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單手之力舉起這龐大的雕塑,你們要是也能,我且信你們。”狗頭內瑟斯說着,轉過身去,龐大的身形站定在一塊巨大的歪斜的雕塑面前,然後真的就一手之力抓舉而起,隨後一揮手,丟向了殘垣的角落,頓時砸起塵土無數。
“舉起也許我們不行,不過,我們能將分分鐘把這快雕塑打成粉碎,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證明一種戰鬥力?”我試探着問道。這傢伙,還真的是力大無窮,單手之力,那巨大的雕塑,我目測起碼也得有幾百斤,他居然絲毫不費勁的就抓起丟在了一邊。就這樣的戰鬥力,也難怪在蘇瑞瑪的飛昇者能夠橫掃四方。
“哦?也行。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力量。”內瑟斯狐疑一陣後,終於是同意了我的意見。
“劉大喜,把雕塑給我射擊成粉末!”我得到內瑟斯的許可,隨即轉身對一邊舉qiāng的劉大喜說道。
“突突突!!!”劉大喜直接端起衝鋒qiāng用行動證明了他執行我的命令。
一時之間,只見子彈連成一道火舌一樣,朝着一座豎立在一旁的雕塑上射擊而去。子彈的衝擊力,本來也不至於真的能擊穿石頭,但是我觀察到,這些雕塑雖然巨大,但是雕刻之間的不少銜接處,斷裂明顯,劉大喜的子彈射擊過去,也正是朝着那些斷裂處掃射,塵土沙石一陣飛揚,雕塑很快在射擊成爲凌亂的石塊散落一地。
“這是什麼武器?竟然如此威力巨大?”內瑟斯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頓時驚訝無比。
“這只是我們常備的自衛武器而已,還有很多威力更爲巨大的,但是我們渴望和平,武器只是用來守護和平,絕不主動侵略任何國家和地區。理論上來說,我們其實完全有能力直接利用強大千萬倍的武器直接摧毀蘇瑞瑪,但是那樣的結果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希望的是,生活在這裡的人民繼續好好的活着,至於澤拉斯這樣的被權欲吞噬了心智的敗類,必須剷除,至於你們以後是願意繼續追隨阿茲爾當國王,還是另外選擇賢人,我們不會干涉。你或許會覺得,我們這樣做看上去很高尚,好像沒有什麼直接的利益,我想告訴您的就是,我們確實就是這樣高尚,我們其實早就存在符文之地很多年了,我們有個組織,叫光照會,想來內瑟斯先生應該有所耳聞吧?我們所有的目的,都只是爲了維護符文之地的和平,這片土地,太多的戰亂,百姓民不聊生,我們只是希望,天下蒼生,能夠相互安穩的生活,彼此尊重,這樣的理想,看上去荒唐可笑,但是一如您縮減,無窮的歲月中,我們就是做的。”我努力的尋思着更多方面的說法,希望內瑟斯能夠多一份的信任。
“光照會?傳聞這是一個魔法組織,只是,年代久遠,我曾經想過,遊歷符文之地,去見識更廣闊的世界,奈何事與願違,我這一生,都被困在蘇瑞瑪。”內瑟斯彷彿陷入往昔的回憶裡,有些沉淪。看他的意思,他還曾經萌生過想周遊列國的念頭。
“那麼,現在內瑟斯先生,能否告訴一些關於如今蘇瑞瑪的情況?比如,您的兄弟雷克頓如今身在何處,澤拉斯和阿茲爾之間的戰鬥又進行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先生的智謀過人,無非是被兄弟之情的死局困惑,如果先生能放下暫時的困惑,或許能想到更好的辦法周全,甚至扭轉這個局面也不一定,我想,先生生在蘇瑞瑪,這裡是先生的家鄉,儘管如今已經滄海桑田面目全非,如果可以的話,未來的某一條,蘇瑞瑪真要是能實現和平,那麼,往昔的太平家國,也不是完全不能奢望。”我看着有些陷入沉思的內瑟斯引導道。
“家國,早已經殘破不堪。曾經輝煌的帝國,早已經伴隨那場浩大的劫難隨風消散成黃沙,哈哈哈,我又何必癡心妄想還聽信你們的言語,真就相信你們有此能力呢,無非都是癡人說夢罷了。已經化爲灰飛的帝國,已經變成黃沙的家園,怎麼可能恢復往昔的盛世?哈哈哈哈哈哈......”內瑟斯癲狂若瘋,昂起狗頭,肆意狂笑。像是自嘲,像是哀嚎。
“是,曾經的帝國覆滅了,但是內瑟斯先生,如今的蘇瑞瑪依然生活着你們的後代子孫,他們,就是新的希望,他們正在遭遇着不公平的戰亂,難道,不應該拯救他們嗎?也正是救贖您的兄弟啊!”我朝着內瑟斯大喝道。
“拯救?面對無窮無盡的沙漠士兵,他們被太陽圓盤的魔法賦予了不死之身,強大的阿茲爾和邪惡的澤拉斯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並非阿茲爾的大臣,我守衛的蘇瑞瑪帝國,已經徹底湮滅。如果可以,我只希望,挽回我的弟弟,他的存在,對我,對他,對無數的蘇瑞瑪子民來說,都是劫難。”內瑟斯情緒激動,在寬大的廢墟里四處狂亂走動,雙臂不停的揮舞,宣泄着內心的巨大的憤怒和怨恨。
“內瑟斯先生,您躲藏在這裡又有什麼用?無非是眼睜睜看着局勢一步步的惡化,難道您真要看着雷克頓被澤拉斯蠱惑,然後跟阿茲爾引起不可收拾的混亂,無數的蒼生生死,到時候,無論是誰勝誰負,蘇瑞瑪,還能稱爲蘇瑞瑪嗎?”雖然看着這狗頭人身的內瑟斯我有點害怕,但是我確實有點生氣了。這人,混不吝的自怨自艾個沒完,空有一身本事不積極爭取,讓我有點看輕了。
“無論你們來自哪裡,也無論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既然,有希望能幫我挽救我的兄弟,那麼,我就當什麼都不過問吧,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對付這些胡亂的局面,但是,我唯一的要求是,希望能夠拯救雷克頓,我的弟弟。”內瑟斯終於是從我的言語中,恢復了神智過來,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定,走到我們的面前來,看着我無比嚴肅認真道。只是,這人模狗樣的樣子,確實顯得無比的荒誕怪異。
“您可以不信任我們,當事情結束以後,您會爲您今天輕視我們的品格而懺悔!”我仰望着內瑟斯,義正言辭道。
“希望如此!”內瑟斯的狗臉看不出表情聲音滄桑道。
“那麼,內瑟斯先生,在離開這裡之前,我們需要知道,如今雷克斯和澤拉斯已經阿茲爾的幾方情況如何,還請您如實告知。”我此刻時分不願意跟這傢伙說話,一個狗腦袋老矗在我眼前,血腥味讓我很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