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今年17歲多一點,他的父親老弗理德在西部開發時,跟隨人潮帶着女兒一起到了芝加哥,可是他很窮,根本買不起牧場,最後成了一名農場工人。
他的夢想就是擁有自己的牧場,併爲此一直在努力,前不久,他有一個遠方侄子扎克里,聽說在更遠的西部地區擁有了自己的牧場,老弗理德就去信聯繫這個遠方侄子,詢問這邊的情況。
西部大開發時期,政府有開荒政策,只要繳納10美金,就可以劃撥一片160英畝的土地,雖然是荒野,可總歸是希望,終於在攢夠了啓動資金後,老弗理德毅然帶着女兒趕往西部。
他們坐了十幾天的火車,終於來到德克薩斯,在伯拉克下車,之前已經寫信讓自己這個遠方侄子來接,他準備靠近這個遠方侄子附近取得一片土地,也好有個照應。
可是很不幸,在火車上老弗理德得了病,痢疾,在現代社會,這種病只要吃幾天要或者掛吊瓶就能好,可是在這個時代,卻是要人命的大病。
老弗理德剛下火車就走不動了,在旅店裡住了兩天,最終魂歸天國,致死也沒有完成自己的夙願,詹妮只是個小姑娘,對父親的死十分悲傷,也更加無所適從。
就在這個時候,答應接他們的表哥扎克里來了,知道這個遠方叔父死了,也感到惋惜,就在伯拉克鎮給老弗理德舉行了簡單的葬禮,之後就拉着詹妮趕往自己的牧場。
詹妮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過,她現在身上可沒有買回去火車票的錢,就算回去又能回哪裡,她在芝加哥也沒有任何親人和產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扎克里趕車,可是走到這片荒涼的地方後,忽然停下車,然後爬上車斗對詹妮說:“詹妮,你今後沒有辦法生存,只有我能照顧你,所以你需要付出一些什麼。”
“付出什麼?”
“你很漂亮,我想很多人告訴過你吧,我很喜歡你,今後你就跟着我生活吧,我會養活你。”扎克里道。
詹妮非常驚訝,“你不是有妻子嗎。”
“當然,不過那又怎樣,你可以做我的情人,我妻子不敢反對的,如果她敢反對,我會打斷她的肋骨,或者把她丟到野外去,呵呵呵,沒了我,她在這裡根本無法生存,就像你一樣。”
此刻扎克里看向詹妮的眼神,就像餓狼看到一隻肥嫩的羊羔一樣,露出幽幽綠光。
詹妮嚇壞了,“你不能這樣,你是我的表哥。”
“呸,什麼狗屁親戚,已經隔了好遠知道嗎,再說,你知道多養活一個人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嗎,難道你準備在我那裡白吃白住嗎,天下可沒有那麼好的事情。”扎克里說道。
“我可以給你做事,種田、做飯、洗衣服。”
“不止,那些你肯定要做,不過你還要陪我睡覺,還要給我生孩子,你這麼漂亮,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扎克里說完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向着詹妮撲過去,詹妮奮力反抗,兩個人就在車廂裡扭打起來,就在扎克里準備施暴的時候,詹妮用膝蓋狠狠頂了扎克里的下體一下。
接下來就是江浩他們看到的那一幕了。
江浩聽了女孩的講述,不住點頭,很精彩的西部故事,或許這就是西部大開發時,無數個悲慘故事裡的一個。
江浩看看女孩,又看看那個一臉陰鬱的中年男子,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他說的沒錯,你一個女人在西部是無法生存的,這裡現在還是一片叢林,你要麼有尖牙利齒,要麼就要學會討食,否則就是別人的食物。”
尖牙利齒就是手中的槍,和一顆不屈的心,至於討食,對於女人來說,可能最後會淪落成一個妓女也說不定。
詹妮看向扎克里,現在他覺得這個男人非常噁心,氣呼呼道,“我寧可死也不會做他的情婦,”隨後視線轉向江浩,語氣裡帶了一點哀求味道,“你們能帶走我嗎?”
江浩笑笑,“我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表哥說我們是劫匪,他說的沒錯,我們其實真的是一羣劫匪。”
江浩說完這句話,站在馬車旁的扎克里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手不自覺的靠近腰間的手槍,看到他的動作,坐在馬上的皮特手指微微動了動,他已經做好了隨時拔槍射擊的準備。
女孩看着江浩,眼中露出驚訝和膽怯的神色,“你們真的是劫匪?”
“是的,我們的目標就是搶劫整個西部,而且我們正在踐行自己的理想。”比爾哈哈笑着說道。
詹妮低着頭咬着嘴脣,她在感嘆自己的人生爲何如此艱難。
忽然,
江浩的眼神猛地一動,那個叫扎克里的傢伙身子快速往大篷車後面退去,同時手已經抓到了自己腰間的槍把上。
“砰!”
“砰!”
同時響起兩聲槍響,嚇得詹妮一哆嗦,愕然轉身就看到他的表哥扎克里已經倒在血泊裡,胸口有兩個血洞,正在呼呼往外竄血。
“哦,天啊。”詹妮驚訝的捂住嘴。
江浩看向女孩,說道:“他剛剛想要對我們拔槍,這在西部被視爲挑起戰鬥,不過看樣子他的槍法很一般,沒有我快。”
這時皮特也看向江浩,有些遺憾的說道:“還是你的動作快,我又輸了。”
江浩笑笑,再次看向女孩,“那你現在的選擇是?”
“我可不想在這裡守着一具屍體,等着野狼羣圍過來,劫匪先生,我選擇被你們綁架,不過請允許我拿上自己的行禮。”女孩無奈的說道。
“這恐怕是現在最好的選擇了。”江浩笑着說道。
女孩爬上車廂,從裡面拿出兩個行李箱,皮特下馬接過去,捆綁在一匹馬上,江浩對女孩伸出手,女孩一愣,天藍色的眼睛看向江浩,江浩對他挑挑眼,“你現在是被綁架的。”
“哦,好吧。”
女孩順從的遞過手去,江浩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女孩提到自己馬上,放在自己面前,江浩的手放在女孩的腰部,隔着衣服都能感覺到它的纖細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