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我們東籬的房子真的很好,不管你是買了自己住,還是投資,絕對不會虧,請您相信我,我……”
雖然周辰在這裡,讓朱鎖鎖感覺十分別扭,但她還是想要把房子賣出去,所以主動開口對謝宏祖介紹。
謝宏祖本來是有興趣的,可是在知道周辰和朱鎖鎖的關係後,他顧慮就多了。
“馬哥,你覺得呢?”
周辰:“宏祖,是你買房子,你自己決定吧,問我幹什麼?”
謝宏祖有些遲疑,他摸不清周辰的態度,但看得出來,朱鎖鎖好像對周辰十分憎恨。
於是他想了想,開口對朱鎖鎖說道:“朱小姐,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們的私人聚會,買房子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
朱鎖鎖臉色很難看,但還是忍住沒有發作,恭敬的對謝宏祖說道:“謝先生,我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擾您了,不過若是您還有購買意向的話,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保證二十四小時在線,隨時爲您服務。”
“好的,朱小姐。”謝宏祖也沒有留下朱鎖鎖的意思。
朱鎖鎖咬了咬牙,最後惡狠狠的颳了周辰一眼,就離開了包廂。
在朱鎖鎖走後,周辰也是站了起來,對謝宏祖說道:“宏祖,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謝宏祖一臉壞笑的說道:“馬哥,你這是要去找朱小姐啊?”
“玩你的,咋那麼喜歡多管閒事呢?”
周辰又跟謝宏祖的那些狐朋狗友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包廂。
剛走出KTV,就看到了站在他車旁的朱鎖鎖,只見朱鎖鎖用高跟鞋對着他的帕拉梅拉用勁的踹了幾腳。
“你這是故意破壞他人財物,我要是報警的話,你可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朱鎖鎖被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看到周辰後,頓時兇巴巴的喝道:“你報啊,你以爲我會怕你嗎?”
周辰冷笑一聲,也不說話,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您好,我要報警,有人故意損害我的車……”
“你竟然真的報警,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朱鎖鎖氣的大罵,她是真沒想到周辰居然真的報警,心中有點慌。
周辰冷笑:“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嗎?你破壞我的車,我自然要報警了,別以爲你是個女人,我就會一直慣着你,女人犯罪了,也同樣要受到法律制裁。”
“馬宏樹,算你狠。”
朱鎖鎖大吼一聲,就準備轉身離開。
“友情提示一下,我已經報警了,若是你現在離開的話,那就是故意逃逸,這裡可都是有監控的,到時候被抓回來的話,責任可就更大了。”
“你。”
朱鎖鎖頓時停住腳步,就要衝向周辰。
“我都說了,這裡有監控,若是你對我動手的話,也會被拍下來,到時候又要加上一條傷害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面對周辰這強勢的威脅,朱鎖鎖悶氣說不出話來,既不敢對周辰怎麼樣,也不敢再想着跑了。
周辰打開車門,坐在車上,就這麼笑呵呵的看着朱鎖鎖。
朱鎖鎖悲憤交加,就這麼跟周辰僵持着,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才覺得不對勁。
“怎麼警察還沒來?”
按照正常的出警速度,這個時候執法人員肯定都已經到了,可到現在都沒有動靜,只有一種解釋。
“馬宏樹,你耍我?”
周辰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對,我就是耍你,怎麼了?”
朱鎖鎖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被人當猴耍的感覺是真的很不好。
“馬宏樹,我覺得我當初的決定真的是太對了,幸好沒有跟你這種小心眼的男人在一起,如果跟你在一起了,那纔是真正的噩夢,你這種男人,就活該一輩子找不到女人。”
“女人啊,真是會摘,當初你因爲我是司機的身份跟我鬧分手,現在卻又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我纔是惡人,厲害,厲害。”
周辰豎起了大拇指誇讚了幾句,然後又說道:“不過你說的也不算錯,我就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尤其是對那些傷害我的人,我從來都不會輕易放過,今天就跟你說明了,我就是要玩你。”
“馬宏樹,算你狠,不過日子還長着呢,我不會怕你的,你給我等着。”
朱鎖鎖放下一句狠話,就用力的踏着高跟鞋離開了。
看着朱鎖鎖離開的模樣,周辰搖着頭嘆道:“沒意思。”
雖然系統給他的任務是虐主,可虐了幾次朱鎖鎖後,他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因爲隨着他的地位不斷提升,虐一個朱鎖鎖,真的是比較輕鬆,慢慢的,也就覺得有些乏味。
轉眼間,幾天時間就過去了,周辰這幾天沒有再去找朱鎖鎖,而是開始了認真的學習,他的任務除了虐主之外,還要成爲建築大師,這個專業性的任務其實才是最難的。
現在他的年齡和身份,已經不能像學生那樣去大學裡學習,所以他需要自學,幸好他有足夠的底子和專業水平,自學起來的話,有難度,但絕對能克服。
更重要的是,他擁有着超越這個時代的眼界,對建築的思維理解能力更強,結合未來和現今的建築,他相信自己的水平一定可以快速的提升。
朱鎖鎖和蔣南孫勾肩搭背的一路回到了蔣南孫租住的房子,蔣南孫已經從蔣家搬了出來,住在了章安仁的對面。
本來她跟章安仁相處的挺不錯,可是袁媛的到來,打亂了她的部署,使得她不得不改變策略,準備先將袁媛給解決掉。
而朱鎖鎖爲了閨蜜,也是跑了很遠的路,暫時跟蔣南孫住在一起,幫忙監視袁媛和章安仁,順帶着警告警告袁媛,讓她不要動歪心思。
兩大閨蜜的聯手下,從小地方來的袁媛,自然不是她們的對手,被欺壓的很慘。
但即便如此,袁媛還是咬牙堅持着,直到那天跟周辰見過面後,袁媛纔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鎖鎖,聽你這麼說,你的那個馬先生好像對你還有舊情啊,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三番五次的針對你。”
今天朱鎖鎖又跟蔣南孫抱怨了周辰,說周辰怎麼怎麼欺負她,這樣的話,她現在是幾乎天天都說,蔣南孫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有什麼舊情啊,我看他就是想要報復我,你說說他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明明那麼有錢,爲什麼非要去做司機?而且被我識破後,竟然也不解釋,直接就跟我翻臉了,翻臉也就罷了,之後竟然還不斷的針對我,把我弄得那麼狼狽,你說他是不是就爲了報復我?心眼太小了。”
朱鎖鎖今天喝了酒,不停地抱怨着,她是越想越傷心,如果當時她知道周辰那麼有錢和有能力的話,她也不會那麼果斷的就選擇跟周辰分手。
蔣南孫說道:“現在電視上不都是說,那些有錢人就喜歡玩這一套,裝窮測試愛情嘛,那個姓馬的肯定也是這樣,不過鎖鎖,你也別想那麼多,那個姓馬的就算有錢又怎麼樣,你看看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像個好人,幸好你沒跟他,不然的話,對你沒什麼好的。”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對周辰的印象不錯,覺得閨蜜找到了一個靠譜的男朋友。
可她怎麼都沒想到,這種好感還沒持續多長時間,就知道了周辰的‘真實’身份,然後朱鎖鎖就閃電般的跟周辰分手了。
分手就分手了,可誰料到,事情竟然又出現了轉折,周辰雖然是個司機,但人家並不窮,並且很快就成爲了一個地產公司的老總,並且現在都敢跟精言集團扳手腕,擊敗了精言集團好幾次。
事實證明,這個‘馬先生’不但有錢,而且還很有能力。
更讓蔣南孫意外的是,她聽朱鎖鎖說了,辰星地產之所以能夠幾次擊敗精言集團,順利奪標,都是因爲辰星地產的建築設計做得好,而這些方案據說都是周辰做出來的。
朱鎖鎖唉聲嘆氣道:“就是覺得不甘心啊,姐們等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了這麼個好機會,結果就葬身在自己的手裡了,太不甘心了啊。”
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被自己一手葬送了,要說不甘心,肯定是大大的,但現在後悔也沒用了。
只是周辰幾次三番的虐她,讓她也是非常無奈,她不怕事,可就怕周辰這樣糾纏她,若是被周辰盯上,她想要做成事,就真的太難了。
“鎖鎖,別那麼悲觀,就算我們不依靠男人,我們也能夠做出一番事業的。”
蔣南孫信心十足,還在象牙塔的她,並沒有遭受社會現實的打擊,現在還是一副學子誇誇其談的狀態。
“對,南孫,我們將來一定不比那些男人差。”
朱鎖鎖也是大聲說着,不過只有她自己才清楚,這樣的話有多麼的不現實。
跟從小被當成公主一樣培養的蔣南孫不同,她是處於社會的最底層,比蔣南孫要更瞭解這個社會的殘酷,女人依靠男人,已經是常態,真正不依靠男人的女人,又能有多少呢?
兩人打開了房門,燈一開,看到客廳竟然沒人,蔣南孫頓時一愣。
“袁媛人呢?”
袁媛跟她睡一個房子,不過在朱鎖鎖搬過來後,袁媛只能睡在客廳沙發。
今天他們兩人回來的已經很晚了,按理說袁媛已經下班回來了,怎麼會沒人呢?
朱鎖鎖雖然喝了點酒,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她忽然驚叫一聲:“南孫,那女的該不會在章安仁房裡吧?”
蔣南孫頓時一驚,但她還是肯定的說道:“絕不可能,章安仁是個老實人,他絕對不會揹着我做出這種事情的。”
這個時期的她,雖然對章安仁已經有點不滿意,可她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堅定的相信章安仁,覺得章安仁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朱鎖鎖卻是冷哼道:“男人沒一個能相信的,可不可能,我們直接過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不是有他那邊的鑰匙嗎?我們悄悄的過去,如果沒有的話最好,如果有的話,我們直接抓他們個現行。”
蔣南孫遲疑道:“這不好吧?畢竟那是他的房子,我雖然有鑰匙,可這個時間過去,是不是太不尊重他了?”
朱鎖鎖催促道:“現在已經不是尊重不尊重的事情了,而是章安仁有沒有背叛你的問題,你要是不去,把鑰匙給我,我去,反正我不怕章安仁生氣。”
牽扯到閨蜜的事情,朱鎖鎖根本不管會不會牽扯到別人的隱私,當機立斷的就做出了決定,就算蔣南孫不去,她也要替蔣南孫去一趟。
蔣南孫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相信閨蜜的話,於是兩人拿着鑰匙,前往了對面男朋友章安仁的房子。
兩人悄咪咪的打開了房門,走進了章安仁的房子,章安仁的這套房子只有六十平方左右,臥室只有一個。
兩人走進來之後,看到房間的燈還是亮着的,然後又看到了桌上滿是酒瓶,蔣南孫心中咯噔一下,感覺到了不妙。
朱鎖鎖經驗更豐富,一看到房間這種情況,就知道出問題了,所以她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就走向了房間。
“鎖鎖。”
蔣南孫忽然拉住了朱鎖鎖,衝着她搖搖頭,一臉的懇求。
但朱鎖鎖卻堅定的說道:“南孫,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猶豫,抓間抓現,如果沒事最好,可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們絕對不能縱容,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說完,她不顧蔣南孫的拉扯,一把推開了臥室的門,下一刻,房間裡的狀況,讓她們兩人都是怒了。
只見臥室的地上到處都是衣服,甚至還有被撕破的內衣,更重要的是,在牀上,此刻正躺着兩個人,露出半個身子,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蔣南孫的男朋友章安仁,以及他的前女友,袁媛。
看到這一幕的蔣南孫,整個人都傻掉了,進來之前,她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的親眼看到後,她還是難以接受。
“混蛋,王八蛋!”
朱鎖鎖勃然大怒,看到牀上的這對狗男女,她簡直比看到了周辰還要憤怒好幾倍,周辰雖然多次虐她,欺負她,可畢竟沒有做出這種事情來。
在她看來,章安仁的這種行爲,簡直比周辰的行爲還要可惡無數倍。
尤其是看到,她和蔣南孫都已經進來了,這兩個人竟然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是真的很疲憊,這讓她的怒火更甚。
“我讓你們睡。”
憤怒的朱鎖鎖低喝一聲,轉身就離開臥室。
“鎖鎖,你要幹什麼?”
蔣南孫一把拉住朱鎖鎖。
朱鎖鎖冷聲道:“南孫,你別管我,我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替你出一口惡氣。”
說完,她迅速的衝進了衛生間,拿起一個盆,放了一大盆水,然後走到臥室,不顧蔣南孫的勸阻,一盆水直接潑向了牀上的那兩個人。
冰冷的涼水潑在了沉睡的章安仁和袁媛的身上,讓他們兩人來了個透心涼,再大的酒意也是瞬間醒了。
“啊~”
章安仁一聲慘叫坐了起來,旁邊的袁媛也是同樣的動作,兩人這一動,頓時就曝光了。
“噁心。”
朱鎖鎖憤怒的低喝一聲。
聽到朱鎖鎖的聲音,章安仁瞬間清醒,他先是看了看站在臥室門口冷眼相待的蔣南孫和朱鎖鎖,然後又看了看身旁的袁媛,立馬意識到了什麼。
“啊,我,我……”
低頭看到自己和袁媛的情況,他第一時間就想要站起來,可剛一動就發現自己的情況不對,又趕緊裹住了被子。
“南孫,你聽我解釋,我喝多了,我真的喝多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章安仁,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有了南孫,你竟然還能跟這個賤女人做出這種事情,你真的讓我感到噁心。”
蔣南孫沉默不語,但朱鎖鎖卻冷冷的斥責章安仁。
“行了,鎖鎖,我們走。”
蔣南孫拉過朱鎖鎖,直接就轉身離開了,臨走之前都沒有看章安仁一眼,反倒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袁媛。
蔣南孫還是很聰明的,她知道章安仁的性格,應該是不會做出這種蠢事,而能夠讓他做出這種蠢事,那肯定就是袁媛算計好的。
她覺得自己小瞧了袁媛,原本她都要解決袁媛了,沒想到袁媛來了這麼一手,她雖然很憤怒,但也看清了袁媛的陰險,心中充滿了痛苦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