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聯盟之災變時代 一百八十七章 一寸要塞一寸血(三)
呂塵消失在要塞裡,他成功的以一己之力擊潰蟲潮組織進攻無數次,而留給城牆上人類的,只有懵逼。
裝逼不是本意,他就是發現渦流核種在蟲潮裡應該是能夠自給自足的,所以下去試一試……他也沒想到最後核種會蛻變成火種,導致渦流瞬間暴增反而入不敷出。
然而無形裝逼,最爲致命……
只要是目睹過他平推蟲潮的人,恐怕這輩子都很難再忘記那一幕……一個人類孤獨的奔跑在幾十萬惡魔軍團裡,身後只有蟲族的屍體,而他嘴裡發着污污污的聲音……
“這位強者如果不是神經病我直播砸蛋……”
“額,話不要說那麼滿……”
而所有人的話題中心呂塵同學,已經躺在北極熊營地裡準備睡覺了,他知道,最終戰暫時還不會來臨。
城門已經加固完成,慶山掩護着北極熊們退回了要塞裡,從始自終,鑽石級惡魔們都沒有露面,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計劃。
幾次戰鬥下來,已經沒人敢在小瞧鑽石級惡魔的智商了,必須把他們當作同等人類智謀來對待,不然會吃大虧。
早晨八點鐘的時候蟲潮忽然毫無道理的退去,朝陽照射在每個人疲憊而滿是灰塵的臉上,整個要塞都顯得尤爲壯烈。而城牆上,已經被血色染紅,城下盡是密密麻麻的蟲屍,竟然憑空堆起來了好幾米的高度。
要塞是所有人拿鮮血守下來的!
有人慢慢靠着城牆上的瞭望垛坐了下去,手顫顫悠悠的從兜裡掏出一包扭曲的煙盒,慢慢的給自己點上,深深的抽上一口,再長長的吐出來,這時候他們才覺得自己算是活過來了。
“媽.的,老子在國內的時候還沒有見過這麼多惡魔!都別笑話,老子昨天晚上的時候快嚇死了!”
“哈哈,老子也是!”
“臥槽,你們看,那邊有點不一樣,就是射燈被撲滅的城牆拐角!”
“那不是那個高手守的地方嗎?”
“竟然……這麼多蟲屍!?”
他們來到城牆拐角,這裡和其他的地方都不一樣,一滴血都沒幹淨異常,這條城牆上就沒有這麼幹淨的地方,再往下看,這個地方的蟲屍卻明顯比其他地方都多!
殊不知當時惡魔軍團派白金惡魔拼死來撲滅射燈本身就是要拿這裡當突破口,成功撲滅射燈造成視野盲點之後當然分出了更多的蟲潮來突破這裡,可是不小心遇到了呂塵……
呂塵剛開始還老老實實的殺蟲子,到後來就開了渦流悠閒的坐城牆上看風景了,沒有任何一隻蟲子能夠突破他的封鎖。
……
等蟲潮退去以後營地裡出現的呂塵早就設想過的分裂,但並沒有人指責西北軍,因爲如果沒有西北軍提前準備的城門、射燈、輪崗制度,恐怕大家一盤散沙的情況下現在死傷的數量要再翻好幾倍,更有可能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力量被惡魔軍團衝進要塞屠城。
現在營地裡出現兩個聲音,一個以西北軍爲首的堅持留在要塞守城,而另一派則要求從北方殺出一條路來撤離非洲大陸。
想要撤離的人是在擔心惡魔軍團會捲土重來,這點毋庸置疑,所有人都相信惡魔軍團絕對會捲土重來!他們害怕要塞根本守不住,因爲白金軍團和鑽石級惡魔還沒有出現就已經有了不小的死傷了。
而西北軍認爲鑽石級惡魔統領的惡魔軍團一定有後手,哪裡都能走,只有北方不能走!蟲潮退去說不準就是要引誘人類從北方逃走的,誰也不知道北方到底有什麼,現在他們被圍困在要塞裡跟瞎子沒什麼區別。
“沒人會陪你們在這裡等死,我們要走了,我想離開不離開都是我們的自由不是嗎?聯軍也不過是個笑話,對我們沒有約束力。”
謝邪和李亮兩個人聽了這羣人聒噪,面色陰沉的轉頭看着慶山等他指示,一般西北軍內部比較血腥的事情都是他們兩個人去做的。而慶山坐在會議室的首座平靜的看着三個勢力的代表:“想走就走,但是不要走北邊,你們可以嘗試衝破南邊的封鎖和南方聯盟匯合。”
“嘁,昨天晚上你們確實證明了自己是個合格的聯軍領袖,但是在這一點的判斷上我不敢苟同,北方畢竟是最接近人類世界的地方,我不信惡魔軍團會這樣鋌而走險去北方設伏。”
“走了,各位就死守着這個要塞吧!別怪我沒提醒各位,說不準過幾個小時惡魔軍團就會捲土重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在座的有幾個勢力看着這三名鑽石級帶領的勢力要撤退也萌生退意,跟着就出了會議室,整個要塞竟然走了四分之一!
要塞裡如果不算上呂塵本身就只有11名鑽石級強者,這一走就是3名,很多人感覺就算留下來,8名鑽石級人類強者恐怕也很難抵擋8頭鑽石級惡魔,還不如去北邊碰碰運氣!
要塞裡所有人當聽說有人要從北邊離開放棄此次非洲靈魂之火爭奪的時候,產生了不小的轟動。
無數人走上城牆目視着這些人從北邊走出去,然後很快的消失在了視野裡。
“這也沒啥事啊,感覺好像很安全的樣子。”
“要不咱們也走吧?”
很多人都出現了猶豫的神色……
然而就在這時,北方遠處忽然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巨獸怒吼聲音,城牆上的所有人都面色大變,是鑽石級惡魔,不止一隻!
鑽石級惡魔沒有在第一波戰鬥裡出現,果然是埋伏在了北方的退路上!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西北軍,轉向慶山……西北軍果然對抗惡魔經驗極爲豐富!
“慶司令,我們是不是得出去救救他們……”
慶山看了說話的人一眼:“你怎麼知道惡魔軍團是不是就在等着我們救援?我不會拿下屬的生命做賭注。”說到這裡的時候慶山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該說的都說過了,他西北軍還沒有必要爲其他人犯下的錯誤買單。
西北軍也從來都不是善男信女!
所有西北軍的高層冷笑着跟在慶山身後下了城牆,只留下其他人在城牆上聽着遠處的慘叫,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