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街道辦,
當何雨柱牽着羅翠花走出民政局後,眼中還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來到四合院中,
閻埠貴看着手持獎狀,滿臉傻笑的何雨柱道:“傻柱,你這結婚了,是不是得擺幾桌熱鬧熱鬧啊!”
聽到閻埠貴的話,何雨柱正打算說話,只見羅翠花開口道:“這位大爺,我和老公不打算擺席!”
“嘿?傻柱,你媳婦這”
望着何雨柱還沒開口,羅翠花就搶先拒絕,閻埠貴不由得愣住了,
但聽到羅翠花剛剛稱呼自己“老公”,何雨柱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我聽我媳婦的,我們不擺席!”
拒絕着閻埠貴,何雨柱滿臉傻笑道:“媳婦,我們走!”
牽着柔軟的小手,何雨柱此刻的心卻已經飛起來了,因爲這難道就是有媳婦的感覺嗎?
望着何雨柱牽着羅翠花回來,站在門口的秦淮茹此刻是心裡十分複雜,
畢竟何雨柱一旦結婚了,那她將來可怎麼好去借錢啊!
不過想到自己能拿捏何雨柱,秦淮茹就不由得會心一笑道:“柱子,恭喜你結婚了!”
“嗨,秦姐,說這些,等會我去買點糖來啊!”
聽到秦淮茹恭喜自己,何雨柱也是不由得微笑起來,
“秦姐?”
望着何雨柱,羅翠花開口道:“那戶是?”
“我們鄰居,東旭哥的媳婦!”
望着羅翠花,何雨柱則是連忙解釋起來,
“鄰居你叫什麼秦姐?這輩分錯了吧?你得叫嫂子啊,老公!”
看着何雨柱,羅翠花則是詫異起來,
“是嗎?那就叫嫂子吧?媳婦你說得對!”
望着羅翠花,此刻的何雨柱別提多低眉順眼了,
站在門口,陸言夾着一根菸,臉上滿是地鐵老人的表情,因爲他這是看到什麼玩意了!
而就在何雨柱和羅翠花回房間後,陸言則是讓何雨水將羅雄拉過來了,
因爲人家今晚要辦大事呢!
來到何雨柱的家,何雨水拿出一沓錢,將近一百元道:“哥,這些是我給你的新婚禮物,從今天起,你要好好照顧嫂子!”
“雨水,伱這!”
看着何雨水給自己的錢,何雨柱此刻卻是沉默起來,
因爲他在上次分完錢後,何雨水就完全不欠他什麼了,
望着何雨柱,何雨水沒說什麼,臉上露出笑容道:“哥,希望有嫂子後,你聰明點吧!”
離開何家,何雨水拉着羅雄道:“走,弟弟,我們去對面吃飯!”
看着何雨水的背影,羅翠花忍不住的詢問道:“雨水和你?”
“唉,這件事說來話長!”
就在何雨柱說出當初的事情後,羅翠花忍不住的錯愕道:“你怎麼能這樣當哥哥呢?”
“我,我也是一時間糊塗了,可現在都成這樣了!”
尷尬的看着羅翠花,何雨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沒好氣的看着何雨柱,羅翠花開口道:“算了,以後還是我來處理外面的事情吧!你就負責賺錢養家就好了!”
“好,媳婦,我聽你的!”
望着羅翠花,何雨柱傻笑起來,
“跟個傻子一樣!”
挽着秀髮,羅翠花不由得白了眼何雨柱,
而就在羅翠花露出嫵媚的表情後,何雨柱感覺整個人都硬了!
何雨柱:不要誤會,是拳頭!
陸言:你也練過洪拳?
四合院,中院,
陸家,
就在何雨柱和羅翠花進入房間後,陸言則是忍不住的感嘆道:“真沒想到,我當時就出個餿主意,雨水她是真敢去街道辦啊!”
聽到陸言的話,尤鳳霞不由得錯愕道:“老公,幫何雨柱找媳婦的主意是你出的?那怎麼能算是餿主意呢?”
驚訝的看着陸言,尤鳳霞好奇起來,
“唉,這件事,說來話長啊!”
唏噓不已的開口,陸言將前因後果說出,
而就在聽完何雨柱,賈家,還有易家的事情後,尤鳳霞整個人不由得愣在原地道:“不是吧?這羣人的心這麼髒嗎?”
“比這更髒的都有呢?”
想到未來易中海的算計,陸言忍不住的眯着眼睛,
因爲要不是這裡屬於天子腳下,他見到易中海的第一天,他就得到山上去躺闆闆,還得躺的筆直那種!
至於有沒有得罪他,這重要嗎?
當年鮮卑慕容氏如何?就憑慕容恪兵圍遏陘山,導致陸言與乞活軍同袍全員戰死,
現在呢?但凡他聽到慕容兩個字,陸言都能從這裡握着刀,一路馬不停蹄的游到大洋彼岸去攘死對方!
陸言:我特麼出來跑的,要給誰交代?
易中海:炮局
慕容恪:記仇,他是認真的!
第二天清晨,容光煥發的何雨柱走出了房間,
看着他的模樣,陸言冷不丁的想起一句話,防冷塗的蠟!
“嘿嘿嘿!”
露出笑容,何雨柱擡起手道:“陸班長,早啊!”
“臥槽!這是傻柱?這是被奪魂了吧?”
錯愕的看着何雨柱,陸言不由得轉頭道:“他跟我打招呼了?”
“嗯!”
望着陸言,尤鳳霞連忙點着頭,
“早,何師傅!”
聽到尤鳳霞的話,陸言也是不由得開口起來,
而就在這時,羅翠花走出來了,
望着擁有南方女子溫柔,還有川蜀女子暴龍脾氣的羅翠花,陸言不由得讚許起來,
因爲羅翠花長得不錯,符合這個年代的審美,那就是盤順條靚,一看就是能生足球隊的人!
容貌上面雖然比不上“十三姨”,但跟於莉差不多了,
但陸言知道,這都是表面,等那天羅翠花生氣起來,何雨柱就知道,娶川渝女人,享背時人生的含義了!
畢竟一個是東北,一個是川渝,這兩個地方的女人,那真是說動手就動手的,絕不含糊!
家暴?那根本不存在,人家夫妻只是正常互毆而已!
至於離婚,根本不可能,除非喪偶!
而陸言很懷疑,何雨柱他能抗得住幾頓打!
一個星期後,羅雄被送入了小學,
當陸言下班回家後,只見何家傳來了怒吼聲道:“柱子,工資怎麼少了三塊錢,還有肉票呢!”
聽着曾經的“老公”變成了柱子,陸言心知,何雨柱的背時人生要開始了,
“不是,媳婦,這三塊錢我借給賈家嫂子了,她跟我說,孩子想吃肉了.”
委屈的看着羅翠花,何雨柱解釋了起來,
而就在何雨柱的話說完,羅翠花直接拎着棍子來到賈家道:“賈家媳婦你出來,你男人死了,你找我男人借錢,借肉票,啊.”
聽到怒吼聲,賈張氏當即跑出來道:“你個乞丐兒,才加入四合院幾天啊,就敢來砸我賈家的門,我看你個小蹄子是想死了!”
望着賈張氏,羅翠花擡手就是一棍子砸下去,根本不帶任何含糊的,
震驚的看着這一幕,陸言忍不住的張大嘴巴道:“臥槽,暴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