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冷冷說道:“你不想死的話,快點!還有不合作的話,下場你應該知道。”
劉明此時的心情是七上八下徹底地慌了,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怎麼都有這些東西?他此時腦海裡浮現的是自己的那支點三八手槍,再看看這些人手中的武器,那簡直就是沒法比,自己的手槍簡直就是玩具。
他似乎忘記我正在對他說話,直到他的後腦勺被一支槍頂住,他才驚醒過來,他才記起我剛纔說的話,他忙不迭說道:“我合作,但我想知道你們是誰?”
我冷喝道:“一,馬上閉嘴;二,否則立即死!”說完,我冷冷說道:“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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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一羣500多人來到劉明的警署的時候,那些警察已經呆住了,因爲那裡總共就2名警察。當我們翻遍整個警署,也就是派出所規模的警署之後,才找到兩輛自行車。
我我們再次上路後,我的隊伍又多了二人。於是,爲了趕時間我決定一路攔車。就在我爲車頭疼的時候,我看到一排車想我這個方向開來。我們立即往道路兩旁隱蔽。當我看到當前一輛車是吉普軍車的時候,我知道是接應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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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歷2071年2月14日。香港在這天發生了多起綁架事件,綁匪是羣經驗極其豐富的人員,持中國普通話口音,他們把香港的黑社會幾名老大都給綁了,這還不算,香港警務處處長、副處長、還有保安處處長等香港高級警務人員也被這羣武裝分子綁了,當然這些還處於保密狀態。
現在已經是2月15日了,現在我正在廣西南海海域。我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是晚上7點了。趕了一天的路,總算是趕回來了。其實,我是乘坐南海艦隊的三艘軍艦回來的。現在,我在等着香港那邊的消息。
這次行動還真簡單,簡直輕鬆無比。黑幫幾個老
大,也不算什麼,尤其是那個什麼17K的,牛氣沖天,什麼玩意,從資料上看,這個幫派什麼生意都做,黃、賭、毒個個都沾。真想一槍斃了!被自己部下從他女人牀上拖起來時候,還敢叫囂要給自己好看!當他看到自己部下的武器,當他被迭羅約拿着槍頂住下面的時候,那還有一絲的人的尊嚴,竟然跪在地上求饒,還說什麼上有80父老,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MD!廢物!沒有炎黃子孫的一絲骨氣!
我站在甲板上明看着海面上的夜景,暗地卻在想着在香港的情景。不過有個人還算不錯,儘管他什麼做,但還是很夠義氣、還能對洋鬼子不假辭色,也是那3個老大里唯一一個能保持鎮靜的!我此時想到了如果把此人反正過來,能在香港有個代言人,能爲政府工作,那也不錯啊!好處那是不言而喻的。
這時,迭羅約過來了,他依然叼着雪茄。他過來前那雪茄拿着手裡,一臉恭敬說道:“長官,他們現在很老實,也都表示願意合作!”
我點點頭說道:“那他們知道現在在這嗎?”
迭羅約說道:“他們蒙着眼頂多知道現在在海上,絕對不知道是在軍艦上。”
我嗯了一聲,我想了下說道:“那個還算是個漢子的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迭羅約想了下回答道:“他嘛到是很鎮靜,就一直問要多少贖金才放人?”
我沉吟道:“消息放出去了嗎?”
迭羅約點點頭說道:“按照事先約定,我想留在香港的軍情局的同志應該發出去了。”
我聽了我望着遠處,我悠悠說道:“那就等消息吧!”
迭羅約點點頭聳聳肩也站在我旁邊看着遠處的夜景,海面上的風徐徐吹到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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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務處長贖金100萬英鎊、保安
處長100萬,其餘警務人員50萬,三個黑老大1000萬港幣。這就是我開出的價格!英國政府以及香港政府都羞惱成怒,他們暗暗的展開調查,想查清到底是那路人馬做的,而香港黑道也是展開了地毯式的探訪。可三天過去了,香港黑白兩道依然沒有一絲的進展。
他們都把世界的一些組織列入嫌疑對象,比如日本三口組、黑龍會,意大利黑手黨、美洲大圈幫,可是都沒有一絲的進展。現在離我限定的4天還有1天了,他們有點慌了,香港政府準備贖人了,他們必須保證5名公務員的生命,最主要的他們都是英籍公民;而香港三大社團也準備交錢贖人了。他們其實都是恨的牙癢癢,都暗暗決定這羣人千萬別落入自己的手中。
2月18日,我接到了達維爾的電報,上面寫的就是:“已經結賬,一切順利。”我看了一陣輕鬆,對着查斯說道:“告訴迭羅約,放人!”
查斯說道:“是!”
香港警方一直認爲人質就在香港,可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
找的人會在潛艇裡,我早在17日晚上就命令查斯出發了。
18日晚上,依舊在沙頭角海域。一艘潛艇快速地冒出海面,很快就放下8個人,他們個個蒙着眼雙手綁在救生圈上。然後就是潛艇快速朝前駛去,在遠離一段海面後開始下潛,漸漸地海面上再也沒有了潛艇的蹤跡。而水面上的那8個人開始大喊大叫,開始向前劃。。。。。。
他們獲救了,但那是在第二天的早上被當地的漁民發現的。他們被泡了一個晚上,他們已經是沒有力氣罵人了。英國政府特意派出了調查組調查此事,逐一詢問了當事人,可還是無一絲進展。事後,這起綁架案件被列入了機密檔案。
那5名高級警務官員被調往本土擔任職務,但都沒受到什麼升遷一直到他們退休;而三名黑老大的其中兩名在被釋放之後的一個月後,被人殺死在家中!在他們的臥室牆上寫了一句話:“死有餘辜!”;而另一名就是三合會主腦鄭啓明則安然無事,但他停掉了毒品生意,他只涉足賭、黃,人也變得乖巧許多,沒有了以前的囂張、蠻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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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塔什干過的春節,一家都來了。朱燕母子、阮秀母子、張寧、查斯一家還有就是我那極品岳父。我那岳父到了這就沒有消停過,幸虧迭羅約這個馬屁精回哈薩克斯坦那主持軍務了,否則,還不知道要出什麼狀況呢!
新年過後,我那岳父就不見人影,我也沒管他,誰知道他又跑到哪去了!我則是左抱唐潤右抱着唐澤。現在唐潤已經大了,可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可這也辦法,只能在有空的時候多陪陪他了。小傢伙現在也5歲了,現在我已經替他準備了功課,那就是開始識字、寫字還有就是練武了,爲此朱燕還和我頂了兩句,我對着朱燕說道;“你希望兒子將來有出息,不想有些人家的孩子那樣成爲二世祖的話,那就必須聽我的,這事沒得商量!”
而唐澤就好了,畢竟年紀還小,才2歲,說話說的??聲??氣的,一臉的純真,我看得那是高興,沒事就帶着他出去串門子。
張寧
現在也有事做了,因爲她也懷孕了!爲此,我的那羣部下私下裡還開賭了,就賭這胎是男是女,迭羅約理由最足:“長官那是誰啊?前兩個都是公子少爺,這次肯定也是。”
邢開遠則很不服氣地說了:“副主席還沒有女兒呢?這次肯定是千金!”
我對此淡淡說道:“是兒子、是女兒無所謂,我都喜歡!”
現在三女子一起相處的很好,這也讓我很放心,也很感到自己很幸運,我還是虧欠她們很多啊,或許哪天我退下來,我纔能有時間來彌補吧。
華鋒現在基本熟悉了新亞地區,他經常到各地去視察,去慰問當地百姓還有當地駐軍,更重要的是給那些原沙俄官員現在在新政府裡任職的,讓這些同志安心!不得不說,在這些方面我還真是欠缺,這思想工作那就是一套一套的,還真把當地百姓給穩住了不少。現在華鋒在當地的威信在逐步提高,如果說華鋒是善的一面,那我絕對就是惡的一面,當地人都是對我又恨又怕,我是誰啊?唐魔鬼可不是白叫的!
不過軍情局在這裡發展還是很順利的,都秘密招募了一批當地人,是原先沙俄軍人、政府官員、普通百姓。這也讓新亞的情報系統初步的建立起來,而陳年此時也在塔什干,他就是來驗收以及準備完善擴展這裡情報網的。
我看到身邊的戰友都開始變老,陳年也已經57歲了,就連迭羅約都已經54歲,其他人達維爾58歲、張立功55歲,邢開遠53歲,韓鵬還好點但也44歲了,老潘過年後已經準60歲了,他們都老了啊!而我也已經31歲了,這時,我也突然響起朱燕也29歲了,阮秀26歲,張寧最小了20歲。唉,時間真快啊!
我對此還特意囑咐那些老部下們都別太忙了,都注意自己的身體,有些事可以交給手下人做,也要給那些年青人機會,給他們鍛鍊鍛鍊,今後也好接我們的班。而我們那些部下嘴上答應,可實際上還是在盯着,有些事給了底下人在做,他們還在盯着就是不放心,我知道後也只能苦笑,畢竟也不能打擊他們的積極性,這也是需要個過程的。
紅月公司在瑞士銀行戶頭上的那筆鉅款,我已經交給地宮組織和天網組織,讓他們給我投資,不是說那個有什麼股票的嗎?讓他們去掏鼓,我可是說過了,必須要賺錢,還要保證儘快給我搞設備,尤其是鍊鋼、煉油設備。這些設備都是國內欠缺的,這可是關係到軍工和國家發展的。我在香港搞了那麼大的動靜暫時是不出擊了,得沉寂一段時間,到時再行動,有了第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
我想到這的同時也想的是:今後一定會好起來的。我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我走出了書房去看看老婆孩子們子在做些什麼。我走出房門下樓後就聽到了孩子們的吵鬧玩耍的聲音還有朱燕、阮秀喊孩子們的聲音,我聽了微微一笑,我走到客廳看到的是朱燕在訓子,阮秀則是抱着孩子在嚇唬他,而張寧則是坐在沙發上微笑地看着這一切。
我大聲說道:“是不是可以開飯了?我肚子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