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處已經佈滿了警察,一隊隊荷槍實彈的民警一邊向遠方大巴車跑去,一邊鳴槍驅趕身邊的野獸。
好吧——我頭上頂着華麗的“豬腳光環”又一次被幸運的送進了醫院。(尼瑪,這次的費用誰付啊)我憤憤的想着,耳邊傳來了輕輕的呼聲。
我看了看隔壁牀上的瑞希(尼瑪,這貨真的是被嚇暈了過去嗎)。我們的雷公子已經被他爸的手下“五花大綁”的帶了回去,估計這個月是沒法出來了。
當然,作爲朋友我沒有忘記好好幸災樂禍一番,我至今都忘不了雷鳴那幽怨的眼神。
“嘭!”的一聲,門被撞開了,一個虎背熊腰的光頭大漢走了進來,他的眼神裡帶着野獸一般的凌厲,滿眼盡是冷漠,像屠夫一般站在門前,表情不怒自威。
我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那是**裸的殺氣!
這時瑞希已經醒來,看見門口的人驚呼了一聲。那人一分神,此等機會我又怎麼會放棄,這樣一個人有怎麼會是等閒之輩。
然而因爲瑞希在裡面,我就是拼了命也一定要保她周全。身上有一次充滿了力量,散發出的戰意和光頭男身上的殺氣衝撞在一起,氣氛壓抑的瑞希險些做到了地下,不可思議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本着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的不二法門,一記左勾拳朝着他的面門襲去,面對如此強大的氣場,那人也不得不重視起來,腳下狠狠的一蹬地面,整個人立刻兇狠的躥了過來,在空中擰身抽出右手抵擋,與我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嘭!”的一聲,我的拳頭直接壓過了他的手臂,撞在了他的胸口上,那人臉色一黑,眼神越發凌厲,右腳向後一蹬,竟硬生生的把硬木門板震得粉碎,借力一躍,雙腿在空中交換朝着我的下巴踢去,此刻我就是有心想躲也躲不過去。
這時瑞希終於反應了過來,臉色一變大聲地說“:田叔叔,別傷害我的朋友”。
那人的腳在距離我下巴十公分處停了下來。我藉機向後一滾,抓起一把板凳站在瑞希前面冷冷的盯着那個人。
“哼!好硬氣的小子”。那人輕輕一說。隨即正色道“:小姐,老爺讓我來接您和您的朋友,請收拾一下,我在樓下等。說完轉身便走。
呼——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周圍的壓迫感伴隨着那人的走開而消失。
我身上的戰意也在一眨眼的功夫鬆懈下來。
瑞希走上來用手輕輕的撫着我的背關起的問道“:那個,你。。不要緊吧”。“沒什麼,力氣用光了而已’”。我哭笑着回答(看來,就算是意外獲得的力量也不能濫用,況且,我還不知道着力量的來頭呢)
“那人什麼來頭,好厲害”。
“ 他是我爸爸的保鏢,至於他的來頭,爸爸從沒有對我提起,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人一樣”。
“ 是嗎?”我眉頭一挑,“你平時離他遠點”。”
纔不呢,田叔叔對我很好,比那些滿眼銅臭的叔叔伯伯要好的多”。
說罷便拉起了我“:走吧,田叔叔還在等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