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有點陰沉地從主席那出來後,坐上車對着查斯說道:“回總參。”
查斯自然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不好、很糟糕,所以也立即對司機說道:“開車。”
在回去的路上,我閉目沉思着主席的剛纔的一番話:利益?隱忍?這隱忍到好理解,無非是讓讓別人,別火氣十足,實在不行就像裝佛門高僧那樣,笑看風雲淡唄;可利益就有點空泛了吧?頭疼啊!
我回到總參自己的辦公室後,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張立功,就一個意思,那就是讓他別在搞什麼拉練了,也該換換科目了,具體點就是訓練戰士們怎樣攻堅敵人指揮部和重要軍事堡壘,目標地點就定在軍委大樓和葉帥的住所,但也不要太過。張立功自然知道領會我的意思了,於是他開始。
中央軍委總部。時間是下午3點剛過。一輛輛軍車就像是突然冒出來似的,在大門口停下,等車上士兵下來後,又一輛輛開走了。那些下車的士兵在幾名軍官的帶領下把整個軍委團團圍住,更搞笑的是還在四周加了路障和堆了沙袋設立小型陣地,還煞有其事的拿着望遠鏡看着軍委大樓。這一切讓軍委大樓的那幫警衛們納悶了,這些兵在搞什麼啊?
等到軍委那些領導得知後,推開窗一看,好傢伙,足足有一個團的士兵在軍委四周,都在忙啊,忙着站崗、忙着設立陣地檢查哨、忙着巡邏啊。這樣一來讓這些領導們都火了,派人出去問,手下人彙報說是中都警衛師在訓練、在執行任務。有些領導一聽到這些再想到貌似今天總參的那位和葉帥談的不是很開心後,他們都恍然的不再過問了。
葉帥此時臉色鐵青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他剛剛打了電話給主席彙報了這裡的情況,可主席卻口氣嚴厲說道:“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還需要你們幹什麼?我有那麼多時間嗎?”等他反應過來想繼續說話時,聽到的是話筒傳來的陣陣忙音。可緊接着主席的電話又打來了,可主席卻說道:“厚薄不均,換着誰都會這麼做,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接着,他自己又聽到了一陣忙音。
他邊走邊罵道:“tmd!簡直是混賬!我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指揮員,他還竟然是軍委總參謀長,我和他沒完!”
這也不能怪他惱火,整個軍委大樓,別人都可以進出自由,唯獨他的手下一出去就被阻止,理由是:“不行。”
當自己手下質問時,他們回答很乾脆:“你找我們軍區張司令去,我們只知道執行命令。”
可手下人打到張司令那,張司令說了:“你是什麼級別!讓你們領導和我說話。”等到自己打電話過去了,張司令輕飄飄說:“我是受唐總參謀長的命令啊,你還是問問唐總參謀長吧。”好了,又把球給踢回來了。葉帥自然不會給唐寧打電話,這不,他火着呢?
這時,他桌上的電話又響起,他接完電話後重重掛上電話咆哮說道:“唐寧!”
原來他的夫人來電告訴他,家門口被一羣士兵給封住了,家周圍都被團團圍住了,還只能進不能出,孩子們都擔心死了,怕要出什麼事。
葉帥的秘書此時走了進來彙報道:“首長,現在根本不能辦事啊?連們都出不去,這工作還怎麼展開啊?”
葉帥兩眼一瞪說道:“你問我,我去問誰?出去!”他雷鳴般的聲音讓他的秘書臉色一白、神態惶恐地退了出去。
堂堂共和國的自己也要向他服軟?不行,絕對不行!這就是葉帥現在腦海裡的想法。
這場軍事對峙持續道深夜,一直到主席的電話打給我,電話裡主席淡淡說道:“氣也出了,該收場了,再下去就過了,明白了嗎?”
“是。”我自然同意。
“那就執行吧。”主席的電話掛上後。隨着我的一聲令下,包圍軍委的中都警衛師的3團官兵動作異常迅速地離開了,同時,葉帥家門口的軍區警衛團一個排也同時撤退了。
就在衆人都以爲這件事就這樣過去時,在第二天,主席突然召開了政治局會議。在會上罷免了葉帥的政治局常委的頭銜,緊接着又罷免了葉帥軍委常委的頭銜,勒令暫停所有工作。到了下午,文革會的人就到了葉帥家中,把葉帥請了過去,命令葉帥交代問題。
就在衆人震驚的時候在第三天,文革會公然發表了打倒葉帥等反革命的口號,對應的是,葉帥的夫人進了“五七”幹校接受審查,同時葉帥的秘書、警衛也被隔離審查,最後擴大到了葉帥的部下。一時間葉帥在中都的勢力全部被拔出,而陳總與楊昆則還沒有受到波及。
一場風暴似乎開始形成,似乎在漸漸露出它那猙獰的爪牙。
第四天也就是12月31日,中都軍區接到總政的通報,決定各大軍區展開自檢、舉報他人的通報,要求嚴律自己,純潔部隊思想、揪出像葉帥一樣深藏在軍隊裡的反革命罪人。同時,總參等其它四總也接到了通報。而我在看了之後給主席打了個電話問問,可得到的答岸就是執行,但要把握個度。我立即下達命令:“執行!”我這邊一執行中都軍區也立馬執行。
現在的文革會又開始活躍起來,但現在文革會還是小心的避開了我,沒有觸動我的神經。林剛則似乎身體又好了起來,頻頻到軍委過問工作,他現在接手了一部分的工作,也包括原來葉帥的工作。
第5天是新年了是2068年的第一天。我一早就到了軍委開會。會上主席話不多但主席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一個“整肅軍紀”,別人都以爲我要倒黴時候,主席對我就與葉帥衝突的行爲下達了處罰—遞交一份檢討書。這一處罰決定又讓人深深感覺到震驚,這讓人有了種錯覺:“葉帥是不是惹翻了唐寧才這樣的啊?”不要說他們有這種想法,就是我也有這種想法。還是老總一番話讓我明白過來,老總說:“主席這是在替接班人掃除障礙,主席感到累啦!他想爲接班人打基礎了。”老總看了看我繼續說道:“現在也不一定是林剛,總之,接班人總要露出水面的,你就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別在這個時候給別人抓住把柄。”
我自然是點頭應是,在我走出後我還是想到:看來我要隱忍了。我腦海中也很是突然跳出“隱忍”這兩個字。我心中一驚想到:難道在主席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動手了?主席就是需要一個理由,他也料到我不會忍住,葉帥也不會低頭,原來我就是個急先鋒的角色啊!想到這,我臉色有點蒼白地站着、一動不動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