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霸不急不忙地說道:“你是我手下敗將,安敢在我面前挑釁。”
龔子龍拔劍怒曰:“敢不敢單挑,比試一番?”
劉霸站起身,亦拔劍曰:“比就比,誰怕誰。”
韓獅此時嚇得屁滾尿流,忙勸解道:“二位將軍何必呢,大家都是自夥人,又何必刀兵相見呢。”
劉霸怒曰:“住嘴,你這個匹夫,懦夫,再敢亂言先殺汝。”韓獅嚇得癱倒在地。
此時的帳篷下,只坐着樊鍾二十多個部下,都是跟隨樊鍾多年的摯友、生死之交,樊鍾已知大勢已去,站起身子曰:“我待你不薄,爲何反焉?”
劉霸哈哈大笑,曰:“汝待我不薄?笑話,你處處懷疑我,打壓我,還派你的幾個心腹監督我,這就是你所說的不薄?”
樊鍾怒曰:“我至少沒有降你官職,一直對你委以重任。即使是這一次我去攻打程達大軍,可還是將塔利石主將的職位給了你,這難道還不夠嗎?”
劉霸曰:“你只是想逐漸地疏遠我,再者,你深知塔利石乃一軍事重鎮,需要有才之人才能守住,所以你才忍痛將我留在此地。一來,你可以不必擔心塔利石失守;二來,你可以巧妙地將我逐步脫離金剛山軍事領導層。你的如意算盤,你以爲我不知嗎?”
龔子龍曰:“我死之前,我希望能夠死得其所,完成我最後一個心願,你我都是武將,敢不敢單挑,決一生死?”
鹿鹿笑曰:“只怕龔將軍沒有這個機會了,你們已是四面楚歌,乖乖束手就擒吧!”
劉霸曰:“慢着,我成全你這最後一個心願,畢竟咱們曾經都是可察金的部下,歷經了多少次的生死磨難才活至今天,你我都是兄弟,沒有真正比試過,今日我倆就比試一次。”
鹿鹿急曰:“不可,不可呀!將軍,應以大局爲重,先全部殺掉他們。”
劉霸曰:“住嘴,休要多言,再言者——斬。”
說完,劉霸走入大廳中央,龔子龍衝了過去,眼怒兇光,拿劍直刺而來。二人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將,武力驚人,劍與劍相碰,火星四濺,繁星點點,那劍快如閃電,衆人目不暇接。
戰至十幾回合,龔子龍突覺腹痛難受,口吐鮮血,在座的樊鍾以及他的部下,在此時亦都肚腹疼痛難忍。
劉霸早就給他們酒裡、食物裡下了毒。
龔子龍咆哮了起來,他自知死期已到,不如拼命殺死劉霸,留個墊背的,可是自己腹痛愈加激烈,他逐漸體力不支,被劉霸接連刺中。最終,劉霸一劍刺中他的左腿,他跪了下去。
他不甘心,倔強地又站了起來,可是又被劉霸刺中右腿,鮮血噴泉似的狂涌而出。他再次嘗試着站起來,劉霸又往左腿猛刺一劍,猙獰的面目中帶着幾分譏誚,曰:“龔將軍如何?這下心服口服了吧。”
龔子龍狂吐鮮血,瞋目曰:“心服口服你媽個巴子,沒想到你是這麼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下毒於我們,老子就是死了也要做鬼過來捏死你。”
劉霸笑曰:“等你變成了鬼,我在這裡等你,看你能乃我何。”
說畢,一劍劃過,龔子龍喉嚨處鮮血狂噴,怒目圓睜,就這麼不服氣地死去了。
就這樣,劉霸將在座的二十幾位樊鍾部下全部屠戮而盡,最後只剩下一個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韓獅和一直坐在席上閉目養神的樊鍾。
韓獅跪倒在地,哭曰:“劉將軍饒命,劉將軍饒命呀!如若不棄,我願意追隨將軍,誓死追隨將軍。”
劉霸曰:“留你何用,一廢物爾!”
韓獅曰:“還望看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的份上,留我一條賤命。”
劉霸曰:“哦,可以呀!我可以饒你不死。”劉霸說着,將手中劍擲給韓獅。
韓獅曰:“這……”
劉霸曰:“只要你當着我們這麼多人的面,殺掉樊鍾,我就饒你不死。”
韓獅嚇得扔掉手中劍,顫聲道:“此事萬萬不可呀!我可不想做一個弒主之人。”
劉霸哈哈大笑一聲,目露兇光,曰:“既然你不殺他,那我就只能殺你了。”
韓獅斷斷續續囁嚅道:“希……希望劉……將軍信守諾……言。”
劉霸曰:“我劉某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曾說過謊。”
韓獅大吐一口鮮血,戰兢兢地道:“此毒有解……解藥否?”
劉霸曰:“當然有,我自會安排人爲你解毒,你可放心。”
此時,樊鍾終於說話了,曰:“大丈夫說死就死,豈可怕之,我落入你手,是我自認倒黴,韓將軍,來吧,若我一命可以救你一命,你儘管拿去。”
韓獅曰:“希望將軍勿要怪我。”說畢,韓獅舉起劍,含淚殺死了樊鍾。
可憐的樊鍾,年僅三十二歲,就命喪小人之手。
亂世中,有多少英雄豪傑,在風華正茂之際,卻命喪黃泉,魂歸西天。
當然了,韓獅最終還是沒有逃過劉霸的毒手,將其殺之。隨後,劉霸以韓獅弒主的名義向各地宣詔:今韓獅大逆不道,一日夜,帶兵殺害樊鍾以及部屬二十多人,韓獅已被我等擒獲,就地正法。天下不可無主,我劉霸雖能力不濟,但爲了救民於水火,暫以大將軍自詡,統領金剛山起義軍再造輝煌,爾等若不嫌棄,亦聽我號令,一起剿除反賊,成就霸業,共享榮華富貴。
就這樣,劉霸堂而皇之地當了金剛山第一把交椅。
劉霸未來的路究竟該如何走,他能否帶領金剛山起義軍再造輝煌,還看下回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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