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山水小區19幢別墅
一輛名貴的復古房車緩緩來到大門前,緊接着一名西裝革履,一看就知道訓練有素的司機畢恭畢敬的小跑到後座旁將車門打開,並恭敬地說:“夫人,這裡就是山水小區19幢別墅。”
隨着車門的打開,一名雍容華貴,肩披貂皮的中年婦女緩緩走下車來,不過看清周圍的環境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同時抿了抿薄薄的嘴脣,淡淡地說:“你叫門吧。”
“是,夫人。”
“等等,記住態度要好點,哪怕是做戲。”
“我明白。”
司機聞言,一會地點點頭,原本站着筆挺的脊樑也微微彎曲,同時刻板的臉上也露出近乎獻媚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一副標準的奴才相,變臉之快,簡直讓人歎爲觀止。
“媽,爲什麼要吩咐福伯態度好點?”一名穿着時髦,一身名牌,年約二十三四的年輕女子款款走下車來,然後親暱地挽着中年婦人的手臂,濃妝豔抹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中年婦人看着女兒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想了想還是按下心中的怒火,循循教誨道:“敏兒,都叫你別穿成這樣,還短裙,大冬天的也不怕冷……還有這頭髮……這臉上的妝就能淡一點?好好的一張臉弄成亂七八糟的樣子。”
中年婦人的話並沒有說錯,這名女子如果不是濃妝豔抹,加上頗爲出衆的身材,倒有幾分姿色,可惜都被那不倫不類的打扮破壞殆盡。
“你懂什麼,這是時尚,fashion!巴黎冬季最潮的打扮,我可是花了好幾萬才讓名設計師設計的,人家還說了,只有懂得時尚的女人,才能將真正美麗的一面展露出來……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
年輕女子不以爲然的撇撇嘴,然後滔滔不絕,一臉雀躍的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絲毫沒有看到中年婦人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所幸最後忽然想起之前的問題,這才止住那讓中年婦人差點氣得吐血三升的話題。
中年婦人似乎知曉對女兒說教完全與事無補,於是乎順着回答道:“這是你大伯親自交代的,而且也關係着公司的未來,所以你一會見到那個小雜……你弟弟,一定不能夠像平時那樣任意妄爲,知道嗎?”
“弟弟?不會是那個人吧……你們都不是叫他小雜種嗎,我幹嘛還要對他客氣啊,早知道就不來了。”
年輕女子負氣地嘟囔着嘴巴,嘀咕了一句之後一言不發地玩起手機來,對此中年婦女除了大感頭疼之外,也只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按照住滿腔的怒火。
而此時,變臉大師福伯已經來到了19幢別墅的大門前,堆起那獻媚的笑容對準攝像頭的同時,也按下了門鈴。
可惜左等右等,始終都沒有等到絲毫迴應,無奈之下福伯只能回到中年婦人的跟前將情況一五一十的說出。
“不在!?”中年婦人眉頭微蹙,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厭惡的神色,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不過就在上車之前,她還是頭也不回地留下一句:“福伯,你想辦法查一下那小雜種的行蹤,發現人在家裡的時候就儘快通知我,無比在一個星期之內。”
“是的,夫人。”
回到車上以後,中年婦人越想覺得越不對,因爲按照她打探到的情報,屋裡的兩個主人都是宅神級別的存在,按理說不應該不在的纔是。
就這樣,豪華的復古跑車帶着一肚子疑惑的中年婦人、鬱悶無比的年輕女子以及變臉無雙的福伯離開了山水小區。
而此時的主人之一,也就是獨孤夜洛,他正跟隨着那四名不可一世的傢伙,有驚無險的來到了城牆之上。
還別說,那些傢伙雖然囂張,卻很有一手,竟然懂得罕見的鏡鎧魔法,將90%的箭矢全數擋了回去。
“少爺,我們三個先上,你一會再來。”
其中一名機靈點手下不等那名青年回答,就和另外兩人先後爬上了繩梯,然後青年才緊隨其後。
獨孤夜洛見狀,本想立馬跟上前去,誰知身後竟然接二連三的竄出十多名速度超絕的玩家,將原本屬於他的位置率先搶佔。
“有那麼誇張嗎?”
面對這種情況,即便是獨孤夜洛也毫無辦法,不過就在他準備攀上繩梯的瞬間,突然發現愛你位於最前面那三名狗腿子忽然先後發出淒厲的慘叫,然後化爲一具屍體跌落到地上。
這個變故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因爲在他們看來,對方的施展的鏡鎧魔法在抵擋箭矢上十分有效,誰知道會突然出現這種難以理解的變故?
不過獨孤夜洛卻因此留下了一個心眼,因爲他總覺得那得不可一世,又沉默寡言的青年似乎正在極力掩飾着什麼。於是不動聲色的讓開位置。
而後面的玩家到了這個時候,早已顧不得其他,紛紛一擁而上。
“哼,想佔本少爺便宜,一羣白癡!”
陰霾心中冷冷一笑,不過素來孤僻的他依舊板着那張臭臉向上爬,然後纔剛剛爬上幾步,他忽然鬆開雙手,然後整個人以及極快的速度墜落。同時大聲喊道:“我的第一名,誰也別搶!”
不喊還好,這一喊後面的玩家聽到第一名後頓時坐不住了,紛紛加快腳步往城牆上涌去,哪怕面對鋪天蓋地的箭雨,也沒有任何人退縮,其實就算想退縮也沒有用,因爲後面早已人擠人。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獨孤夜洛,不禁微微一笑,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的同時,也對那名青年感到了一絲好奇。
就這樣,原本在前面吸引箭雨的陰霾,此時卻在玩家們後面穩打穩紮,可惜他並沒有注意到一個始終緊隨其後的身影。
…………………
亞山城南面
唯我獨尊在重賞策略之下,終於憑藉大量玩家的輔助而第一個攀上了城牆,不過爲此也付出了上百名的玩家的代價,以致於他的身邊只剩下不足二十人。
不過誰都清楚,只要後續不斷,憑藉這些人足以讓唯我獨尊奪得登城牆的魁首。
當唯我獨尊看見視界中出現一個僅有一分鐘的小沙漏時,終於露出欣喜之色,起初他還擔心只有第一個登上城牆的玩家纔有擁有計時的權利,如果真是的這樣話,恐怕在百多萬玩家之中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安然站在城牆之上,更別說支持一分鐘了。
“哈哈,第一名終於的是我啦,落葉,看到沒,我終於將你踩在腳下了,而這僅僅是開始!”看着身邊的玩家前赴後繼的倒地不起,然後又一批從繩梯攀上城牆,唯我獨尊沒有絲毫憐憫,只是一個勁地想着第一名的榮譽。
耶拉德一臉陰沉地站在城牆下,握着劍柄的右手青筋暴起,位於他身側的哈薩多啦見狀,微微一笑:“會長,別但心,山人自有妙計,一會你準備搶第一名就是了。”
“哦?那一切拜託你了。”
原以爲與第一無望的耶拉德聞言,不禁喜出望外,對於哈薩多啦的話他可是深信不疑,因爲對方從未讓他失望過,所以他連詢問的想法都沒有。
對於耶拉德信任,哈薩多啦從心底感激,同時不屑地盯着城牆上威風凜凜的唯我獨尊,然後對身後數十名身穿法袍的玩家打出了一個手勢。
與此同時,得知唯我獨尊成功攀上城牆後,所有勢力的首腦均懊惱不已,同時加快速度,因爲他們還存留僥倖的念頭,那就是唯我獨尊支持不住一分鐘,又或者每一面城牆都有一個第一名。
然而就在衆人的激情被點燃之際,南面突然出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在唯我獨尊所站的那段城牆的腳下,數十名身穿法袍的玩家突然肆無忌憚的吟唱起咒語。當衆人以爲這些人準備攻擊箭塔之際,誰知全部魔法均落到包括唯我獨尊在內的十多名死死支撐的狂龍會玩家身上。
轟!轟!轟!
狂暴的魔法如同利劍般,狠狠刺入唯我獨尊歡快不已的心臟上,使得他面容扭曲地大喊道:“md,誰敢攻擊我!”
可惜,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唯我獨尊的威名非但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成爲了那些攻擊者的導航儀。
看着飛快滑落的血量,以及身邊玩家的不成比例的傷亡,唯我獨尊簡直憤怒到了極點,因爲此時此刻,距離一分鐘還有不到10秒的時間。
然而理智告訴他,如果不馬上離開此地的話,別說10秒,恐怕三秒都無法支撐。想到這裡,大起大落的唯我獨尊心中大恨,卻也毫不猶豫地從城牆上縱身而下!
唪!
身後的斗篷隨着唯我獨尊的降落瞬間撐起,使得他下降的速度得以緩解,而此時他的血量已經不足500。
當他看見那些站在城牆上不斷釋放魔法的玩家時,尤其是身邊的耶拉德,頓時讓他如同擇人而噬的兇手一樣,憤怒地咆哮道:“耶拉德,我和你勢不兩立!”
“呵呵,唯我獨尊會長何出此言,公平競爭,公平競爭,這不,你下來的我纔上去的。”
耶拉德說罷,在一干手下的護航下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城牆,因爲他知道唯我獨尊這個睚眥必報的傢伙很快就會展開瘋狂的報復。
果然,尚未落地的唯我獨尊就已經在公會頻道上喊道:“我是唯我獨尊,所有南面擁有無差別範圍攻擊技能、魔法的玩家,給我全力轟殺耶拉德那賤人,但凡殺死他的人,獎勵100w聯邦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許多狂龍會的玩家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獲得第一名,因此面對100w聯邦幣的巨大誘惑,倖存的大量狂龍會玩家紛紛朝着耶拉德出手。而隸屬上帝之手的玩家,則不斷還擊。
雖然只有無差別攻擊的範圍技能、魔法才能攻擊別人,不過架不住量多,這樣一來兩大頂尖公會的傷亡人數頓時暴漲。
而那些渾水摸魚的玩家則一個個興奮無比,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不要命的衝向城牆。
混亂,就是南面最大的寫照!
不過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鬆了口氣的同時,臉色也更爲凝重,因爲誰也沒想到竟然還能使用這種取巧的辦法阻止對手。不過這樣一來,勢必讓登城牆增加巨大的變數以及難度。
然而在利益的驅使下,誰又會在意這些呢?
ps:不明白爲何無差別攻擊可以攻擊他人的玩家,請參照王者崛起活動詳細介紹第一條:參賽者之間無法主動發起攻擊,並且陣亡也按照正常情況計算。
幸不辱命,三更完畢!
說點題外話。
想不到這本書有還有大封推的一日,雖然已經過去了,不過小魚已經心滿意足了,除了上架、買斷之外,所有的推薦都有了。
小魚會認認真真的寫,知道完本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