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談笑了一番,薛四哥話題一轉,說到了正事。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追查白蓮教總壇的位置,從兩廣到湘北,再到京津冀,他們的總壇不斷在變,致使我們一直找不到準確消息。”
“直到一年之前,蘇幫主你大婚之日,擊殺的那名白衣先天高手,你說他可能是白蓮教之人,你可還記得?”
蘇燦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此人內力與當年的趙無極如出一轍,不是白蓮教的人,就是趙無極的同門師兄弟。”
薛四哥點頭道:“趙無極從小就被白蓮教收養,並沒有師門,他這一身功夫都是白蓮教傳承。”
蘇燦不禁詫異道:“這白蓮教居然有先天功法?”
陳近南笑道:“卻也不是白蓮教的,白蓮教自唐朝就已經存在,至今已經上千年了,武林之中一些邪道高手不斷加入其中,他們傳功收徒,才慢慢發展壯大成如今這般規模的。”
蘇燦點了點頭。
薛四哥繼續道:“後來朝廷開始徹查白淨蓮,發現此人居然是白蓮教的白蓮聖使,地位崇高,我們的人當時就開始在京城探查,終於在京城外三十里的地方,找到了白蓮教的一處總壇,不過那裡守備森嚴,高手如林,我們沒有打草驚蛇。”
說打這裡,陳近南接過話頭,道:“我來說吧,蘇幫主,白蓮教的教主曾經和我交過手,我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次才特地請你來助拳。”
蘇燦眉頭一挑,道:“陳總舵主都不是對手?這傢伙什麼修爲?”
陳近南沉聲道:“先天后期!”
蘇燦頓時眼中精芒一閃,道:“竟然是先天后期?他修煉的武學是什麼?”
陳近南道:“這也正是我想要提醒蘇幫主的,對方修煉的是最普通的《鐵布衫》!”
蘇燦一愣:“鐵布衫?鐵布衫能修煉到先天境界?”
陳近南嘆道:“不,尋常鐵布衫功法自然無法修煉到先天,但是這個白蓮教主似乎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他好像改良了這門功法,這門鐵布衫修煉至大成境界之後,先天罡氣都無法傷及他!”
蘇燦心頭驚訝,這什麼白蓮教教主這麼猛?居然能夠將《鐵布衫》這種尋常普通的武學,改良後修煉到先天后期,了不起啊!
“你覺得降龍十八掌能破他的鐵布衫?”蘇燦問道。
陳近南點了點頭,道:“降龍十八掌的掌力至剛至陽,威力可以開山碎石,我覺得應當勝過他的這門怪異鐵布衫。”
蘇燦想了想,如今丐幫在這個世界最大的敵人就是白蓮教了,他滅掉白蓮教,實在不放心離開這個世界。
“好,我答應你,咱們一起去,什麼時候出發?”蘇燦問道。
陳近南道:“不急,我已經派人通知少林普海大師了,他會同我們一起去!”
蘇燦眉頭一挑,陳近南集合三大先天高手前去,看來白蓮教勢力不小啊。
正說着,外面就傳來了紅花會成員稟告聲。
“總舵主,少林普海大師來了!”
陳近南頓時露出笑容:“快快有請!”
外面普海大師走了進來,面帶微笑,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陳總舵主,蘇幫主,薛居士,諸位安好?”
陳近南笑道:“一切都好,普海大師快快入座。”
蘇燦也對普海大師笑了笑,道:“一年未見,大師依舊風采照人啊。”
普海大師笑了笑,道:“蘇幫主過獎了,老衲出家人,有何風采可言,倒是蘇幫主近些日子將丐幫管理的井井有條,如今丐幫已有昔日天下第一大幫的聲威了,可喜可賀啊。”
三人敘舊一番,陳近南纔將白蓮教的情況說了一遍。
普海大師道:“老衲此番正是想會會這位白蓮教主,此人神秘至極,外人從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唯有我少林一位師兄見過他。”
蘇燦不禁詫異:“少林有人見過他?這是怎麼回事?”
普海大師嘆了一聲,道:“此事說起來有些年頭了,大約是二十年前了,我還只是羅漢堂普通武僧,有一日藏經閣發生動亂,我和衆位師兄趕過去,就見到一名黑衣人在我衆位師兄圍攻之中,狼狽逃去。”
“事後我才得知,此人進入藏經閣,盜取了我少林《金鐘罩》、《金剛不壞神功》、《鐵頭功》等等相關煉體功法,打傷武僧數十人,至此銷聲匿跡,直到多年之後,白蓮教出現了一位橫練無敵的高手,乃是白蓮教的白蓮聖使,我寺晦明師叔在一次追擊白蓮教過程中,看到了此人面目,正是盜取我少林武學之人!”
“後來這人在白蓮教的活動之中出現次數越來越少,直到近些年來,陳總舵主跟我說了白蓮教教主的情況,我才懷疑此人或許就是當日偷取我少林武學的賊人。”
蘇燦等人恍然,原來此人與少林還有這般恩怨。
蘇燦不禁道:“他只偷取煉體武學,難道就是爲了推演他的《鐵布衫》啊。”
陳近南點了點頭,道:“二十年前此人就能獨闖少林,果然是厲害的高手,大師,這次能否抓住此人,就要拜託您了。”
普海大師卻搖頭道:“此言差矣,其實這次恐怕要麻煩的是蘇幫主了,我與陳總舵主只有先天中期的修爲,恐怕難以打破白蓮教主的煉體神功,唯有蘇幫主你先天后期,修爲深厚,又有《降龍十八掌》這等神功在手,你纔是我們這次的主力啊,老衲屆時試探他的煉體功法命門所在,由蘇幫主出手,才能降服他啊。”
蘇燦聞言,點了點頭,道:“好,蘇某定當竭盡所能!”
陳近南當即道:“好今夜子時,咱們就殺上白蓮教總壇,誅殺白蓮妖孽!”
蘇燦、陳近南、普海,三人算得上當世修爲最高的級別的存在了,這三人聯手,就是洪日慶都擋不住,可見這位白蓮教教主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