脫,扶蘇道:“月牙兒……”
月牙兒只好道:“是真地。”
扶蘇這才高興地放開了手。心情特別地好:“月牙兒。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
“去什麼地方?”
扶蘇樂呵呵道:“你會喜歡地。”拉了她就走。
“妹妹。”一個動聽地聲音喚道。
月牙兒扭頭。只見柳依依微笑着向他們倆走過來。扶蘇突見如此美麗地女子。頓時看得呆掉了。猶如一尊雕塑。
柳依依輕輕一瞥扶蘇,淺笑盈盈,顧盼生輝:“妹妹是要出門麼?”
月牙兒看了一眼呆掉了的扶蘇,向她點了點頭:“依依,你找我有事?”
柳依依輕搖蟬:“沒事,只是閒來無事,路過而已,你們忙吧。”說着越過他們向昭徹住的庭院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了,扶蘇這纔回過神來:“她是誰?”
月牙兒眼神閃亮的道:“是我表哥的客人,柳依依。”
扶蘇向她笑着道:“我們走!”
月牙兒歪着頭道:“她美不美?”
扶蘇點頭,頓了一下卻道:“美人很多,可愛的女子卻不多。”
月牙兒好奇:“何解?”
扶蘇帶她到馬旁,幫助她上了馬:“我父皇的妃子很多,美女如雲,但是沒有一個像我黎姜姨娘那樣聰明可敬的女子。”
扶蘇在她之後上了馬,將她環在身前,拍馬而行,月牙兒好奇道:“你父皇喜歡黎姜姨娘嗎?”
扶蘇點頭,攏住了她的腰,怕側騎的她跌下去。
“那你父皇爲什麼不冊封她爲妃子?”
“是黎姜姨娘不肯,我父皇多次要立她爲後,她都拒絕了,我和我小弟弟都是她帶大的。”
馬降了下來,因爲要過集市了,從這種小細節上面,能看得出扶蘇很體恤平民,一點都不因爲自己是太子而驕橫跋扈,足見黎姜的教育是非常成功的。
“你黎姜姨娘雖然沒有正式的名份,但是實際上還是跟你父皇在一起,她自己沒有孩子麼?”
扶蘇攏着眉道:“我父皇與姨娘之間的關係很奇怪,至今我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據我感覺,我姨娘因該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因爲這麼多年了,父皇對她也是格外的敬重的,不會強逼於她。”
月牙兒乍舌,這就不簡單了,一個女人能令一個暴君深愛她卻又這麼多年忍得住不碰她,這絕對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我姨娘的性子很倔的,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父皇喝醉了酒半夜來找她,她堅決叫宮娥帶他回自己的寢宮去,父皇當時很氣憤,吼着說天下都是他的,她也是他的。姨娘當時就哭了,一頭撞向桌角,如果不是宮娥拉得快,當場就要撞死的。父皇嚇得立馬酒就醒了,什麼也不敢說,自己就走着回寢宮了。”
“那是不是因爲你姨娘心有所屬,所以不肯跟着你父皇?”
出了市集,扶蘇快馬加鞭:“不是,據我所知,姨娘與父皇青梅竹馬,自小就感情甚篤。小時候不懂事,我纏過她,要她做娘,她長嘆了口氣,道:你還小,不懂大人的事,有些東西,不是你的不要也罷。”
扶蘇低頭看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月牙兒想了想:“也許她指的是你父皇不是她一個人的?”黎姜身在這個妻妾成羣的時代,難道會有如此先進的男女觀念?
扶蘇搖頭:“我父皇是一國之君,又豈能屬於一個人?”
說完又盯着她:“月牙兒,你呢?”
月牙兒連忙裝傻:“我怎麼?”
此時,景色漸變,一片絢爛的原野闖入了眼簾,春光和煦,花香無邊。
扶蘇在花叢中將馬停住,卻不肯就此罷休:“如果將來要你做我的皇后,你願意嗎?”
月牙兒想不到他問得如此的直接。
扶蘇見她低着頭不說話,便知道了答案,大手擡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堅定的道:“將來我做了皇帝,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
月牙兒愕然,扶蘇對她用情竟是如此之深?
“你……爲什麼?”
扶蘇道:“喜歡的,一個就足夠了,不喜歡的,再多也無意義。”
月牙兒扭頭躲開他的手,卻不料動作大了些,一時間忘了自己還坐在馬背上,一聲驚呼身子就往下一溜。扶蘇連忙摟住了她,緊得她透不過氣來。
“扶蘇,放開我。”她掙扎的要推開他。
扶蘇卻埋在她的間悶聲道:“不放。”
月牙兒尷尬得臉都紅了,這個扶蘇,真是個直性子,身爲皇子,他如此性情,真是危險之極!
扶蘇就這樣緊抱着她騰空而起,身子在空中一旋,帶着她旋了個身斜斜的飛了出去。
“啊——”月牙兒一時間失去了重心,嚇得驚呼了一聲,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摟住了他的腰。
轉眼間,扶蘇卻笑盈盈的帶着她好好的站在了地下,月牙兒驚魂未定,剛纔還以爲自己要摔下地了呢。
“嚇死我了,扶蘇,你就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嗎?”
扶蘇深深的看着她:“我喜歡你驚慌失措的神情,讓我不再覺得你高深莫測了。”
月牙兒臉紅了紅,鬆開了手,扶蘇卻欺身上前,將她壓向了花叢,月牙兒又驚叫一聲往後倒了下去,這個魯莽的扶蘇!
扶蘇帶着她在花地裡一連打了兩個滾,壓倒了許多的花枝,碎裂的花瓣兒飛灑了開來,月牙兒大叫:“別鬧了!別鬧了,扶蘇!”
扶蘇停了下來,仰天躺着,笑眯眯的望着她,月牙兒狼狽的從他身上爬起來:“哎,你哪像個太子?簡直比山野小子還野。”
扶蘇看着月牙兒拍着身上的花葉,幽幽然的道:“也只有在你面前可以如此。”
月牙兒聽了,想起秦皇對他的苛刻,他小時的自閉,以及他將來的命運,頓時心下一軟。在他身邊坐下,輕輕道:“扶蘇,把我當妹妹吧,我喜歡當你的妹妹,任何時刻我不會棄你不顧的,就象你當初對我一樣。”他真的是個不錯的人,一個不錯的太子,一個不錯的男人。
扶蘇閉上了眼,月牙兒……
他所有的不平,不甘與無奈,只有在她面前,才能變得平靜。
遠處一棵樹上,一雙豔紅的繡花鞋在枝丫間悠閒的輕晃,一個動聽的聲音道:“如何?”
昭徹手枕在頭上,斜倚在樹上望着天,一張俊臉看不出在想什麼,依舊是那副閒散的表情:“你想證明什麼?”
柳依依道:“她對冥王不忠。”
昭徹失笑:“跟你說了她跟冥王不是那麼回事,你偏不信。”
柳依依恨恨的道:“那爲什麼向徵着‘冥王令’的墜子會在她身上?”
昭徹無奈,女人要鑽起牛角尖來,誰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