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那些還在天空盤旋的飛機上的駕駛員真的快瘋了,明明知道降落下去就要成爲人家手中的人質,但是不降落下去怎麼辦?
飛機上的航空汽油那是百分之百不夠原路飛回,印尼這個到處是島到處垃圾的國家,就他媽的二十七個國際機場,人家一出手就炸翻了二十六個,其它的機場那種破破爛爛又短得象印尼人命根子的跑道,怎麼可能讓這種大型客機安全降落?
眼看着汽油馬上就要消耗乾淨,這些在雅加達機場上空不斷盤旋的飛機駕駛員終於被迫無奈的發出降落信號,對方卻牛逼得回了一句:“等着,沒有看到天上有幾十架飛機都在排隊等候嗎?不要插隊不要擁擠,要做一個五講四美懂得先來後到的好學生好公民!”
這是他媽的什麼世道?想成爲人家手中的人質,還得排隊等候,還得五講四美還得遵守先來後到的規矩,有個駕駛員不由發出一陣哀號:“求求你們了,我們飛機上的汽油只夠五分鐘使用了,就讓我們先降落成爲你們的人質吧!我們飛機上有一個日本旅遊團,百分之六十五的乘客是日本人,還有百分之二十五是美國人,只要我們降落,你們至少就多了五億的收入啊!!!”
是誰說過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對方哈哈一笑,痛快的大開方便之門:“好好好,你他媽的果然有資格插隊,你在十二號跑道降落,現在降落,立刻降落!記得降落時手不要發抖,作爲對你這位空中財神的獎勵,我可以直接批誰你成爲我們的特邀嘉賓,無論後事如何,我們都會對你保持禮貌態度。但是如果你敢把飛機摔了,老子他媽的就帶人直接日了你全家!”
通過公共聯絡頻道,所有駕駛員都聽到了這段赤裸裸的金錢交易,有個駕駛員立刻大叫道:“我這架飛機裡也有一個旅行團,乘客百分之百都是印度人,按照你們的標準他們每個人的身價也值六百萬美元,我們也有將近五億的身價啊!”
在機場指揮塔裡,我略一沉吟通過翻譯機又大聲問道:“那你本人是哪個國家的人?”
這個駕駛員的狂叫通過我們的刻意傳播,直接傳進全世界每一個關注這次超級綁票事件的人雙耳中,雖然知道事態嚴重,雖然知道這絕不是兒戲,但是在瞬間至少有兩億人猛然噴飯無數,“我是土生土長的印尼人,我們一個才值1美元,我們印尼人是最不值錢的!你拿我們的命只能換到罐汽水!”
按照我們發佈的“人質贖出標準和支付方法”,印尼人每個人的贖金僅僅是一美元,你可千萬不要認爲我們對印尼有什麼特殊好感,願意爲他們大開後門,這可是出自白瑞奇那顆天才腦袋中擠出來的一石數鳥的大計!
僅這區區1美元政策,就包含了分化、離間、挑撥、虛弱、卑視、唾棄……一系列謀略,其陰險其卑鄙都讓我們這些只懂得帶兵打仗的莽夫狂牛們着實見識了一把智謀的可怕,計策的陰險!
不說別的,各國組成了特別營救小組大聯盟,印尼作爲地頭蛇當然要身負重責,可是偏偏他們國家的人質只需要一個一美元就能贖出來,和那些動輒數百萬美元的國家相比,他們可謂沒有任何財政壓力,他們的財務部長舉手投足間當然就倍顯輕鬆。
僅憑這一點就足夠讓其他盟友心中就象是吞了一隻蒼蠅,即噁心又說不出口,只能在心中暗罵:“我操,你們印尼猴子也就是值他媽的一個漢堡包,一罐可口可樂!”
這位駕駛員的高呼當真是衆望所歸,喊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喊出了印尼人的風骨!僅憑他的這幾句話,絕不亞於在國際舞臺上搶起大手,“啪啪啪啪”的在印尼臉上狠狠拍了幾十個碩大的鍋貼。
我輕敲着指揮台,微笑着問道:“你飛機上還有多少汽油?”
那位身價高達1美元的駕駛員,哭喪着臉回答:“我們只剩下五分鐘的汽油了!”
我叫道:“好,五分鐘時間足夠了,我立刻爲你們安排!你現在把飛機開向北方,聽到我的通知後就實施降落!”
那個超級棒錘感動得連連點頭,可是當他調轉飛機向北方飛行了足足兩分鐘後,他才突然發現不對,疑惑的問道:“可是我們北方沒有可以降落的機場啊,就算是有什麼可以強行降落的位置,以我們現在的燃料狀況可能半路就掉進大海里了。”
“你真是他媽的聰明!”我狠狠一拍指揮台,高聲叫道:“掉進海里還有一線生機,總比你們一頭栽到某幢大廈上要好得多吧?我已經幫你聯絡了印尼水警,祝你好運!”
直接切斷和那位1美元駕駛員的聯絡,將他的哀叫徹底阻隔在外,我將通訊器調到公共頻道,冷聲道:“你們都看到了吧,不要考驗老子的耐性,有本事你們就他媽的在天上不要下來,要不然現在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排隊!誰要非等到汽油用盡纔想起向我求救,就自己乾脆直接到大海里降落去吧。”
是強行降落到大海里,賭上個魚死網破,還是老老實實降落到機場裡,成爲綁匪們手中的人質,等待自己國家支付天價的賠償金?
就在這個時候,在印尼臨時組成的營救中心裡,一位工程師指着地圖又蹦又跳又叫又笑:“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這段高速公路可以支撐大型客機降落!立刻通知所有客機上的駕駛員,按照燃料支撐時間爲順序組織降落。立刻通知航空部門,在這個位置做好跑道指示燈,通知消防部門,在這個地帶集結,做好應付各種突發事件的準備!”
雖然還沒有辦法把已經陷入機場的人質營救出來,但是能夠將那些仍然在天空中盤旋的飛機搶救回來,也算是取得了初步勝利!
在平安島的地下指揮大廳裡,白瑞奇通過衛星傳訊,冷冷的看着大量車輛、救援部隊向他們標號5633的位置集結,道:“不錯嘛,居然這麼快就能找到雅加達市唯一可以讓大型客機降落的高速公路地段,可見他們也不全是笨蛋。我命令,立刻啓動神風計劃!那些小混混小流氓們在雅加達耀武揚威了這麼久,也該我們的神風敢死隊向他們施展一下所長,讓他們見識一下世界上最瘋狂變態種族的血腥與暴力了!”
雅加達市的暴徒仍然在街上四處亂竄,負責治安的軍警仍然和他們狼狽爲奸,眼睜睜的看着一家家華人商鋪被燒,看着一個個女人被強姦輪姦。但是他們不知道,在自己的身邊,正有足足兩千名經過臨時特訓的平安島居民分散在雅加達各個角落,他們狼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在大街上瘋狂吶喊,又打又砸又跳又笑的混蛋。
目睹着眼前這一幕幕最血腥殘暴的畫面,回想着自己親人在這羣混蛋身下不斷慘叫和哀鳴,這些隱藏在城市最黑暗角落的人,眼睛裡慢慢騰起一種絕對幽冷的豔紅。
在雅加達的天空中,二十幾個地方同時打出三發紅色信號彈。
這是發動總攻的信號彈!
沒有規則沒有約束,更沒有道德與仁義的要求,在出發之前,我只對他們說了一句話:“是男人,就把他們欠你們的統統拿回來,加倍拿回來!”
“嗷~~”
數千聲受傷孤狼般的厲嘯在雅加達的各個角落同時響起,在此同時激烈的槍聲在整個城市中此起彼伏。平安島上的男人,三人一羣五人一夥,拎着才兩百美元一枝的AK自動步槍,揹着足夠支撐一場戰爭的子彈和手榴彈,毫無顧忌的衝到雅加達街頭。
那些小混混小流氓那些坐觀好戲的軍警,在如排山倒海般的彈雨傾泄中,發出小姑娘般的尖叫,他們徹底被這種人數如此衆多,火力如此強悍,進攻如此瘋狂的士兵給嚇瘋了。
一大羣身體強健硬朗得就象是人猿泰山簡直就他媽的不是人!
他們抓着自動步槍就掃,子彈打完拎着刺刀就捅,刺刀被人抓住,抽出顆手榴彈就砸,自己被人抱住,張開嘴就咬,被軍警還擊射中要害,抱着“哧哧”冒煙的手榴彈就向前衝。
他們哪裡是在戰鬥,他們純粹就是在拚命!
拚上一個夠本,拚上兩個有賺!!!
反正平安島上的生活也是無聊能叫人恨不得一頭撞死自殺,反正女人已經被人家姦殺,晚上再沒有人陪自己做熱身運動,再他媽的生無可戀,活無可活,能這麼爽上一回,過癮一把,也算是他媽的不虛此生!
子彈一片接一片的掃過來,手榴彈鋪天蓋地的猛砸,只要有人受傷就立刻變成了人肉炸彈,抱着十幾顆手榴彈狂衝上去,只要沒有被打爆腦袋,就算是被軍警打中二十幾槍,他仍然可以呵呵慘笑的衝進軍警龜縮的掩體內。
印尼軍警膽寒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種瘋狂的部隊,他們什麼時候經歷過如此血腥的戰鬥?
到處都是彈洞,到處都是彈片,到處都是倒在血泊中還在抽搐的屍體和炸碎的肉塊。
最後十幾個軍警顫抖着縮在一起,舉起手中的武器向這些瘋子投降,一個平安島居民指着他們其中一個嘶聲叫道:“就是他,強姦我老婆時他就在現場,他還把菸頭按到了我老婆的身上!”
幾十把刺刀同時揚起,又同時狠狠刺下去,在血花飛濺中這些男人拔出刺刀,又狠狠的捅下去,十幾個軍警的身體不斷在地上顫抖,每一刀捅在他們身上,他們就會象觸電一樣猛的一彈。
有人滿手滿臉都是血腥,他一邊象搗蒜一樣奮力把刺刀向下捅,一邊仰首狂叫道:“阿花,你可以瞑目了,我終於爲你報仇了!”
能拿多少子彈就拿多少子彈,能背多少手榴彈就背多少手榴彈,這些已經徹底被激發出民族獸性的男人,狂喊着“血債血償”在街頭四處遊蕩,印尼土著居民在這一天終於明白了華人在這個羣魔亂舞的世界裡,過得是什麼樣膽顫心驚的生活!
“你們強姦了我老婆,我也要強姦你們的老婆!!!”
這些殺人魔王衝進印尼高檔住宅區,他們不要美金不要名牌手錶不要鑽石首飾,抓起女人就啃,按倒在地上就幹,他們就象鬥牛士一樣抓着女人的乳房拚命扯動,將自己沉重的身體死死壓在這些女人身上,一邊用盡全力抽插一邊慘嗥道:“你們的男人是不是這樣玩弄我的女人?你爽不爽,你他媽的給我叫啊,他們是不是這樣一邊幹一邊用刀子捅我的女人……”
他們不是軍人,但是他們仍然有自己的規則,無論他們是不是已經和女人幹得高潮連連正在狂射精液,無論他們是不是正在用刺刀一刀刀切割那些在街頭上來不及躲避的小混混,只要聽到警車狂鳴,只要聽到哪裡傳出激烈的槍聲,這些共同生活在一個封閉環境中,比親兄弟還親,有時候還會相互交換老婆彼此培養感情的男人,就會一手拎着褲帶,一手抓着武器迅速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