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其夫已經接到下面的報告,他知道現在下面已經有人提議罷免自己副主席的職務,理由就是整肅期間自己的所作所爲。聽說已經聯繫不少人了,他感到一點了擔憂,他擔心這是一場風暴的前兆,他怕自己的問題牽扯到唐寧。他決定打電話想唐寧彙報一下,等候唐寧的指示。
汪其夫的擔憂不是沒有理由,現在唐寧一系勢力大漲,在主席隱退之後,主席的權力已經移交給了唐寧,但是主席勢力並沒有百分百移交給了唐寧,相當一部分都是中立甚至有點偏向任銘,更何況唐寧結下深仇的太多了,仇家都是開國功勳,儘管現在沒有聲音,但是一但整合起來發動,那結果就很不妙了。
汪其夫電話打給我之後,汪其夫深深嘆了一口氣,他負手站在窗前,他的想到了自己這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他想到自己剛出茅廬時候的一腔熱血,想到了四處碰壁甚至一棍子打下深淵。
汪其夫眼前浮現出唐寧的身影,一身戎裝的唐寧,他想到了自己與唐寧初次見面的場景,又想到之後
與唐寧的一系列的爭鬥,他嘴角浮現了一絲苦笑,他隨即又想到自己投靠唐寧後自己的奮鬥經歷。
汪其夫有點遺憾,因爲胡蝶、張文橋、洪文沒有被處理,如果處理了,那麼文革所帶來的影響就一錘定音了,完全沒有任何的後遺症,那麼自己也就踏實了,自己也就可以和自己的妻兒重歸於好了,可是唐寧卻遵從主席的意思,放過了他們,主席那裡固然是有了交代了,但是之後呢?如果主席過世,那麼這就是顆定時炸彈,隨時會引爆。
汪其夫想到胡蝶現在擔任教育部部長,他心裡有點不屑,主席儘管已經認識到這一點,想讓胡蝶挽回點聲譽,但是胡蝶是個硬性子,她會退讓嗎?不會!她的敵人太多了,都是結下的深仇大恨,不是你死就是她亡!唐寧現在就是在懸崖邊上,一個不小心就是跌下山崖的結局。
汪其夫不是沒想過自己去和唐寧好好商談,可是自己能去談嗎?去了唐寧只會認爲自己不容胡蝶他們,認爲自己私心太重!去說也不是自己說,而是別人,可是別人又怎麼說?別人有什麼資格去做,唐寧底下在文革
的也只有自己一個。想到這汪其夫苦笑的意味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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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掛上電話後,自己感到了頭疼!心底深處更多的是憤恨!爲什麼國家老是想着奪權呢?爲什麼不上下一心發展國家呢?現在國家碰到了難得的機遇,堅決不能就此錯過!
可是現在又有人來搞花樣了,又想從文革小組身上做文章了,哼!我臉上顯現了濃濃的殺意。自己隨即不屑說道:“主席還在,這些人要想找死,那就隨便他們。”
想完,我就沒有繼續想這件事,而又開始琢磨臺灣的事情。可是想了會兒後還是沒有頭緒,畢竟這需要證據,沒有一點蛛絲馬跡那是不可能知道是誰在做這些事情!我心頭感到一絲的疲憊!我雙眼一閉緩緩把背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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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
。李念此時並沒有在財政部辦公,他今天身體不舒服請了假,在家調養!可是沒有多久他得到了消息,有人在蒐集證據準備攻擊胡蝶等原文革小組領導。他想到的是這些人是不是腦袋秀逗了,是不是被豬撞過了,這簡直是在找死!
可是他越往深處想就感到一絲的悸動。如果這些人等主席過世,等國內經濟上來時候,那麼那些曾經在文革整肅期間深受迫害的同志,尤其是恢復工作佔據領導崗位的同志,他們如果聯合起來,再加上任銘或者葉帥他們領導的話,那後果會是什麼樣?
李念想到這臉色大變,他隨即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唐寧,在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給唐寧後,唐寧在短暫沉默後說道:“我明白了,李念同志謝謝你。”接着唐寧繼續說道:“李念同志,那麼我想問你,我唐寧是不是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李念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怎麼可能,唐書記,你的功績那是有目共睹的,如果真到了那麼一天,我李念和你一起,就是下地獄我都認了!”
唐寧哈哈笑道:“放心,即使死了,也不是在地獄,是在天堂!我已經知道了,俗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說完,唐寧掛上了電話。
李念也是掛上電話後,他有點沉默,神情也有點發愣。當他慢慢做到沙發上後,他突然感到一陣的疲倦。他低嘆道:“人確實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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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在閉目養神可是被李念這一電話給打斷了,在掛上電話後,我感到事情確實似乎有點嚴重,自己淡淡說道:“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扯淡!”
我拿起電話打給了潘文,我說道:“是潘文嗎?哦!老潘啊!現在有些同志想在之前文革小組工作問題上做文章啊!想翻舊帳!想在胡蝶同志尤其是汪其夫同志身上打擊報復!他們深一層的意思是想扯到我的身上啊!”
“嗯?是誰?我斃了他!”潘文隨即怒聲說道。
我冷笑說道:“潘文同志,我們是GCD員,不是GMD,不能動動就是殺啊、斃啊什麼的!我們還是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嘛!你現在可以加大點力度,在這個方面上注意點。”
潘文到底是老同志了,他略一琢磨就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他沉聲說道:“是,唐書記,我明白了,我這就組成一個班子負責這件事情!”
我繼續說道:“嗯,要保密,知道嗎?秘密組建不要打草驚蛇,要讓他們統統暴露出來,我想知道到底有些什麼人蔘與進來了!但是一定要有證據,知道嗎?證據!要實事求是嘛!”
潘文身子一怔大聲說道:“是!我明白!”
我點點頭說道:“嗯,這件事可以讓葉龍以及黃燦同志知道,但也僅限於他們倆知道,也告訴他們要嚴格保密,工作期間嚴格執行保密紀律,一但泄密一律嚴懲!”
“是,我明白了。”
我掛上電話後,我又打給了黃燦以及葉龍,也把這件事通知了他們,在交待完畢後,我又打電話給了韓鵬。
現在的韓鵬已經是特種作戰部隊司令,掛職是總參特別作戰處處長。他聽到紅色電話響了,他隨即嚴肅站起來接起電話沉聲說道:“喂,我是韓鵬!”
我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老韓,是我,唐寧!現在部隊情況怎麼樣?”
韓鵬心頭一鬆,他說道:“總書記,現在部隊展開訓練情況良好,畢竟新兵很多,不能和原先警衛師相比,不過紅月部隊已經抽調了一個團打散到了新組建部隊基層擔任職務,估計只要一年時間就可以有個樣子了,但是要想有戰鬥力那必須要3到4年的時間。”
我知道這些,我溫聲說道:“那麼現在紅月部隊有什麼情況?”
韓鵬有點意外了,但是他很快回答道;“一切正常,總書記,怎麼?是
不是紅月部隊有什麼異常情況?”
我知道韓鵬想岔了,我笑道:“沒什麼,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什麼情況,我可是需要你的士兵來執行任務的啊!”
韓鵬恍然說道:“是,那沒問題,堅決完成任務!”
韓鵬自然知道有些事情要發生了,他也沒有問我是什麼事情,他嚴肅說道:“總書記,我特種部隊全體指戰員堅決服從您的領導,別的不敢說,就我這一塊您指哪我就敢打哪!”
我心頭一熱我說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放心吧,我這也是問問情況,你可是要好好控制部隊,明白嗎?”
“是!明天我就下部隊!”
“嗯,那就這樣吧!你好好工作!”說完,我掛上了電話。接着我又拿起電話說道:“接武警總隊楊昆同志辦公室。”很快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楊昆的聲音:“喂,我是楊昆!”
我聽了淡淡說道:“老楊啊,我是唐寧啊!”
“您好,唐書記,有什麼指示?”
我含笑說道:“沒什麼指示?我只是想過來問問你那裡的情況怎麼樣?部隊情況怎麼樣?”
楊昆回答道:“部隊剛組建,現在正在整合訓練,情況一切正常。”隨即楊昆有點感到有什麼情況要發生,他機警低聲說道:“唐書記,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藥房發生?您下命令吧,我堅決服從命令。”
我到是挺佩服這個楊昆的,到底是老革命了,這覺悟就是高啊!我淡淡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老楊啊,你要好好控制好部隊啊,要指揮好部隊,別做空頭司令啊!呵呵!”
“呃,明白了,您放心吧。”
“呵呵,如果碰到什麼特殊情況必須要得到我的同意才能出勤,明白嗎?沒有我的命令一律
不能出勤,有什麼事情可以往我身上推!”我特意囑咐道。
“是,明白了。”楊昆也是正色回答道。
我掛上電話後,心裡琢磨着是不是要打電話給徐中,這個北京軍區司令員,可一向沒有那個必要,現在京畿部隊還是掌控在我的手裡,還是少點事情吧,現在儘管我還不知道是誰,但大致範圍我還是知道的,無非就是那些心裡不平衡的老同志在做文章。
楊昆放下電話後腦袋瓜子就想開了,他心想:這唐寧打電話過來說這些,難道是任銘他們有什麼行動了?不會啊!這幾天我這裡還是風平浪靜啊!再說,我這裡還是握着大權,軍權還是掌握着呢!他任銘同志也只不過掌握着公安部而已,管管地方治安還可以,要想造反什麼的根本不可能!難道只徐中徐家?也不會啊!別看徐家好像是唐寧的對頭,但是那些也只能偏偏別人,他們就是在做戲!真到了大是大非,徐家保證站到唐寧這邊,也不看看徐夢妍是誰?
那到底是誰?唐寧到底是指誰呢?算了,唐
寧也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同志,小心點總是好的。想到這楊昆隨即開始琢磨如何加強他自己在武警部隊裡的控制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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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監察局名義上隸屬總參,但是在總參那裡也只是掛個牌子而已,真正的總部擺在了西山。此刻她在辦公室裡研究着臺灣問題,她也在思考着到底是哪路神仙做的“好事”!
西山警衛師主要在北京以及北戴河駐防,在北京這塊也集中在西山。西山警衛師的戰鬥力歷經幾次大戰考驗,戰鬥力在整個國家軍隊系統裡絕對是位列前三。而且西山警衛師向來就是唐寧的“御林軍”,這點在中央已經是默認的事實!
要想統轄西山警衛師除了唐寧的任命外,還必須要有點本事,否則照樣不會信服。然而朱燕卻不存在這方面問題,朱燕可是唐寧的正兒八經擺在檯面上的妻子,況且朱燕出身擺在那裡,再加上有心人的宣傳,西山警衛師早已經擁護朱燕的領導,儘管朱燕不怎麼去警衛師
,但是這不妨礙朱燕在那裡的絕對控制權。
警衛師在西山那裡還修建了一個簡易飛機場,可以停靠運輸機以及直升機。這讓警衛師部隊有了很大的機動性!警衛師可以在2小時內到達北京市區任何地點。這是警衛師的威懾力,這也是讓任銘他們不得不重視的地方。
朱燕的辦公室門打開了,朱燕從辦公室裡出來,她需要出來透透氣,休息下,腦袋一直思考有點累了。她剛出來就看見自己的秘書,從軍委秘書處調過來的秘書,是查斯精心挑選的人才,家世背景清白,忠心方面絕對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