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沒有再說什麼,他給了卡爾充足的思考時間。
而卡爾,也終於明白了他跟鄧布利多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有時候,人跟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比人跟豬還要大。
普通巫師跟鄧布利多比起來,真的跟豬沒什麼兩樣,而他,大概介於人跟豬之間,以九十度角計,向人偏移約五十度左右。
任重而道遠啊。
“教授,這個層次有什麼名字嗎?”卡爾問。
他想把這個層次納入到他即將建立的魔法體系當中。
鄧布利多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沒有,你得明白,從古至今,真正到達這個層次的巫師實在少之又少,相互之間也沒什麼交流......”
卡爾點了點頭,想也知道,不說古代,當近這個時代,目前已知的真正達到這個層次的巫師只有鄧布利多,伏地魔還有格林德沃三個。
這三個人可不會坐下來像拉家常一樣給他們所處的境界起個名。
至於古代,也許有人給這個層次起過名字,但也隨着時間的流逝消逝在了時間長河中。
“卡爾,如果你願意,可以給這個層次起個名字,我想湯姆和蓋勒特都不會反對。”
卡爾乾脆地答應了下來,他本就有此意。
想了一會兒,他望向鄧布利多,“教授,您覺得超凡這個名字怎麼樣?”
超越凡俗,超凡之路。
......
“超凡......超凡......”
卡爾在嘴裡嘟囔了兩遍,越說越覺得他有起名的天賦。
毫無疑問,鄧布利多認可了這個名字。
此時,卡爾頗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沒想到他剛想建立一個屬於他的力量體系,就先把這個體系的最上層給確定了下來。
他不確定超凡之上是否還有更進一步的可能,問了鄧布利多,老人也說不知道。
“也許要不了幾年,你就能達到我這個層次,而後面的路就需要你來發掘了,卡爾。”鄧布利多如是說。
不得不說,學習的時光總是快樂而又短暫的。
轉眼間,飛機已經進入美利堅和衆國領空,眼看就要到達他們的目的地,紐約了。
飛機上,被鄧布利多施法弄睡着的尼可和露易絲等人漸漸轉醒。
波音757飛機飛得很快,經過長達八個小時的飛行,當飛機到達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上空,晨昏線依舊沒有追上它。
此時正好是紐約當地時間下午三點,經過一瞬間的顛簸,飛機降落在長達4400米由瀝青和混凝土構成的機場跑道上。
在跑道上滑行了好一會兒,飛機才漸漸減速,最後停靠在機場四號航站樓的VIP專屬停機坪上。
艙門打開,客梯車已經停好,沿着懸梯,卡爾一家四口,連帶着邁克爾·布萊斯和金凱德先後走下飛機。
一邊走,露易絲一邊說道:“親愛的,我們在紐約的事務纔剛起步,我們主營的業務目前都集中在西海岸,我們的新家也在那邊,倒是你伯父一家現在正住在皇后區,過兩天等這事解決我們可以去拜訪他們,給他們個驚喜......”
“哦,對了,我跟你爸爸在曼哈頓區中央公園邊上盤下了一套小公寓,這幾天我們可以先住在那兒。”
幾乎沒喘氣,露易絲說出了上面這一大段話。
末了,期待的望向卡爾。
“親愛的,你覺得這個安排怎麼樣?”
還能怎樣,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卡爾還能說什麼。
“都聽你的,露易絲。”卡爾笑着說。
對於卡爾的反應,露易絲很滿意,高興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時,旁邊的尼克也插了一句,“兒子,我們在紐約聯邦警察局也有熟人,不管是誰要對你不利,我跟你媽媽一家要讓他知道惹上我們一家的下場!!”
一句簡單的話,卻讓尼克不經意見暴露出了一絲不同以往的氣勢。
至少,不是卡爾熟悉的那個底層律師的氣勢。
旁邊,露易絲沒有絲毫意外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嚴格來說,卡爾的這位養母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家庭主婦,她有自己的工作,是個醫生,還是個外科大夫。
事實上,想也知道,這幾年來,從無到有建立起了一家市值超過千億美元的超大公司。
雖然兩人表面上說得輕鬆,但其中的艱辛卻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別擔心親愛的,我們本來就是要飛紐約的,有人會來接我們。”露易絲又說了句。
話音一落,身後,金凱德的聲音響了起來。
“嘿,我說,你們說的來接的人不會是他們吧?”
說着,朝遠處一指。
自然而然地,所有人都順着金凱德的手指方向望去。
正好見到一輛黑色轎車向飛機這邊駛了過來。
轎車在飛機不遠處停了下來,兩名帶着墨鏡,身着一身黑色西裝的黑衣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兩個條子!這就是你們說的在警察局的熟人?”
遠遠望着走過來的兩名黑衣人,金凱德皺眉道。
身爲一名殺手,後者對警務人員極其敏感,一眼就看出了兩個黑衣人的身份。
卡爾望向露易絲,又看了看尼克,後者卻搖了搖頭。
“不是他們,兒子,來接我們的是這邊分公司的人。”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衆人近前。
摘下墨鏡,露出兩張平平無奇地臉,屬於放進人堆裡就找不到的那種。
其中一人朝衆人亮出了證件,“聯邦探員......”
隨後目光轉向卡爾一家。
“庫珀先生。”亮證件的探員叫出了尼克的名字。
“你們認識我?”尼克疑惑道。
“我們當然認識您。”探員點了點頭,語氣頗爲和氣。
“我們知道您將會在今天入境,所以早就在這裡等待您的飛機降落。”
說話間,目光轉向了站在尼克身邊的卡爾。
“事實上,我們主要是想找您的兒子。”
聞言,尼克立刻上前一步,擋在了卡爾身前,皺着眉頭望向兩人。
“你們有什麼事情跟我說,我的兒子還沒成年,就再有再大的事也跟他沒關係!”
說話時,語氣已經不由自主地變得生硬起來。
旁邊,鄧布利多也不由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
見狀,兩名黑衣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還是那人,深吸了一口氣,耐心地解釋道:“庫珀先生,這件事事關國家安全,我們是真心實意想要請您的兒子幫忙。”
“而且,這件事跟你的兒子被懸賞暗殺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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