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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時期,
一處隱秘大山,道觀內,少年正在盤膝打坐,練習吐納術,
當日遲遲的陽光灑下,他的眼眸緩緩睜開,
望着四周空無一人,他則是緩緩站起身道:“看來師父和師兄們,多半是回不來了!”
將年前早已經準備好的牌位擺上去,陸言恭敬的上香,
前身幼年時,家遇兵災,親人基本都犧牲了,
他卻是遇到了好心的師父,將他帶上了山,一直到現在,
但在三年前,一個滿身鮮血的男人來到了道觀,將一份信件交給了師父,
第二天,師父二話沒說,將男人埋葬後,就帶着師兄們下山了,
可這一去就是三年啊,
當時因爲他尚且年幼,所以師父並沒有跟他說什麼,但陸言卻知道,他是作爲道觀的繼承者被留了下來,
可現在,他也不得不離開了,
因爲這個國家,正缺少像他們這樣以身救國的人!
“徒兒不孝,不能爲天尊供奉了!”
舉手行禮,陸言恭敬的跪拜,然後轉身拿起一件黃色的道袍離開,
來到大門前,陸言最後看了眼道觀,然後仰起頭道:“數十年後,我如果還活着,一定歸來,侍奉您!”
關上大門,陸言拔起一旁的木劍,插入身後的劍鞘中下去,
盛世歸隱,亂世下山,修道者,煉的就是心!
循着青苔從山上下來,
陸言雖說不是很疲憊,但也顯得有些氣喘吁吁,
因爲在這個年月,吃不飽是常事,
他在山裡,好歹能狩獵,但老百姓們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來到大山下,陸言一路穿過山脈,不知道行走了多久,這纔在一處溪邊停下,
但就在陸言靜坐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聲音,
回眸望着一隻雙眼猩紅的斑斕猛虎,陸言不由得眯着眼睛道:“你沒看見我身上的袍子嗎?黃袍,你畜生瘋了?連我都敢咬?”
驟然間聽到陸言的話,猛虎的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但就在這時,陸言卻站起身了,手中的木劍出鞘,彷彿要噬人一般,
道袍分級,白色是初學者,黃袍乃天師,
紫袍不一定能打,但他地位一定高,
遇到紫袍的,你可以挑釁,因爲人家身份尊貴,不一定會搭理你,但遇到黃袍天師,你最好避着走,因爲他們是真敢動手的!
“吼!”
喉嚨發出低沉的聲音,猛虎做出狩獵的動作,
但就在它猛的撲上來時,陸言的雙眼卻閃爍着寒光,
雖然這三年來,他的“傳輸”尚未完成,但面對一隻大貓,陸言也絲毫無懼,
反手將長劍向着地面一插,陸言轉身閃過猛虎的撲襲,
但就在這時,猛虎的尾巴卻一甩,拍在了陸言的身上,
當黃袍出現一絲褶皺後,陸言卻是一愣,然後挽起袖子道:“我今天要是不打的讓你想起武松,我這黃袍天師明天就去寺廟當和尚!”
說完這句話,陸言就直接撲了上去,手中的拳頭宛如暴雨一般砸下,
目瞪口呆的看着陸言,猛虎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撲倒在地了,
“畜生,貧道今天非給你消消業障!”
掄起沙包大的拳頭,陸言砸在猛虎的臉上,
拼命的想要掙扎,猛虎卻在剛起身,就被陸言再次撲倒了,
幾十拳下來,當原本生龍活虎的大貓開始哀嚎起來,陸言則是霸氣的站起身,整理着黃袍道:“你聽不懂人話,貧道就給伱講講道法自然!”
委屈的趴着,猛虎看着陸言,此刻的臉上別提多委屈了,
這方圓的幾座大山,可都是它的地盤啊,
今天突然看見個穿黃袍的人,它當然得來瞅瞅,
結果呢,這傢伙二話不說,就掄起袖子把它打了,
這不跟當年的武松一樣嗎?
猛虎:鬆,我想你了!
武松:你喝假酒了吧!
兩天後,某處下山的大道上,
陸言騎着猛虎,緩緩來到了附近,看着四周,陸言縱身躍下猛虎道:“滾回山林,再敢出來,貧道拔了你的皮!”
“嗷嗚!”
老實巴交的看着陸言,猛虎則是飛奔的逃走了,
望着猛虎的背影,陸言則是手持浮塵,身後揹着木劍向前走去,
大道上,人們看着如此年輕的道士,眼中也是不由得露出驚愕神色,
因爲這年頭,黃袍可不是什麼道士都能穿的,
來到縣城的大門前,
當僞軍看見陸言後,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道:“小子,你這身衣服哪偷的?”
“偷?貧道可是有正規山門的!”
說着,陸言取出自己的憑證,
看着陸言的證明,僞軍的臉上露出詫異神色道:“喲,小子,可以啊!”
“我可以進城了嗎?”
望着僞軍,陸言不由得詢問起來,
“進去,進去!”
對着陸言隨意揮手,顯然兩人都沒把他當成一回事,
因爲即便是穿黃袍的小道士,身上也不可能有錢,還不如多在其他人身上刮點油水呢!
進入縣城,陸言忍不住的停下腳步,因爲他如今好像是在粵州地界,
根據記憶,來到師傅臨走前說的地方,
陸言很快就找到了一家破舊的小酒館,
“客官,吃點什麼!”
望着眼前的陸言,小二正滿臉微笑的打着招呼,可卻愣住了,因爲這居然是一名道士,
“貧道山雲,請問掌櫃在哪!”
禮貌的詢問,陸言微笑起來,
“山雲道長?”
好奇的看着陸言,小二立馬指着不遠處道:“掌櫃在那裡!”
“謝謝!”
擺着浮塵,陸言就向着裡面走去,
因爲他如今只想知道師父是否還活着,還有師兄們的下落,
“道長,您找我?”
望着陸言,掌櫃有些好奇的看着陸言,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的神色,
“貧道山雲,想問掌櫃關於三年前雲天觀的事情!”
看着面前的掌櫃,陸言的臉色不由得嚴肅起來,
因爲他的前身,可是師父救下來的,
聽到陸言這麼說,掌櫃驚訝的起身道:“你是雲天觀那個小道童!”
“正是!”
滿臉平靜的點着頭,陸言迴應起來,
可聽完陸言的話,掌櫃卻沉默的坐下道:“對不起了,小道長,你師傅他們爲了運送情報.都走了!”
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陸言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還是不由得一愣道:“這樣嗎?貧道知道了”
說着,陸言的眼中閃爍着一絲寒光,
“小道長如今有何需求嗎?我儘量幫你辦!”
看着陸言,掌櫃詢問了起來,
“不必了,我業火還沒消呢!”
說完這句話,陸言轉身離開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