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說道;“嗯,這些我知道,你的情況我是瞭解的。”其實我也正是因爲他是陳白同志的部下我才把他列入考察名單,最後因爲他的能力突出這才讓他在浙江主持工作。
我繼續說道:“那麼我問你華東目前最重要的是什麼事情?“盧志賢隨即回答道:“是強化黨政軍三套班子,全力做好各項準備工作,迎接因對外開放而帶來的一切挑戰。”
我繼續問道:“那麼魯健同志搞一言堂是對大局有利還是有害?他這樣擅自架空副書記,這能團結同志嗎?能上下一心迎接挑戰嗎?”
盧志賢啞口無言了,但他臉上顯現的是一片黯然之色。他恐怕已經預料到魯健是要被擼掉職務了。可是,他卻是想錯了。
我並沒有擼掉魯健的職務,我輕笑了下,我溫和說道:“怎麼?情緒不好?還是因爲魯健的關係?”
盧志賢怎麼回答,他只能
沉默,臉上也是一陣的尷尬。我繼續說道:“我要是擼掉魯健同志的書記職務,這也是在破壞大局,現在一切是以大局爲重,我之所以今天要談魯健同志,我就是想敲敲警鐘,別到時候出了差錯,到那時就不是這樣了,而是吃槍子的問題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盧志賢哪知道我是這樣的打算,這簡直就是峰迴路轉,他的印象裡面唐寧唐總書記每到處分一個同志時候,往往是擼職查辦,往往是嚴厲的過分,可是這次卻留情了,盧志賢激動說道:“唐書記,您的一片苦心我明白了,我立即給他打電話,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他,我也要深刻的反省,向您做檢討。”
我正色說道:“慢!你先別忙着處理,我已經告知了中組部的黃燦同志,他已經派人到這裡來查魯健同志,如果他僅僅是這樣,那再這樣處理也不遲,如果是有其他問題,那麼我可就要數罪併罰了。”
盧志賢感到今天就是在賭博一樣,心情是忽上忽下的,大喜大悲也太快些。盧志賢也知道在大是大非面前是不能參雜太多私人感情的。他嚴肅說道:“是,我明白
,如果魯健同志還有其它嚴重錯誤,擼掉他的職務甚至吃槍子都是應該,都是我們必須要做的。”
我聽了盧志賢的表態後,我點頭說道:“嗯,你這樣想最好,關於今天談的關於魯健同志的事情要執行保密紀律,不得透露出一絲的口風,要是你也違反,那麼這後果我也不用多說了,明白嗎?”
盧志賢自然知道這保密紀律是什麼樣的,如果由我這個唐魔鬼在盯着,那是什麼樣的後果想想都知道。他一本正經嚴肅說道:“是,我堅決嚴格遵守紀律。”
“嗯,正事談完了,我就說些輕鬆的話題。”我隨即緩和氣氛說道。
盧志賢可是不敢有什麼大意的思想,他還是一本正經回答道:“是!”
我淡然一笑,我說道:“曹非同志是王含同志的戰友,同樣是出自27軍,同樣出自華東姚司令的部隊,我想你現在該明白了。”
盧志賢恍然點點頭,我喝了口茶繼續說道:“說的不好聽點,在某種意義上講曹非同志和你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要分清你我呢?難道我會在剛整治完華東又會派有二心的同志在重要崗位上擔任要職嗎?”
我嘴上是這樣說,其實我就是個甩手掌櫃,這些事情都是華東局以及黃燦等中組部同志在做,要不是曹非以及王含提起,我都不知道曹非是誰?是什麼關係?其實這也是我此次南下華東的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看看這些地方高官都是什麼樣的?能不能擔負起這個責任起來,要知道華東可是試驗區,是對外開放的第一批開放的地區,到時候全國的眼睛都盯着這裡。要是出盡了洋相,我的臉往哪擱?國家的損失是何其的慘重?
盧志賢估計也是第一次聽到中央領導如此*裸的說話,如此明目張膽的拉幫結派。有時候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有些事情是不能明說的,可是這些都被我打破了,我就是挑明瞭說了。
盧志賢吃驚之餘更多的是振奮,這說明唐書記明確了自己的成色,從此今後就會打上唐系的烙印。陳白同志現在都是
在新亞擔任省委書記職務,陳白同志儘管沒有明確自己的立場但是從他的工作態度上還有說的話上看,他已經打上了唐系的烙印,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盧志賢是最希望自己能進入唐系的。
我繼續說道:“你的老領導陳白同志儘管現在還是新亞土庫曼省身委書記,但是我可以對你說,陳白同志今後是往中央走的,所以你心裡要明白,知道嗎?”
盧志賢原本確實有點自傲,想想自己的老領導也不過是省委書記,可是他現在聽到陳白同志今後是要往上挪的人之後,他沒有了什麼異樣心思了,他恭敬說道:“我知道,唐書記。”
我大有深意看了看他,我繼續含笑說道:“你一定要好好工作,在工作期間也要提高自己的能力,我可以這樣說,只要你盧志賢能力在,我就敢用你,你能力能擔任總理職務,我就提拔你來做總理職務,如果你的能力能做國家主席,那我也不介意你來做國家主席這個位置。”
盧志賢現在是徹底愣住了,他儘管是想往上挪的人,
但具體做什麼職務,他還真沒有打算過,他只想到比省委書記職務高就可以了,他還停留在模糊的概念之中。可是現在他聽到我如此醒目的表態之後,他的熱血徹底點燃了,他熱血沸騰說道:“唐書記,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您就看着吧,浙江絕對會在今後經濟開放不拉後退,努力爭做華東榜首!”
我哈哈大笑起來,我足足笑了半分鐘。我臉帶笑容說道:“你有這個決心我很高興,但是我喜歡看到的是成績,鐵一般的事實,只要到那時候確如你今天說的那樣,我給你請功!”
“好,唐書記咱們可是約好了,如果那天我做不到,我任你處置!但是我做到了,你得記我個大功!”
“好!一言爲定!”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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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日一早,我就在杭州的大街小巷裡走着
,我身旁的夢妍也是陪着我看着杭州的市容。吳炎黑子等人則是在後面跟着。於此同時,北京的中組部調查科在潘文的調派下組成了一個15人的調查組出發了,他們的目的地也就是在杭州。
司徒兄弟倆此時也在一起說着話,他們在吃過早飯就在一起談着話,談話的內容自然是圍繞着唐寧展開的。他們在商談了10分鐘後,司徒震沉聲說道:“三弟,依你的意思,唐書記是準備接手上位了?”
司徒遠點點頭說道:“基本已成定局,不能百分百,但百分之九十九那是肯定有的。”
司徒震點頭說道:“嗯,那也是情理之中,唐總書記上位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不僅從家族利益出發還是從我們國家出發,唐書記是最佳人選。”
司徒震低嘆道:“我生平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年青卻如此能力出衆的人,唐寧比你我好在哪裡,你知道嗎?”
司徒遠想了想後說道:“是主席的賞識吧。”
司徒震點點頭但又搖搖頭說道:“這只是一個方面。”
司徒遠補充道:“能力比我們強!”
司徒震低嘆道:“唐寧同志,唐總書記強就強在他運氣比你我好,俗話說時勢造英雄,是他把握住了機會,論能力恐怕你我並不輸給他,何況他的膽子也是比你我要大的多,他在大是大非面前選擇極其準確,他完全把握住了主席老人家的想法!他身上有着濃濃的主席的影子,主席見到了他,又怎麼不大力提拔他呢?主席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強硬,能挺着脊樑說話的同志!”
司徒原聽了嘀咕道:“換着我也會挺着脊樑說話,硬話誰不會說啊?”
司徒震兩眼一瞪怒喝道:“狗屁!你試試看,不要以爲說硬話會如此簡單,你現在是什麼職務,要知道唐寧能在就任總參的時候能不顧自己的前程敢和林剛硬拼,能敢和文革小組衆人硬扛,他能違背主席的意願強行拿下泰國!換着你敢嗎?他當時已經是總參總長
還是政治局常委,換着你我都要好好深思,因爲一但走錯就一擼到底的命,可是唐寧他就是選擇了最不該選擇的路,就是硬抗了,可結果就是他是主席的接班人,他是個真爺們啊,我服他!”
司徒遠聽到這也是有感而發說道:“是啊,能在如此高位下,能公然有4個老婆,就這點我就服氣到底了,換着我完全沒有這個膽子。”
司徒震沒好氣說道:“你就知道這些,沒出息的傢伙。”
司徒遠繼續說道:“敢作敢當,本就是大丈夫所爲,唐寧對感情況且如此,我想他對我們這些盟友、對國家、對百姓來說,那絕對是個好領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