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ification
身爲右大臣(相當於副總理,或者右丞相,總之就是內閣二把手。)的貂蟬,每天必定有忙不完的case。花時間陪我,還不忘笑談軟語時刻想着逗我開心,縱然鐵石心腸的女子此刻也該開花了。
有人說,折磨一個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愛上你,屆時命他投河他絕不敢跳井。唯一的前提是,女人要控制自己不要也愛上對方,不然到時候是否還能下得了這個狠心就不一定了。
就說御花園是發展j□j的第一公開場所。迎面又是一隊人馬。確切的說,都是人沒有馬。
爲首乃是清秀中年男子一枚。微笑着向我們致意。
我和貂蟬回禮。
男子目光停留在我身上,“這位就是名滿京城的柳尚侍娘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真是豔麗動人。”語畢,點頭微笑。
我好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除了妖孽四公子評價我的外表,我相信他們是發自肺腑的讚美之外,其他男子類似的奉承,只能驗證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X即X。
不過,這次我又犯了個錯誤。
因爲之後,中年帥哥眼睛根本就是黏在了貂蟬姐姐身上。充分表達這位大人直白而熾熱的情意。
貂蟬姐姐毫不在意,微側着臉,挑着一張明豔不可方物的傾城容顏對我堅定不移的持續放電。
這年頭,每個人都很奔放。
男子未收到絲毫迴應,顯得略微沮喪,幽幽的吟哦道,“我戀將何往,前途不可知,思君終不已,定有相逢時。”長嘆一聲,“北條大人,我先告辭了。”
望着一行人遠去的背影,“這人腦殘吧。”我說。
“腦殘……”他扶額大笑,“他是大納言。”
內閣五位長官中,第二位出身源氏的重臣,沒想到這麼年輕,還對貂蟬姐姐情愫暗生。
“這位大人也是儀表堂堂……不會是帥哥美女的近親產物,臉孔一流,腦袋就缺根筋了吧。”
“您猜得真準。”
“那麼,”捏着美人的玉手,“這種好色大人送來的求歡淫詩你從小到大一定沒少收到吧?”
他笑笑。這是默許。
“寬幸是不是也被他看上了?”
他又笑笑。這依舊是默許。
忽然覺得昭君貂蟬可憐,被自己的同類追求到快要神經。
“我愛的是您。何況,我並不太喜歡男人。”他眼光灼灼。
這是繼亞亞,昭君,幸鷹之後,第四位大義凜然開誠佈公的向我表明自己取向的美男。
“好吧。”我笑,“他勾搭你我不生氣。”
被一把拽進美人的懷裡,“您這樣子誰肯放手。”意味悠長,不知是說給自己還是別人。
“我想確認一件事。尚侍,等於允許我在重臣之中挑選一個做丈夫吧?”
當時重臣之中沒有正室的只有昭君和貂蟬,而現在亞亞也算重臣了。
“嗯。”美人答道,“聖旨宣下的時候,我長出一口氣。”
當時,跪在貞仁叔叔面前的我,何嘗不是戰戰兢兢。要我失身於一個年紀足夠作我父親的男人——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回寢殿的半路上的某處亭臺,遇到等在此地昭君。二位貴公子交班,致意,貂蟬隨即離去。右大臣必定也公事在身。
清冷美人綻開暖陽般的笑靨,終是難掩一臉的倦意。
扯住他的手,關切的問,“沒睡好?”昨夜的“僧兵之亂”,身爲太政官首席左大臣(這就是傳說中的內閣一把手。)善後處置,哪得一刻清閒。剛剛恐怕也是朝會散場之後,被他爹留下商討對策。
“嗯。”
“去我那裡休息會?”
“好。”昭君很少笑,一旦真笑出來能讓人有太陽升起的明亮感覺。
經過常常的走廊和鋪滿碎石的小路,腳下一滑——腳腕扭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剛和貂蟬明明走過此處,毫無異常。源家典侍娘娘的報復手段不容小覷。看來我今後需要再特別“關照”她幾回呢。
昭君蹲下身仔細檢視數番,確認並無大恙,輕舒口氣。摸出傷藥敷在患處,拿手帕鬆鬆的裹起來。之後還是溫柔的伸出雙臂,準備抱我回去。
“不。”受傷之後,習慣性的撒嬌,“揹我。”
美人笑笑,認命的轉過身,給我一個寬闊的後背。開心的撲上去。
話說回來,背確實比抱省力。我是爲美人着想,真的。
還沒走出多遠。源家典侍姐姐帶着一衆女官氣勢洶洶而來,擺明了興師問罪。
大概是來捉姦。鬆動的土石傷了我,必定會有個男人憐香惜玉,在當時的宮廷來說,編排一個“禍亂後宮,不守禮數”的殺頭罪名可能也還是勉強一點。但至少敗壞的我名聲,令我少許狼狽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世事難料。尤其是當主角姦夫由她切切愛慕而不得的貂蟬換成了冰冷無情聞名昭君的時候,還是能從這位典侍的臉上看出意外和失望神色的。
更何況,身爲尚侍,和天子之外的男人OX本身也不算欺君。
再說,昭君揹我,這個男前女後的OX無能,純潔無比的姿勢,使典侍姐姐最後一點殷切的盼望落了空。
“這裡土石松動了,煩勞姐姐看看,找些匠人修葺下,要是傷了貴人可真就了不得了。”我依舊保持微笑,手臂一揚,指向事發地。
典侍娘娘諾諾稱是。
安心的趴在美人背上,瀟灑的撤離現場。
走出老遠,咬着美人耳朵,分享剛剛內心活動。不出所料,他大笑,雙肩顫抖,差點把我震下地去。
稍後平靜,他微扭過頭,琥珀色的雙眸一陣波光粼粼,“您爲何總是如此特別?”
我驕傲的回答,“探索頻道。”
回寢殿。看着我重新給扭傷的腳踝的換過藥。美人乖巧的躺下,小憩。坐在他身邊,處理往來信件和文字工作。
美人安寧的睡顏,長長的睫毛在眼下遮出一大片陰影,純淨美好得讓人不忍觸碰。
女人更願意把男人先放在心上後放在牀上。男人則正相反。
想在牀上吸引一個男人靠得是獸性,在心上抓牢一個男人靠得是知性。
女人必須獸性知性兼具,才擁有吸引男人的足夠資本。
四個多月的時間,電倒美人三位,功績卓然。古人有云,“侍”不過三。美人目前尚能和平共處已然令我驚喜萬分。
太陽快落山之時,昭君醒來。
洗臉,更衣,茶水之後,完全清醒,回覆美人奕奕狀態。
“陛下打算如何?”開門見山。
“人證,物證。”
我會意,“還沒觸及底線麼。”
“和仁並非皇家骨血。”
言外之意,沒死一個老爺子的親生兒子,程度還是不到。
“那我如何?”我端着茶杯,笑嘻嘻的問。
手被死死抓住,又是下意識的用力,“我絕不讓您以身涉險。您必須答應我。”
“嗯。”搖頭,笑。昭君不允許我自導自演苦肉計呢。
“今天,亞克拉姆升任刑部卿您知道了吧。”
“嗯。”貂蟬說過了,可爲什麼昭君也再次提及。不尋常。“昭君,你明說吧。”
他笑笑,“那孩子謀求這個職位很久。”
“誒?難道說,泉水是因爲你和廣之多次駁回他的請求,他才下狠心在大殿上請求貞仁叔叔讓我嫁給他?”
“不錯。”
這回我得嘆氣了,“昭君。這個我必須得承認,身爲女人,對政局總是不太敏感的。”
泉水爲什麼這麼在乎這個刑部卿?爲了在當年的卷宗中尋找證據,還是爲了什麼證人,抑或是爲了朝中勢力平衡?而且,我百分百的肯定,答案四公子都知曉。這就是和他們的差距。不甘心也得承認。
“您已經非常了不起了。”他真誠安撫的笑,很暖心。“您的願望我會幫您實現的。”
“你知道我的願望?”有些不可思議。
“內親王。還有您的八葉。”
呃……好準。
“昭君,我唯一需要提醒你的,我們敵人的朋友未必也是我們的敵人。”
他攬住我的肩,還是淺笑,“我知道。儘可能的避免傷及無辜。只是對方也非善意。我知道您擔心什麼。放心吧。”
我擔心的是我們手中可信任的籌碼不夠。不過,昭君既然胸有成竹,那就真的沒問題。
事實證明,也確實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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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你們雷牀頭柱麼?
我在醞釀和妖孽四公子H的情節,不過我的H也只是點到爲止的。
關於新坑
和妖孽四公子的結局我會新開一個坑。畢竟現在的章節數已經讓我自己都銷魂了。
的坑,就是三個殘疾人那個,依舊是穿越,但儘可能的不讓文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