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國的西方三劍客,看樣子,對方是以盧勝安爲首的東方三賤客做偶像,行一些打劫悶棍之事。
青衣女子代號西方三劍,聲音尤爲高亢,穿透力十足,徐直眼睜睜的看着千餘米外的西方一劍,西方二劍扛着紅皮跳跳們奔了回來。
“臥槽,真,真是你,那兩位呢。”
“你們猜。”
三人一臉的小心翼翼,左右環視,被陳鏡斯和呂國義揍了一頓,西方三劍客顯然有心理陰影,實在當初敗的太慘,不僅跟腳被人看出,還被當成死狗一陣打。
打劫小的,最怕忽然跑出來大的。
才被人家家長教訓過,轉眼又打劫對方後輩。
西方三劍客面面相覷,半響,那青衣女子才道:“要不,我們把豬還你們,就當咱們沒見過。”
“這樣會不會顯得咱們太喪了。”
“我們西方三劍客劫豬的名聲纔打響,不能這樣折戟沉沙。”
西方一劍和西方二劍顯然有不同的意見,好歹他們也是大師修煉者,這打劫到手的東西還送回去,似乎有點太沒面子,但幾天前捱打的滋味涌上心頭,又別提多難受。
“對了,你剛纔說啥,豬歸我們?”
半響,青衣女子決定問問徐直,好像對方剛給出了一個什麼建議來着,只是她當初被打的最慘,陡然見到徐直過於震驚,心中一時有點想不起對方說什麼去了。
“沒錯,豬歸你們,然後問你們那三把武器還要不要,要的話回貝寧城可以賣回給你們,便宜價。”
徐直很認真的解釋一番,對方打劫歸打劫,只要不是懟人命,還可以談談買賣,他這個人一向和氣生財。
“怎麼個便宜法?”
三人看着手中提着的鐵器,這種臨時湊手的武器比此前的青鋼武器差太多了,同是湊手,感覺完全不同,雖然心向寶器,但三人也不介意用青鋼的武器先頂頂。
“三位武器不凡,青鋼中的精品,去定製的話沒個八十萬下不來。”
“我的七十三萬買的。”
“你先別說話,讓我把價格說完”徐直鐵青着臉,這個女人,活該胸部扁平。
“八十萬一把的定製費,我賣給你同樣的產品,先打個九折,九折的基礎上,咱們再打個八折,再給您減去七萬塊的優惠,然後還可以給您抹平尾數金額,這價格怎麼樣。”
“你這意思是五十萬一把,一百五十萬讓我們重新買回來唄。”
稍微計算一番,青衣女子囔囔道。
“算的沒錯,這對你們很有利。”
徐直一陣小雞啄米,不斷點頭,這三把武器賣給南澳做黑生意的價格太低了,賣回給這三位要合適的多。
“你想想,你們打劫我們一趟,我們打劫你們一趟,咱們相互的恩怨就扯平了,誰也沒欠誰,咱們都是配合打劫的人。”
算是這麼算,西方三劍客總感覺自己有點吃虧,彼此打劫的物品壓根不一樣,他們被打劫一趟,他們還得花錢買回去。
“雖然你們有點吃虧,但兩次都是你們生事,對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
兩次打劫都是自己主動乾的,人家還很配合,剛剛打劫出道的大師三人組有點頭疼,瞅瞅這幾個小夥小妹子,身上似乎也沒帶多的長物,普通的鐵器而已,值錢的壓根沒拿,早就防備着被人打劫了。
“要不,你們也開個價,到時候我們把紅皮跳跳買回來?”
“這提議勉強可以接受。”
打劫很成功,五頭紅皮跳跳豬都被繳獲了,幾天前被打劫的武器還能低價買回來,面子也扯平了,開車回貝寧城的西方三劍客不知怎麼有點失落,興致並不高。
徐直幾人還吊在車頂上,搭了趟順風車。
“知道啥地方跳跳多嗎?哪種顏色的都沒關係。”
跟着陳鏡斯和呂國義跑,吃頓三頭犬肉又躺了幾天,徐直的信息遠沒有小夥伴們強。
“你不會是拿跳跳在做修煉吧。”
燕瑾柏疑神疑鬼道,對於徐直的修煉,他有點看不明白,但是對方增長的速度比他要快,這一年來,他的壓力很大。
“對啊對啊。”
徐直連連點頭,他必須是拿跳跳在做修煉啊,一頭跳跳四點經驗起步,五點,六點也佔了不少,徐直還見過十點經驗的紅皮跳跳,個個都是經驗源。
“有點血腥。”
“呂大師說真男人就得浴血渾身,徐哥,你真要那麼玩嗎。”
“小跳跳殺多了會不會殺出腦海的癔症。”
“徐直,你是不是在修煉什麼魔功,需要吸收鮮血。”
“魔功你個頭”徐直給商千秋敲了個爆慄,這女人腦子裡都裝的什麼,也就王中王的天賦才需要吸收點鮮血。
“你們若是想殺跳跳,至少要穿梭這片野區,離貝寧城五百里開外,纔可能見到大型跳跳羣。”
“貝寧城的狩獵團和駐軍團將這附近大致清理過一次,你們現在打殺的跳跳都是漏過來的。”
“若是去往一些邊遠小城,遇到的跳跳可能要更多,只是難以運輸出來,當地的跳跳市場也沒這麼值錢。”
幾人討論還未完畢,在駕駛室的西方三劍客順着插嘴了,徐直覺得對方描述似乎和陳鏡斯呂國義兩人定下的行進路線基本相符,似乎都要深入到某些地域纔可以。
“打劫的很心累,我們決定跑趟遠途,爭取多撈點。”
“掙錢好難。”
西方三劍客的話讓車頂上的衆人心有慼慼,徐直看着裝了小半車的紅皮跳跳,這年頭,誰掙錢容易,打劫的都在轉換思維和路徑。
“阿斯多麗,布達佩斯,歐爾班見過兩位大師。”
該來的終究得來,阿斯加國的這三位大師硬着頭皮來到了衆人下榻的旅館,便連陳鏡斯都是一臉的詫異,沒想到前幾天纔打劫完這幾位,徐直還能邀請人家回來買贓物。
這生意做的相當繞腦子。
也虧的阿斯加國的國力弱,修煉者水準一般,才這般好說話。
末了,徐直還花了兩萬五的錢幣,買回來被打劫的五頭紅皮跳跳,將這三人邀請吃了頓便飯。
酒足飯飽過後,這場恩怨算是勉強化解。
“什麼,你想單獨出行去獵殺跳跳?”
房間內,呂國義有點失聲,不僅徐直有這個要求,其餘人似乎也有各自的想法。
“我們就是順道練練生存能力,除了一些應急物品,身上不帶多少財物。”
燕瑾柏乾笑一聲,南澳這種天然的環境,就是一個大型的試煉場所,不僅僅考驗人適應自然的能力,也考驗他們與可能存在的其他修煉者共存能力。
“別這麼看我們,我老早就學會化醜妝了,不會被人劫色的。”
商千秋大大咧咧的道,關於化妝,她都有一堆的經驗了,對於女性修煉者來說,必要的化妝本領是一項必學能力。
“野外過上幾日,我們聞着自己都難受,沒有人會動心的”顧雨兮補充。
“哈哈哈,我們是男人,總不會有人劫色的。”
“小夥子,你不要大意,我見過劫男色的,特別是你這種幼齡的小豆芽,很招一些上年紀女人的喜愛。”
陳鏡斯一句話讓李初陽頓時色變,他摸了摸自己臉,忽地感受到了這世界濃濃的惡意。
“小李子別擔心,我剛去買了防色女的好寶貝,菜青蟲紋身貼,還有蜈蚣紋身貼,咱們的腹部貼個十條八條,再飢渴的女人,見了咱也叉不開腿。”
在防騷擾方面,王中王顯然被遼東趙家鍛煉出應變能力來了。
徐直看着兩小夥分配紋身貼,忽地發現自己終究又一次長大了,以往一些從未考慮的問題也慢慢進入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