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悄悄離開了杭州,我並沒有召開大會沒有發表演講,我僅僅只是和浙江高層見了幾次面,對於我來說該說的都說了,該辦的也辦了。魯健同志現在停止了工作,正在寫着檢討,這是對他最輕的處罰。
15日晚,中組部調查可已經抵達了杭州,他們在向我請示過後就立即展開了調查,連夜請相關人員到調查科臨時駐地接受調查。15日的晚上對杭州市級官員來說是個難忘之夜,整個杭州地委都去了,都在那裡呆了一夜。
調查科同志不顧疲勞調查了一夜,魯健同志的情況也有了基本的瞭解,但是16日還要到基層再次調查,但我心裡已經有了定論,那就是大錯沒有,小錯不斷,我必須要嚴厲禁止魯健同志這些個小錯誤,否則極有肯能演變成大錯誤,所以我立即指示省委作出決定,暫停魯健杭州地委書記工作,並作出深刻的檢查,之後在調查組給出的定論作出最終的處分。
GMD自從撤離大陸前往臺灣之後,他們留在大陸的人員到了如今已經所剩不多
了,但這倖存的人員無一不是精華,他們甚至還在盡力發展。比如文旭飛。
文旭飛這位昔日軍統少校,昔日風華正茂、英俊瀟灑的他現在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工人,手掌上結滿了老繭,額頭上爬滿了皺紋。現在他聽到了中央大員唐寧就在浙江、就在杭州。此刻他心動了,他覺得應該是行動的時候了。
其實他內心已經對現在的生活有了厭煩,自己特供身份、自己身上的潛伏任務就如兩重大山一直壓着,這些早成了沉重的包袱。他之所以決定行動其實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他早早起來,他看着沉睡的妻子,他對這位老實巴交的傳統中國女性有的是深深的愧疚,他之所以和她結婚就是爲了更好的隱藏身份便於潛伏。他內心其實還是深愛着當初的戀人,可惜,自己與初戀相隔兩地,況且時間過了這麼久了,說不定她早就結婚生子了。
他想到這就想到了自己當初何嘗不是政治犧牲品呢?否則怎麼會輪到自己來潛伏呢?他握緊了拳頭他很像怒吼一聲,可是他
怕驚醒了自己的妻子。
過了一會兒,他冷靜了下來,他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妻子,他低低說道:“對不起,這輩子算我欠你的,下輩子再償還給你吧。”說完,他轉身大踏步離開了房間。
我是8點坐車離開招待所前往火車站。大街上行人還是遠遠比不上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杭州的經濟還是比不上啊,這說明杭州地方上的同志要作出更多的努力,花更大的心血!我低嘆了一聲,閉目不語。
火車站。現在的時候火車站旅客還是比較多的,但那也是相比大街上的行人而言,與上海那是根本無法比較,差的太遠。我走下車,黑子等人都站立在四周作着警戒。我邁步走向火車站。
原本是可以直接進入火車站,停靠在站上直接上火車的,但是我沒有同意,我還是想看看杭州,還是想多瞭解杭州,而火車站則是一個好地方。我壓根就沒想到臺灣間諜會來行刺。
文旭飛此時他化裝成一名旅客
,他的計劃就是靠近儘量的靠近,然後尋機行刺。他其實得到這個情報也是無意聽到的。因爲他老婆是招待所的臨時打雜的,他老婆聽到了警衛在說明天首長要坐火車離開的消息。回來後就和聊天時候說了出來。文旭飛當時聽了都感到了驚訝,這時候他才知道唐寧來了。
文旭飛此時深吸了一口氣,他腰間別着手槍,這把陪伴他幾十年的“老夥計”。他已經注意到了唐寧。有點眼力的都能看出唐寧的不凡,身邊隨從這麼多,一看就知道是個做大官的。
文旭飛知道自己必須找個時機動手,現在明顯不是,警衛那麼多,而且警衛注意力現在是最集中的時候。他尾隨着唐寧間隔幾十步的距離在跟着進入了火車站。
就在進入車站內找檢票口準備檢票入站時候,不知道是哪位旅客的兩個孩子在互相追逐吵鬧,一個不留神迎面撞到了正巧走進來的黑子身上。孩子立刻被撞到在地上,另外一個孩子以及倒地的孩子看見黑子這麼個彪悍漢子都害怕哭了起來。
我見
了無奈笑了笑,而黑子也是有點意外,他立刻上前詢問孩子要不要緊?順便也哄哄孩子,讓他們不要哭。隨即孩子的哭聲讓孩子一家趕了過來,家長見了哪有不心疼孩子的,自然是怪罪黑子了,儘管黑子看上去很彪悍,可是護犢心情讓孩子的父母膽子大了起來,管你是誰啊?!
孩子的父母七嘴八舌朝着黑子就是亂噴,黑子只能打着招呼說着道歉的話,這些只是普通百姓,哪能和他們一般見識呢?可是隨着孩子父母不依不饒、說話也越來越難聽之後,黑子的脾氣也有點上來了,他心裡想的是首長還在邊上呢,耽誤首長的事情就是不好了。
而周圍的警衛也皺起了眉頭,夢妍也冷下臉。夢妍也頭一次碰見這種百姓,都道歉了,還這麼罵人,還罵的這麼難聽!黑子冷喝道:“閉嘴!再多嘴小心不客氣,我都道歉了,還要怎麼樣!況且是孩子撞到我身上的,不是我去撞孩子的!你們做父母的不看好孩子,反而過來說我,你們這是什麼素質?!”
孩子的父母一驚,他們顯然看到了黑子的變化,畢竟現役軍人身上的那股子氣勢
是不一樣的,黑子又是久經戰場,那又與一般軍人不同了。殺氣撲面而來。
孩子的父母立刻心裡有了怯意,可是他們看見四周旅客都開始注意到這裡了,都開始小聲議論開來了,孩子的父母顯然是要面子的人,他們可丟不起這個人啊!
於是,孩子的母親立刻撒潑喊道:“撞了孩子你還有理了?你什麼東西,有本事連老孃也撞了?!你撞啊!別等着你那熊眼,老孃不怕!”
四周的旅客畢竟是同情弱者的,畢竟婦孺嘛!於是有些旅客開始聲討黑子起來,形勢有點緊張了。警衛注意力也開始轉移到這邊。
這時候文旭飛偷偷拿出了手槍,開始朝着我這裡走來。我此刻看見那婦女如此模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正打算上前勸退他們時候,我感到了背後的一股寒意,這立刻讓我神經下意識繃緊,我心裡暗呼:有刺客。
我立刻推開身旁的夢妍,右手熟練掏出配槍。自己橫跨幾步隨即轉身,
我立刻看見了文旭飛,文旭飛此刻已經扣動了扳機。
“啪!”一聲沉悶的槍響。候客廳立刻安靜下來,下一秒就是一片的喊鬧聲。子彈打在了我原先位置後面的柱子上。警衛也立刻掏出槍看到了文旭飛,他們剛要開槍的時候,文旭飛再次扣動了扳機,於此同時,我也扣動了扳機,我們兩人幾乎同時開槍。
結局就是我僥倖避開了,而文旭飛則是右肩中彈。接着警衛的槍響了,一陣槍聲,文旭飛竟然避開了,我看了心中暗讚道:“好身手!”
我隨即又連開了兩槍,一槍打在他的右小腿上,一槍打在他的右臂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右手鬆開了手裡的手槍,手槍掉在了地上。
我立刻大呼道:“抓活的。”
黑子此刻早已經是如只猛虎朝着文旭飛撲去,接着3名警衛也跑了過去,餘下警衛立刻團團圍住我,替我擋着危險,而夢妍此刻也走了過來,她手拿着槍驚魂未定說道:“沒事吧,唐寧
。”
我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吩咐道:“都別慌,只有一個刺客!”對於我這個經歷了兩次刺殺的人來說這算是小兒科了。很快,警衛押着文旭飛過來了。黑子拿着文旭飛的手槍,吳炎則是怒視着這個刺客?文旭飛。
我看見文旭飛流血不止,而他則是咬着牙一聲不吭。我點點頭說道:“是條漢子,我也不爲難你,黑子,立刻送軍區醫院處理傷口,我稍後就來,要好好保護他,別出什麼意外。”
“是!首長!”黑子立刻大聲回答道。
當黑子押着文旭飛離開了火車站,我邁步走向已經嚇傻了的孩子一家。孩子早就嚇的躲進了母親的懷裡,而另一個孩子早躲進了父親的懷裡。
我含笑說道:“你們沒事吧?”
孩子的父母哪有剛纔的風範了,一點都沒有了,他們畢竟是普通人。我看到他們都不敢說話了。我淡淡一笑
說道:“出門在外,無非求個平安,得饒人處且饒人!”
說完,我轉身向站外走去,身旁的吳炎則是低聲請示道:“首長,要不要把他們抓起來?我懷疑他們是同黨,否則怎麼這麼巧?”
我搖搖頭說道:“不會的,要是同黨,他們當時就應該動手,而不是在一邊看戲!他們的樣子是做不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