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I 九環之首③——
所謂‘組織無法復原’，其實就跟彈簧的彈性限度類似，一旦彈簧受力超過某個值，彈簧就無法還原。泰坦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一用力就無法收回。
後果怎樣？很簡單，戰鬥時泰坦一腳踹過去，肌肉僵死，無法收回，一直保持蹬腿的姿勢，變成可憐的塑像任人宰割。
這可不是吳憂能夠插手的難題，魔法材料學是一門極爲龐雜的學科，小領主無能爲力。不過顯然材料還不是唯一的問題，據吳憂觀察，眼前的巨像根本沒有靈魂。也就是說是不具有自主行動能力的傀儡。
“努爾，巨像沒有植入靈魂？”吳憂小聲問道。
“不知道…”燈神聳聳肩。
“你說什麼？”怎麼老人家耳朵這麼長，吳憂趴在努爾耳邊的低語都聽得見。
“我說這坐巨像沒有靈魂。”吳憂大聲道。
“嗯，你能看出來？”
“對，我沒有感受到靈魂波動。”吳憂笑了笑。
“不錯，看來你也負得起鳳凰之名，”老人面色轉緩，“過來吧。”
吳憂和努爾來到大師的操作檯，魔法輪椅帶着老人向炸燬的手臂走去，“這個實驗有兩個難點我一直無法突破，你也看到了，材料的配方不對，還有就是你剛纔說的巨像無法烙印靈魂碎片。”
“據我所知，製造巨像的魔法師通常會把自己的靈魂碎片烙印在巨像。”吳憂道。
“不錯，那是爲了給巨像開竅以及爲了更好的控制它們。”大師讚賞的看了吳憂一眼，接着道：“其實巨像地靈魂並不單單法師的靈魂碎片這麼簡單，完成後的巨像要投放到精神位面進行錘鍊。而魔法師植入的靈魂碎片只是一顆小小的種子。”
“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打上烙印的巨像在精神位面吸收無尚的精神力生長壯大，產生獨立的意識和人格？！”
“對，可以這麼理解。”大師笑道，“看來龍騎士團不墜千年的名頭是有道理的啊。”
“現在地困難是什麼？”吳憂謙虛地道。
“歸根結底還是材料問題，植入靈魂殘片的巨像投入精神位面後，並不能吸收位面中無處不在澎湃無比的精神力。”
“不能吸收？”吳憂皺起了眉頭。“按照我的理解，其實精神力或者說魂力其實也是元素的一種表現方式。”
“哦？”大師眼睛一亮，這種理論還是第一次聽說。
“對，自然界常見的水、火、土、氣四元素經過一定比例的複合就能產生各種屬性地精神力。”
“這…”大師愣住了。顯然這種理論很新穎，老人在漫長的一生中從未耳聞。
“那按你的說法，精神力應該有部分元素特性纔是啊。”
“對，就比如說邪惡的靈魂，組成的能量會突顯暗屬性，而純淨的靈魂會突顯光屬性一樣。元素比例的不同，就會突顯某種特定的屬性。”
“小友。我要提醒您，靈魂和精神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一談到學術問題，大師連稱呼都變了。
“對，但是我相信組成地基本粒子都是相同的。”吳憂笑道。
“元素？”
“不錯！元素可以儲存信息，就像氣系魔法能夠儲存影像一樣，”看到大師點頭，吳憂接着道，“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感應不同元素的存在。並通過吸收某種特定元素而分解它們。”
“哦？！”大師難以置信。
“嗯，我有一個主意…”說着吳憂把目光投像努爾。對吳憂瞭解甚深地努爾頓時羞紅的臉頰，，不知道喜歡把頭趴在她胸脯上的傢伙又在想什麼。
“說吧。”大師看了看努爾。隱約有了大致的輪廓。
“燈神也是精神面的生物，也就是說她們能吸收精神面的能量…”吳憂悄悄衝努爾眨眨眼。
“你的意識是說，你能夠分析出燈神的元素構成，然後參照着調配製造泰坦的材料比？”
“嗯。”吳憂重重的點頭。
“可行！”大師
鬍子都飛了起來，“不過，你要向我展示你神奇的能
“可以。”吳憂點了點頭，“請大師給我一個黑曜石像怪（Obsan
“嗯。”
很簡單的條件，大師讓精怪迅速叫來一個負責打掃衛生地黑曜石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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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黑曜石像怪是冰火雙免疫。”吳憂捲起袖子來到顫顫發抖的小傢伙身邊，咧嘴一笑。
小傢伙抖得更厲害了。
吳憂撫摸着亮起無數魔紋的石碑閉目感受起來，吳憂的思緒迅速蔓延。漆黑的夜空中是一顆顆抱成團的元素粒子。小領主心念一動，紅色的火元素迅速從粒子團中脫離，組成一條絢麗的隕石帶被吳憂吸收掉。
“好了！”吳憂睜開眼。對大師道，“大師，勞煩您釋放一顆小火球。”
黑曜石像怪頓時輕鬆起來，小樣不知道我火免疫？
“嗯！”火球彈指發出，正中石像怪懷中的石板。“……”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火免疫的石像怪胸口竟被燒出一個巨大的熔洞！
“……”除了散落地面的石像怪，大廳突然寂靜起來。
“怎麼回事？”努爾問道。
“元素飽和度。”吳憂笑道，“物質對某種元素的容納都有一個級限，我叫‘元素飽和度’，也就是說外界給予該物質某種元素的量一但超過其自身容納量…”“嘭！”吳憂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
“我把物質容納某種元素的這一極限，叫‘元素臨界點’。”
“我明白了…”大師點了點頭，對吳憂的敬佩更深了，“不過我有個疑問，按照你的理論，倘若我不停的用火球轟擊黑曜石像怪，是不是說黑曜石像怪的火元素容納總會飽和，到時候就失去火免疫力？”
“不，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吳憂皺眉道，“這牽扯到魔法的釋放原理，紅磷會自燃、在冰峰大陸火系魔法威力大幅度衰減、而元素之間還有‘水火相剋、土氣相剋’之說等等等。”
看到二人都在凝神思考，吳憂接着道，“就像一杯水中滴入墨汁，會出現一塊很大的污跡，但晃晃杯子污跡就會變淡，甚至消失掉。”
“不錯。”這是基本常識，即便是不晃杯子，等墨汁擴散後也會自然消失。
“還比如海綿，蓄滿水的海綿輕輕一壓，水就會流出，而越往後用的力氣就越大。”吳憂越說越興奮，“魔法也一樣，其實如果把自然界比作海綿的話，魔法就是通過改變元素平衡，從自然界擠出‘水’來。想多擠就要多用力。”
“！！！”
“但自然界是一個巨大的整體啊，不是一小塊任你掌握得海綿，你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擠出水來！”努爾第一個反對。
“還記得那滴墨汁嗎？”吳憂笑道，“這裡面我要引出一個新的名詞，‘元素的局部過量’！”
“局部過量…”大師已經被吳憂連綿的魔法原理轟傻掉了。
“對！”
“與其說‘魔法是讚美神的詩歌，不如說是讚美元素的詩歌’！魔咒響起，隨着魔法師精神力的延伸，會調動精神力所能觸及的範圍內的某種元素，以魔法師爲中心，向中央聚集！所以，在這片區域內元素的濃度構成勢必被打破，過量的某種元素就會被‘擠’出來！於是…魔法就產生了。”
“！！！”大師已經在渾身顫抖了。
“還有就是魔法師的反噬。”吳憂得意的一笑，“魔法釋放完畢，魔法師的精神力迅速衰竭，原本被精神力隔絕的這片區域重新與外界交流，所以，被擠出的某種元素勢必反過來吸收魔法師精神力中的相應元素來補充因魔法而產生的消耗，這就是反噬的由來。”
“叮！玩家領悟元素魔法真諦，獲得特殊獎勵！”
“哇哈哈哈…”吳憂仰天長笑，“西幻？不是誰都能寫滴！”英雄無敵之極品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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