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爵走進劉霸所居住的宮殿,看着這些巍峨壯觀的殿闕時,不禁感嘆一聲:“如此放縱奢侈之心,窮盡一己私慾,國如何不亡?”隨即命人拆除這些華麗的宮殿,付之一炬。
軍中丁無序諫言:“這些宮闕都是劉霸搜刮民脂民膏所建,花費的是人民的錢,流的是人民的汗,還請統帥念及百姓之苦,勿要拆除。”
蕭爵曰:“這些宮闕都是劉霸窮奢極欲所建,它代表着一箇舊權利的象徵。如果不把這些象徵着舊權利的建築徹底拆毀,新王朝的政治權威如何挺立?況且,這些不體恤民情所建的豪華宮闕,那是傷害了千千萬萬個農民的心,若不拆除,勢必會影響我軍在民衆心目中的位置。”
丁無序聽完後如有醍醐灌頂,豁然開朗,不再言語。
除了拆除這些宮闕外,蕭爵還抓住了幾個罪大惡極的將領——這些人夥同劉霸一起,犯下了滔天罪行。蕭爵對這些人沒有心慈手軟,統統殺掉。這些人最終丟掉腦袋的原因除了上述所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外,但還有個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值得我們注意——那就是蕭爵需要在一定程度上殺戮立威。
一個割據日久、頑抗多時的政權垮臺了,沒有一羣人陪葬怎麼說得過去?在投降的這一千多名將領中“百裡挑一”地殺他幾十個,這絕對是有必要的。因爲這個小規模的屠殺行動會對剩下來的絕大多數人起到一種震懾作用,讓他們在餘生中對蕭爵感恩戴德、死心塌地,再無反叛之心。
這就是恩威。
這是任何一個政治領袖駕馭屬下的最基本的手段。
登高眺望,蕭爵看着城內絡繹不絕、熙熙攘攘的人羣又開始正常生活,一片欣欣向榮,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這不是他希冀,他想達到的太平盛世嗎?
戰爭、頻繁的徭役、高額的賦稅是當時壓在農民身上的三座大山,蕭爵最大限度地降低了賦稅,免除了徭役,避免了戰爭。
每逢深夜時分,當他孑然一身、獨自一人躺在牀榻之上時,他會一直想起那一個人,那一個他日思夜想的惦念之人。不知道遠在天邊的那個她,一切還過的好嗎?
一日,諸葛禹隨同大臣一起在宮外遊獵賞玩,忽探子來報:“從遠方寄來一份緊急書信,請陛下覽閱。”諸葛禹覽畢頓時憂心忡忡,臉色大變,隨即回宮,緊急召見宰相歐陽碧麗。
諸葛禹曰:“愛卿,如今蕭爵大勝劉霸大軍,劉霸也在戰役中命喪黃泉,如之奈何?”
歐陽碧麗看完書信,嘴角處浮現一抹不爲人知的淺笑,曰:“陛下,您沒必要慌亂,蕭爵他所取得的勝利越多,離他的死期就越近一步。”
諸葛禹一知半解曰:“哦!?”
歐陽碧麗曰:“即使我們不動手殺死蕭爵,他的兩個哥哥已如熱鍋上的螞蟻,急不可耐了。你想想,蕭爵這次又獲得了勝利,除了我們心痛以外,還有誰比我們更心痛?肯定是蕭景、蕭珩他們倆了。”
諸葛禹曰:“對呀!愛卿言之有理。只要蕭爵不死,我這龍椅上一日不安。他是一個令人聞之膽寒的對手,寄天賦與聰慧一身的人,和愛卿才華有得一拼。若他生在太平人世,說實話,我還真的有心撮合你倆,讓你倆成爲一對。哎,可惜呀,可惜!我們只能把他從這個世界裡抹除掉。”
歐陽碧麗嫣然一笑,曰:“陛下您多情了,我心裡那會對他多情。再說了,我曾給陛下您說過,我是終身不娶,只爲陛下您開疆拓土,實現一統大業的宏偉目標。”
諸葛禹悵然若失曰:“我已鬚髮皤然,感覺身體上一年不如一年。自崑崙年2203年帶兵起義起,已過去了十一年了。”
歐陽碧麗躬身曰:“陛下您的身體還很硬朗,爲何如此傷感呢?”
諸葛禹喟嘆一聲道:“我從蕭俊幾個兒子爭嫡的過程中,想到了我的幾個兒子。大兒子諸葛尚勇而無謀,剛而好鬥,嗜殺成性,不足以成大事;二兒子諸葛昀有勇有謀,性格溫和,可惜前幾年戰死陣中,迫是讓我心痛;三兒子諸葛聿性格靦腆,不務正業,整日舞文弄墨,只會做些紙上談兵的花活;四兒子早夭;五兒子諸葛瑾年齡尚小,不足以成事。愛卿,你說我到底該選誰好呢?”
歐陽碧麗曰:“陛下,皇位繼承還屬尚早,容臣不能回答。臣認爲當務之急,是想法設法拔掉蕭俊這根最大的刺,而要拔掉蕭俊,就必須先要拔掉蕭爵這根最讓人頭疼的刺。我已安排我的妹妹歐陽碧綺,混入到蕭爵隊伍裡,隨時作爲內應,即使他蕭爵再厲害,與我們作戰,也是‘光着屁股跳舞——純屬獻醜’罷了。”
諸葛禹大笑一聲,站起身子,踱步走到歐陽碧麗面前,曰:“愛卿你能夠如此廢力,也是辛苦您了。再者,你能夠派你的親妹妹去前實施間諜計劃,也讓我刮目相看啦!”
歐陽碧麗曰:“臣命都是陛下您救的,我們理應全力以赴。我之所以讓我妹實施這個計劃,是因爲她做事縝密、善於僞裝,不容易露出破綻,迫是令我放心。”
諸葛禹曰:“那就好,看來破蕭之日指日可待了。於玠將軍那邊最近有沒有傳來消息?”
歐陽碧麗曰:“我們已將蕭爵攻破塔利石的消息傳給了他,他這會已稟報給了蕭景、蕭珩了,我估計蕭家公子這會已是寢食難安啦!”
諸葛禹曰:“唔,很好。有了於玠在旁吹風,我還不信那兩個傻公子豈能坐視不管。”
歐陽碧麗曰:“臣還反覆叮囑了歐陽碧綺,讓她只要有機會,就往蕭爵飯食裡下毒。”
諸葛禹懸着的一顆惴惴不安的心終於落地,曰:“難爲愛卿能夠想的如此周到,蕭爵離死絕對不遠了。你認爲咱們何時可以出兵呢?”
歐陽碧麗曰:“耐心等待戰機,等蕭爵一死,我們即可發兵直取風都,定可一鼓作氣拿下。”
諸葛禹曰:“這段時間,讓士兵將軍們勤加操練演習陣法,不可荒廢。這就好似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若是好久不用,它也會繡死。軍隊戰鬥力不可銳減,那可是賴以生存最基本的保證。”
歐陽碧麗曰:“臣明白,這就去辦。”
諸葛禹曰:“愛卿沒啥事,就退下吧,朕累了,需要歇息。”
歐燕碧麗曰:“是。”隨即躬身退了出去。
一場針對蕭爵的暗殺陰謀即將到來,蕭爵能否成功躲過一劫?欲知此事,還看下回講解。
今日喝了點酒,寫的少了一點,還望各位讀友們見諒,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