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馬小玲皺着眉頭看着劉天佑問道。
“辱及我雙親,該死!,這是我的原則!”劉天佑看了一眼馬小玲之後,就知道馬小玲問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問爲什麼要將平媽打得魂飛魄散。
“可是...”馬小玲還想再說點什麼,不過被劉天佑伸手打斷。
“沒有什麼可是,我的雙親已經亡故,我不能看着她們在地下長眠還被人惡意咒罵,靈魂不得安寧,這是我的底線。”
馬小玲用異樣的眼神看了劉天佑一會,然後輕輕嘆一口氣,沒在言語。
這時候,被況天佑打暈的羅開平悠悠轉醒了,只見他環首四顧了一下週圍,發現該在的人都在,唯獨少了他的母親,等他的眼神落到張美倩身前的一堆灰燼上之時,羅開平立馬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
“媽~~~~~~!”羅開平哀嚎一聲,跌跌撞撞的撲倒那一堆灰燼跟前,用顫抖的雙手將其捧起,口裡唸叨着:“媽,你不能丟下我啊!”
就在這時候,沒有聽從馬小玲警告的佳佳大廈租客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天台,正好目睹眼前的這一幕。
羅開平捧着化爲灰燼的平媽,唸叨幾句之後,擡起頭來用極其怨毒眼神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沒一個和他對視的租客都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和他對視。
對於羅開平,劉天佑有些猶豫,現在劉天佑馬上面臨的有兩個問題,一個是眼睜睜看着羅開平變成所謂的惡修羅,一個是阻止羅開平變成惡修羅。
劉天佑現在已經十分確定,羅開平已經心存死志,就算現在將其救下,過了這一時三刻,羅開平還是會找機會自殺,只不過現在救下羅開平的話,能夠避免羅開平變成惡修羅。
對於劉天佑來說。無論羅開平變成惡修羅,還是變成厲鬼,對他來講區別不大,劉天佑滅掉羅開平的母親平媽的魂魄已然是事實。就算現在羅開平不知道,等到羅開平死後一定也會得知,所以劉天佑和羅開平之間可謂不死不休了,區別只是劉天佑以後對付的是一個厲鬼還是傳說中駭人聽聞的惡修羅而已。
對於幹掉羅開平,無論是厲鬼羅開平還是惡修羅裡。劉天佑的心裡倒是有什麼太大的負擔,他現在擔心的是,在原著中,羅開平是五星勇士之一來着,自己現在的選擇會很大程度影響到以後的發展,五星勇士少了一個是否還能阻止羅睺滅世是很大一個問題,他現在很懷疑自己現在是否是羅睺的對手,畢竟那個什麼羅睺可是從上古就存在的老傢伙,誰知道他現在有多厲害,萬一自己現在不敵羅睺。因爲自己的關係讓羅睺得逞,或者大日如來用出所謂大日如來滅世咒滅世重生的話就麻煩了,自己的做法等於間接的殺害了馬小玲,其他人劉天佑可以不在乎,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劉天佑已然將馬小玲視爲好友,將她看作是自己人,劉天佑不可能容忍馬小玲出現問題。
就在劉天佑思考着這些問題稍一愣神的功夫,羅開平有了動作,只見他仇視了一會自己以前的街坊鄰居之後。將自己母親化爲的灰燼捧在胸前,然後三兩步衝到天台的邊緣,想也不想的就跳了下去,再跳下去的一瞬間。羅開平扭頭看着天台上的衆人,怨毒的說了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報仇的!”
“羅開平!”馬小玲焦急的喊一聲之後,就三步化作兩步衝上前去,只不過她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等她跑到羅開平剛剛站立的地方,羅開平已經跳下去了。
“平哥不要!”羅開平雖然剛剛挾持了珍珍。不過珍珍這個和哈士奇一樣的純真姑娘,世界在她們眼中永遠都是美好的,所以看到羅開平跳樓,珍珍瞬間就忘記了羅開平剛剛挾持她的事情,也急急忙忙的跟在馬小玲身後跑向剛剛羅開平站立的位置,並焦急的開口,試圖阻止羅開平。
“切!死了還要威脅我們,誰怕你啊!”
花有百樣紅,人有千萬種,嗑瓜子磕出個臭蟲,什麼仁(人)都有,這不有人關心羅開平,對羅開平的死表示惋惜,就有人對於羅開平死之前那句威脅的話表示不憤,不屑。
本來這時候羅開平還沒有落地,劉天佑完全有機會在這一刻將羅開平從生死線上拉回來,不過一聽到剛剛那句話,劉天佑頓時對佳佳大廈的租客充滿了厭惡,回頭瞅一眼佳佳大廈的租客,劉天佑果斷的選擇了讓羅開平變成惡修羅,雖然這樣做自己以後對付他的時候會頗費一番手腳,但是這樣一來,羅開平絕逼會狠狠的折騰佳佳大廈的租客一番。
“嘭!”羅開平像原著一般,正好正好摔在了困住鬼魂的車子上,車子玻璃被震碎了,羅開平死不瞑目的大睜着雙眼,眼中只有怨毒!
“哈哈終於出來咯,出去完咯......”無數的鬼怪從車窗裡逃出,這時候本來以死的羅開平突然鼻子皺了一下,用力得吸了一口氣,把這些逃出去的野鬼給吸進了鼻子裡,三破日,冤氣沖天,怨鬼冤魂更加深了羅開平死前的憎恨。
“我記得你們,我要殺了你們,我要爲我媽報仇,我跟你們勢不兩立!在回魂夜晚上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一定來!”在丟下這一句之後,羅開平終於沒了聲息,再不動彈了。
-----------------------
佳佳大廈,珍珍家客廳。
“人死前,會在人世間吸入最後一口氣,而這口氣會使魂魄在回魂夜那天晚上,有氣有力走完陽間最後一段路,羅開平在臨死前吸入的最後一口氣是無數冤魂野鬼,而且是一甲子纔出現一次的三破日鬼魂,我怕羅開平說得出做得到!到時候真的會搞出人命!要知道一甲子出現一次的三破日是大凶之日,怨氣沖天,這一天的鬼魂要比以往的厲害得多。”馬小玲坐在衆人的對面,對着衆人用十分擔憂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