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更多的危險已經離幾個人們越來越近了!
而那幾個人在見到我和老百臉還有魚慣時,大吃一驚。
他們幾個人不可能不認識我們:我和老白臉是老人墳村裡捉鬼師,赫赫有名,而魚慣就是這次胡老太‘挺’屍金攤子的贏主家。
“你們怎麼來了?”光棍冷冷的朝我們問道。
禿子利馬舉起光棍給他的槍,黑‘洞’‘洞’的膛口對着我們。
“不想死,最好放下槍,你以爲你那個槍就能威脅到我們嗎?你們幾個鳥蛋膽子真大,我要是今天不來,你們必死無疑!你們以爲胡老太不會屍變嗎?倒時候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冷冷的說道。
我和老白臉一回來就知道了關於胡老太事情的來龍去脈,魚慣知道了胡老太后來墓被挖的事後,就趕緊來找了我們。
我和老白臉預料到事情的不好,如果不及時處理掉胡老太的屍變的屍體,會死很多人,因爲那胡老太本來都安息了,仇也報了,但是卻又被打擾了。所以我和老白臉趕緊翮魚慣趕來了這裡,卻沒想到遇到了這幾個手腳不乾淨的賊。
那‘女’的看我們不像是普通人,趕緊勸禿子放下槍,禿子最後放下了槍,但是光棍卻一個身手朝我們撲了過來。
他的身手在我和老白臉看來就是三角貓的功夫。
我們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給解決了,光棍被我們摁在地上反抗不了。
“哼,想偷黃金是吧?偷死人的東西就不怕你家祖墳會不安嗎?”我踩到光棍的背上冷冷的看着他質問道。
“放了我,你這臭娘們。”
光棍話剛落,他的臉上就捱了我一個大耳刮子。
我打完搖搖手,這一巴掌打的我自己都痛,我蹲下來拍拍他的臉。
“沒老孃救你,你今天必死,還在這罵罵咧咧?再罵,煽死你!”我不客氣的警告道。
那光棍嘴‘脣’蠕動着什麼,想再罵,被老白臉犀利的眼神看的噤了聲,但是面上仍不服氣。
也許他沒料到,自己這輩子玩了那麼多的‘女’人,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打了嘴巴子,這下禿子那和個‘女’的在偷笑了。一副興災樂禍的樣子。
我走到禿子和那‘女’的面前,他們心噓的乾笑了一聲。
“警告你們,以後不要再做偷‘雞’‘摸’狗的事兒,不然我就把你們抓到警察局‘交’給條子來收拾。”我心想,王宸御這次有有事情可做了,這個盜墓賊,老孃一定懲了他。
我又朝魚慣爆了一記‘毛’栗子。
“看你做的好事!好好的非要放什麼黃金在胡老太的棺材裡,明知道她不要錢,黃金是生人用的,一個死人能用得到嗎?愚蠢至極?”
魚慣低着頭不說話,只是朝我嘿嘿笑笑,我瞪了他一眼。
竟特麼給老孃我找事,剛回來還想休息兩天呢,看來我那清閒美好的未來計劃是要落空了,馬家後人註定要奔‘波’一生了。
我和老白臉開始確定了一下剛纔測定的方位。
老白臉指着一個方向道:“這裡沒有其它出路,只能先向前走了,我看應該不會太遠,不過最先要面對的應該是胡老太的屍變,如果能夠闖過這一關,我想問題就不大了,我們就可以返回了。”
我看了看他指的好個方向,也是唯一的一個可以走的方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讓我想起了之前的我們處理掉的那幾具屍變,可惜的是陳瞎子的八卦合一鏡不在手,不然就簡單多了。
“真是倒黴呀,越是害怕什麼越是沒有退路可走,能夠在這種鬼地方生存這麼久的時間我們倒也算是個奇蹟了。”那‘女’的忽然‘插’了句嘴。
我對那‘女’的瞪了一眼:“一個‘女’人家,跟着兩個不學好的男人去來挖什麼寶貝?送了命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蠢‘女’人!”我沒好氣的罵了那‘女’的一通,好好教教育她。
那‘女’的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卻一句話也不說,徑直就走到禿子身邊前面去了。
這胡老太讓我隱隱的就想起了什麼,胡老太在我們村子裡我也是清楚的,她這輩子是失敗的,怨氣那麼大,好不容易被魚慣爲她報了仇而散掉了怨氣,這下她的棺材又被運來運去,現在還放到了這龍頸之處,這纔是最要命最利害的關鍵所在。
‘洞’裡光線昏暗,雖然有幾隻手電筒在照亮着,現在是四點,有些地方四點鬼就不敢來了,但是屍變的活死屍可是不分白天黑夜的,而我們這個地方六點纔算是天亮。
再往前走了沒多久,明顯感覺地勢又開始往下了,我心說這地方本身就已經深入地下很遠了,怎麼還沒個頭,怎麼感覺像是要去閻羅殿報到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非但地勢下降,而且溼氣還越來越重起來了,一股黴味已經濃得讓人無法呼吸了。
我一邊掐着鼻子一邊看其它人的表情,所有人好像都開始越來越嚴肅了。
走到一半,我和老白臉同時回頭朝前一看,本來琢磨着應該能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結果什麼也沒看到,心裡不由納悶起來。
我湊到老白臉的耳邊嘀咕起來,“怎麼……”我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把老白臉給捂住了,然後聽到他湊到我耳邊的話傳來,老婆,聽我說的,不要說話,千萬別說,好象有動靜!”然後老白臉示意那幾個人也別說話。
聽他這語氣我心一緊,就有點兒抗不住了,我的眼睛又死死盯着前面的位置。
禿子和光棍還有魚慣他們三人的手電都照了過去。
“什麼也沒有呀?這傢伙究竟他孃的看到什麼了!”光棍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老白臉,但是看到我犀利的眼神狠狠的瞪着他時沒他居然不敢看我,一下轉移了視線,又盯着前方了。
也許是因爲老白臉的這個動作和語調的原故,其它幾個人都識相的不再說話,並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全都盯着前方的更深的黑暗。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感到老白臉放下了捂在我嘴巴上的手,“哪有沒動靜呢?沒事了,我們繼續走吧,你想謀殺自己的妻子嗎?”
老白臉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老公不敢!我的好老婆。”
到底是旅遊纔回來的,就像是度了蜜月一樣,在那兩天的時間裡,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我們打算回去就結婚,結婚後再做老本行,誰叫我們天生就是捉鬼師呢。
我們又觀察了一會,什麼動靜都沒有。
老白臉着下‘迷’糊起來了。
這算是什麼情況?當然‘迷’糊的不止他和我兩個,其它幾個人也一塊兒都‘迷’糊。
禿子第一個問道:“帥哥,怎麼回事兒呀?你剛纔都看到什麼了呀?搞得大家緊張兮兮的!”
老白臉嚴肅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對禿子擺了擺手,“說了你也不會知道的,這種東西確切來說具體說不清楚,她們‘女’人是不用害怕的,只是男人要小心罷了,還有不要叫我帥,我帥是肯定的,我更喜歡人叫我大師。”
“什麼意思啊?搞得你跟我們不一樣似的,貌似在這裡最厲害的就是你了,你都害怕的東西怎麼反而對我們沒有傷害呢?”那‘女’的忍不住問出了其他人心裡都有的疑‘惑’。
老白臉撇眼那‘女’的說道:“知道我和你們不一樣就對了,最好不要再多問了,再往前邊兒要加倍小心了,我怕如果那種東西在的話,男的也保護不了你們‘女’人了,要小心!”
老白臉這話說得大家都覺得背後涼嗖嗖的,畢竟他的本領最大了,老白臉的存在給大家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現在暗中好像有一種專‘門’兒能剋制他的東西存在,這對他們來說實在不是一件好消息。
我走在老白臉的身邊道:“你說的這個東西到底是個什麼?難道你說的是炎鬼?他們應該遇見過啊。”
老白臉搖了搖頭,“就因爲是炎鬼,這個東西你是懂的,她起先是不會主動進攻的,一旦進攻就是致命的,而且是連續進攻,而且專‘門’是對付男人。不然我也就不會這麼頭疼了,總之這是一個難對付的傢伙,關於這個炎鬼的來歷有點複雜,應該是上千年前的東西,不過他怕水,如果可以找到有水的地方,再有管子我想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可以用‘洞’水把它澆死,‘洞’塞規屬‘陰’,而她是屬火,希望‘洞’裡能遇到‘洞’水,湖和塘都是沒有用的,剛纔我們在樹林遇到的就是炎鬼,我看的很清楚。”
“炎鬼應該是那種在烈火裡也沒有事的‘女’鬼吧?”光棍這時候‘插’了一句。
我鄙夷的看看他,“呦,這你也知道啊?看來你盜墓的年頭不淺了啊,什麼都知道。”
“哼,我是在我家祖譜上看到過有這樣的記載。”光棍炫耀般的丟了句。
“看你這麼趾高氣揚的,你有辦法對付?”我挑眉問向他。
“我連‘洞’壁上的幾隻‘女’鬼都殺了,這個也不會那麼棘手。”
“你以爲炎鬼就像那‘洞’壁上的幾隻鬼那麼好對付?‘洞’壁上的那幾只是變異物種,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如果是我們,幾分鐘就搞定,現在是炎鬼,你沒見識過它的厲害,不會那麼棘手?那好,一會你來收拾。”
這時候光棍不說話了,只是生悶氣,心裡不服氣。
這人渣,不服氣就受着。還敢說大話!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敢再說什麼了,決定繼續趕路。
炎鬼這麼複雜的東西,沒有真正較量過,幾個男人經歷了剛纔多次殺鬼殺怪的勇猛,都想試試殺炎鬼的感覺,而且對炎鬼的好奇心越來越高了。
地勢繼續往下延伸,而且坡度也開始越來越陡了,到了最後一羣人幾乎都是傾着身子往下走,而且根本不敢加速。
這種路要是稍微快點兒的話怕就是直接滾下去了。
禿子邊走邊罵道:“嗎的,真特麼的邪‘門’了,看這樣子咱們大家還是別想回去了,直接去閻老頭兒哪兒蹭飯吃得了!還挖什麼黃金挖什麼寶貝啊。”一邊兒說着一邊就一屁股坐到地上,魚慣走過去氣的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要不是因爲你貪財,無意中看到我拿錢買了黃金葬進胡老太的棺材裡,你還把盜墓賊拉着,你就是死了也是活該,現在還敢在這比比羅羅的抱怨?你是找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