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序漸進中

循序漸進中

北條老爺子的女兒,貂蟬的親妹妹,兩代右大臣的至親,進宮之後必尊爲女御的顯耀身份。而且以妖孽北條家強大的美豔基因,這姑娘受寵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如果再能懷上龍嗣,也是皇后的有力爭奪者。

“翡翠,貂蟬的這位妹妹叫什麼?”我問。探聽來名字,回寢殿查找以前的典籍比較方便。

“璋子。姑娘,我倒覺得你什麼也查不出來。”大帥哥中肯的提出建議。

“掘地三尺挖隱情,這事我猜北條佳子早就幹過了。兇手大家都知道是誰,偏生就是拿她沒辦法。可是,我還是願意試試。”和翡翠擺擺手,咧着嘴扭頭跑掉。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翻出那些“陳年老賬”,很是沮喪,因爲對於這位容貌絕佳的妃子的死因,只有一句,“暴病。”再次肯定貂蟬的妹妹是非正常死亡之外,沒有任何收穫。

太陽西沉。吃過晚飯,靠在軟墊上繼續研究宮中記錄。忽然一陣慌亂,佳子美眉和藤原小姐衝進門,彪悍的佳子先撲上來,“姐姐,那女人要對您動手,姐姐快逃。”

我不緊不慢的拉起她的手,起身,“目標是我,你們留守,不會遭遇什麼危險。至於佳子,你也別跟着我。”

“姐姐,兄長他今天不在白河官邸……”

“我知道。你跟着我反而是累贅。這件事情也不需要北條家再摻進來。”警告她不要嘗試出宮找貂蟬搬救兵。涉及面太廣最後不好收場,那就不是幾句話輕描淡寫可以掩蓋過去的。“會有人保護我。”眼神堅定語氣冰冷。

鬆開小姑娘的手,整整衣衫,出門,向御花園盡頭,靠近宮牆處的那片梅林走去。散開感知結界,路過後殿,雖然燈火通明,但欠缺生氣——因爲主人翡翠不在。

在我設定的案發現場,站在一棵繁盛的梅樹下,深吸一口氣。輕撫自己的小腹,“寶貝,這是最後一次讓你和媽媽擔驚受怕。我保證。”

“神子。”獨特低沉的嗓音。他那對妖瞳閃爍着光芒,一襲飄飄白衣,從宮牆上飛身而下。他身後藤原家的藍衣衛依次落地圍在我身邊。

“泰繼,你今天都一直等在白河附近?”我問。

“是。也是藤原大人的吩咐。”泰繼是昭君的專用陰陽師。就像一百多年前藤原道長和安倍晴明那種模式。

他稍頓,“抱歉。最近我不太容易感知到你的氣息。除非你主動呼喚我。”

我揚揚眉毛。按理說,泰繼應該是靈力最強的,但現在連我的氣息都不能捕捉倒。原因麼……我能想到,可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嘆息,不值得,泰繼。

十人匆匆衝過來,和我的“騎士”們一通混戰。泰繼手持符咒,立於我身邊,靜觀爭鬥,不發一言。

忽然有位武士提刀刺過來,被天才陰陽師一揚手轟飛,身側又躥上來一位,我一手拉過泰繼,一手集中氣力擊向對方面門,武士無聲倒地。

“神子你最好不要輕易使用力量。我可以處理。”

“你不要逞強。換身體,會損耗靈魂和力量。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他沉默。

“我似乎沒辦法回報你。只好儘可能的保護你。我不喜歡欠人情。”

“你這何嘗不是逞強。”他說。語調仍然沒有任何起伏。我相信,心卻不是。

藤原家藍衣衛的精英程度當然不在話下,沒幾個回合,擺平。小二上前稟報,“是近衛府的人。”

和泰繼對視,彼此點下頭。藍衣衛圓滿的完成人物,一一向我施禮告辭。

十分鐘後,翡翠,還有賴忠,十幾個人的隊伍沿着蜿蜒的走廊,快步趕來。

看着一地的屍體,賴忠皺皺眉,低聲道,“是近衛府的人。”

話音未落,翡翠和泰繼二人不約而同急速拔刀,刃口抵住他的脖頸,燈火昏暗下,仍能看清刀鋒上的寒光流動。

身後衆人無動於衷。確信這些人是翡翠的親信。

翡翠大帥哥眼光灼灼,不離賴忠,開口,“姑娘,他是你的八葉。如何處置依你的意思。”

我聳聳肩,走到賴忠面前,“有個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姑母,你,還有令尊大人很頭痛吧。”拍拍翡翠泰繼的肩,“放了他吧。賴忠能說出剛剛哪句話,想必對自己的立場也頗爲猶豫。他並不想與我們爲敵。”

二人將刀刃稍稍撤遠,眼睛卻還像釘在賴忠身上一般,密切注視他的舉動。

“那位娘娘假借你的名義動用一部分親信想來取我性命。你雖然深知不妥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是太子的母親,令尊的親生妹妹,牽扯着家族利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一個月前那次狀況是如何收場的,你比我更清楚。身爲女御動用京畿親兵,謀害宮內女官,是什麼樣的罪名?像我這種舌燦蓮花的女人,能挑唆到什麼程度,賴忠你能預計吧?”

“娘娘您是在威脅在下麼?”藍衣男子沉聲道,帶着隱隱的不確定。

“咱們談談條件。”我笑笑,力圖舒緩下對方緊繃的神經,卻看起來作用相反,賴忠的眉毛幾乎立了起來。真是沒有幽默感。我感嘆。

“回頭勸勸你姑母,師子娘娘。下次換個方法,宮內刀光劍影——身爲一個女人不要拿這種事情挑戰陛下的底線。他能縱容娘娘的任性囂張,是看在東宮的面子上,切勿陰狠太過。權勢和性命,雖然師子娘娘可能不那麼能釋然,但賴忠你,以及令尊源大人一定分得清孰輕孰重。翡翠,泰繼放了他吧。”

說完,扭頭就走。身後傳來輕輕的收刀聲。泰繼追過來,“神子,我先走了。有需要,你直接呼喚我。”

點頭。“翡翠你真是妙算,只放出十個人跑到我這邊來,知道我肯定有驚無險。”我說。

“我該向你邀功麼?姑娘。”他抱起雙臂,笑眯眯的,如常瀟灑貴公子姿態。

“源家的娘娘的好日子恐怕是走到盡頭了。你有沒有替故去的家人出口氣?”

“出口氣?”他輕嘆,“那封書信,姑娘,我只是很想驗證我的猜測。”

我說錯話了。“抱歉。”這個仇究竟報到什麼程度,恐怕翡翠自己也沒譜。他幼年由母親養育,住在生母的孃家,同時也是在身爲舅舅的源大人身邊長大的。曾經是溫暖的親情,如何割捨。

送我至寢殿門口。

“我回去稟告陛下。姑娘這邊,我說你受驚歇息了。”

“嗯。這個時候我出場也不好。”我這幅沒心沒肺鎮定如常的樣子,剛剛經歷了生死,欠缺說服力。

翡翠帥哥笑着飄然離去。

扭頭,就看見金髮男人一手撐在不遠處走廊的柱子上,默默望着我。

我樂了。這男人全身體毛同樣是耀目的金色。當然也包括眉毛。他這個角度和表情,再加上昏暗的環境,看起來就是沒有眉毛而顯得猙獰無比。鬼族之名,不是這麼來的吧。

衝他招手。他瞬移過來。挽住他的胳膊,“累死了吧。”我問。

“我沒趕上。”

“小事。”

還在醞釀着□,佳子美眉衝出來,撲住我,“姐姐您沒事……”太好了三個字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因爲發現我和教主的爪子緊扣在一起。

她眼睛惡狠狠的掃向金髮美人,滿滿的敵視。美人如何肯示弱,冷眼瞄着小美女,一言不發。

教主和北條家根本是基因層面上的不合。

趕緊安撫這個小禍害,“佳子,我沒事。謝謝你爲我擔心。回去吧,很晚了。”

“姐姐,您是尚侍,情人滿京城都可以隨便挑,多少個都行。廣之兄對您一往情深,我都沒聽說您讓兄長留宿,這不公平,兄長一定很傷心……”

我說小姑娘你一定要說得這麼直白麼。趕緊打斷她。“明天我就找你哥哥來,滿意了吧。你快回去。”

撅嘴,還有些不甘心。施施然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拖着教主進門。藤原女官只露了個頭,看清狀況,迅速消失不見。

美人抽着臉。這男人一釀醋,高效質優,扔塊鐵片過去,準能呼呼冒泡。趕緊拽着他頭髮剖白心跡,“我白天找他。”

摟我進他懷裡,雙脣輕點額頭,“抱歉,我沒趕上。”

“千歲極力阻撓你,你能這麼快脫身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再默。

其實我這種不鬧不潑的女人最容易讓男人有愧疚感。其實不是我聖母,我是懶得發揮。

於是我笑,“孩子他爹,讓本宮**到過癮,都憋一天了。”

他擡擡眉毛。開始扒衣服。“你這性子……”後半句不說了,估計自己都覺得一點意義沒有。

摽着他的腰怪笑。“沒了你,我可能就美不起來了。”

他摸摸我的後背,緩緩說了一句,“我也是。”

教主,你又小言了。可我又不爭氣的感動個啥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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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昭君他妹,是天皇的妃子。

貂蟬他妹,是法皇的妃子。

女王是法皇的尚侍。

大家隨時準備最終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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