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夜,中都的城區百姓此時差不多都在家休息了,可是他們聽到了卡車開過的聲音都估摸着不止十輛,他們下意識的認爲部隊開動了要出事了,於是百姓都小心地開門探着頭或者開窗看着外面的情況,只見到在路口站崗了,就在百姓有點迷惑又有點害怕時,一輛軍用吉普車上一隻大喇叭發音了:“通告!通告!現部隊開始戒嚴,部隊開始戒嚴,希望廣大羣衆不要出門上街,避免意外發生!通告!通告!現部隊開始戒嚴,部隊開始戒嚴,希望廣大羣衆不要出門上街,避免意外發生!。。。。。。”吉普車邊開動邊發着廣播。
中都文革會主任胡蝶也在納悶思索着現在軍隊開始戒嚴到底在幹什麼,此時一陣電話鈴打斷了她的思考,她皺着眉頭接了電話,“我已經知道了,爲什麼戒嚴?我還不清楚,對,什麼?你不會自己想辦法查嗎?什麼事都來找我,我看你是腦袋昏了。”胡蝶沒好氣的掛上電話口中還說道:“一幫廢物,一見到軍隊就慌。”胡蝶同時也想到了唐寧,這個小子一天呆在位置上始終是個禍害,得想個辦法啊!胡蝶的書房的燈亮了一夜.林剛現在在主席的書房裡聽着主席叮嚀,“林剛,這次格林代表你和總理負責接待,什麼事和總理商量商量,總之朋友可以做,但不能做幫兇,你明白嗎?”
“知道,主席!和格林達成協議可以,但讓我們一家和沙俄對着幹那是絕對不行的,一定要把格林拖下水,最起碼也要在我們在和沙俄起衝突後,讓格林在歐洲陳兵施壓。”
“嗯,最好是不要和沙俄開戰,不過,我們也不怕,我忍他們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共產國際?哼,狗屁!”
“主席,那沒什麼事我就去準備準備了。”
“嗯,去吧,身體注意點,唉,你可要保重好,我的擔子今後可要你挑起來。”
“放心吧主席!我沒那麼容易去見馬克思,再見,主席!”說完,林剛站起來出去了。
而我在做什麼呢?我出了司令部乘車來到總參政訓部在大興的一個秘密地點。和我一起來的還有西山警衛師的一個連。我站在門外100米處對着查斯說:“是這裡嗎?”
“是這裡,首長同志。”
“那好,和我一起進去,聽我命令行事。”
“是。”
“開車。”
很快就到了總參政訓部設在大興的秘密地點的大門處,是個體委下設訓練的一個基地。我對着查斯說:“敲門。”“是。”
“咚咚。。。。。。”
“誰啊,誰啊?沒聽見啊,還敲!TMD!”
很快門打開了,出來五個人,爲首的是個中年人,他一見到我就立馬敬禮說:“首長。”其餘人也跟着敬禮。我到是一愣心想:認識我啊。我說道:“嗯,我是來你這參觀參觀,聽說你這裡很不錯啊!”說完我就要進去,那中年人立馬攔住說:“對不起,唐司令員,這你不能進去。”
我停住腳步看着他說:“哦?”
那中年人解釋說:“沒有總參的命令和林主席的命令,這誰也不能進!”
我聽着眯了眯眼,手一揮說:“下了他們槍,看起來!”
“你們,你們。。。。。。”
“不許動,不許動!。。。。。。”
我邊走邊說:“把這包圍起來,查斯帶上人跟我進去。”
“是。”很快手下戰士分頭行動,我進門看了看,裡面地方還是很大,除了一片開闊第外,還有2幢3層小樓和2排平屋,我說:“馬上控制起來,遇到反抗就地槍決,動作快。”
隨着戰士的踹門聲、吆喝聲和奚落的槍聲,整個地方被控制住了。查斯上來報告說:“首,長同志,戰鬥結束,抓獲32名,擊斃8名,都是現役軍人!目標無恙,報告完畢!”
我點點頭說:“還軍人?就這警戒?哼,帶我去看目標!”
“是。”
當我見到目標時候,眼淚刷的出來了,我對着目標說:“楊司令員,我是唐寧啊,我來晚了。”
我此時的目標就是原中都軍區司令員楊志,此時我眼裡的楊志是什麼樣的啊!身上滿是傷痕,昔日的黑髮現如今是滿頭白髮,滿臉的青淤色,軍裝也是破舊不堪,衣服上的領章已經不見。他還躺在柴堆上,他精神有點不好,嘴裡還低聲說着什麼。我走上前搖了搖說:“楊司令員,我是唐寧啊,楊司令員!”
楊志聽了沒有絲毫變化,但他嘴裡說的話我聽見了“我是GCD員,我不會做叛徒的,我是擁護主席的,我是GCD員,我不會做叛徒的,我是擁護主席的。。。。。。”
我聽了就知道楊志精神有問題了,我含這淚說:“馬上帶走。”
等我出門後才知道這裡不光有楊司令員還有原中都空軍司令、原公安部副部長等9人,都是老革命了,都是功勳元老啊,都是55年授勳將領啊!我的心情沉重了許多許多。
我在回到司令部後又坐車去面見主席,我在車上閉目養神的時候,坐在前面副駕駛的查斯問道:“首長同志,主席知道了,會怎麼樣啊?!”
我眼都沒睜緩緩說:“處分是逃不掉了,別說了讓我考慮下。”
“是。”
“亂彈琴,混賬!”主席拍着桌子朝着我大罵,我在把事情說完後就知道主席肯定要罵人,我身體站得筆直,說:“主席,楊司令員是被冤枉的,我這裡有證據。”
“有證據你也不能這麼做,你這算什麼,槍斃你都不冤,好啊,公然帶人搶人了啊,你可以啊!”
“主席,這不是公然,除了您,其它人都被控制了。”
“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給控制了啊?”
“不會。”說完,我把配槍也是主席送我的勃朗寧送到主席的桌上說:“主席,你看着辦。”
“好啊,你好啊!”主席聽了指着我說。
書房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主席看着我在等着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