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浸帥哥酸巴巴,火燒美人茲拉拉 中
不過貞仁叔叔也並不打算深究——至少表面上是。
“隨朕走走吧。”
侍立於他身前。保持沉靜高貴賢良淑德狀態——就是雖然面帶微笑卻拒人千里那種。
他擺手。身邊侍從女官行禮後便都退得遠遠的。
於是我收起笑容。臉上的肌肉都有點抽。用手揉揉搓搓拍拍。撅撅嘴。
“和以前一樣。在別人面前總是假笑。”他語調轉柔。
我絕對是無意的。假笑的本事都是被貂蟬姐姐薰陶的。
他望向遠方,“當年就是在這裡。見到了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指的是昭君母親源夫人吧。
直接野戰麼。不錯不錯。
“一時惡念終釀苦果。”他有些感慨,“如果她稍稍抗拒,朕或許考慮放過他。”
這男人,自大到家了。
“陛下,那是您不按理出牌。試問天下有哪個女人在您懷裡或者身下還有反抗的份?能抑制住顫抖就不錯了。”
“你。”
我那是防狼本能好吧。“我不算。在我家鄉,女人一旦站起來要像個男人一樣戰鬥,躺下身才是女人。”
就算被他扣下,我也要爭取自由言論。人質也有人權。
卻見到白河院笑,第一次。那種眉頭舒展嘴角上彎的表情和昭君如出一轍。
轉過身,“陪朕用膳吧。”
我能說不麼。可是昭君還在宮外翹首以待。垂首,“謝陛下。能否將此事傳令告知藤原大人。”
“你很在乎他。”
聰明人面前不能玩弄心機。於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點頭。
“無妨。傳他一起陪朕吧。”
這唱的哪出?算公公大人和兒子、媳婦吃飯,還是父親、新娶的小媽和兒子吃飯呢。
只五分鐘,昭君出現在我們視線內。
昭君行禮。良久的靜默。氣氛冰冷且詭異。痛哭擁抱訴說相認的惡俗戲碼不可能出現在這對深沉內斂的父子身上。
可是美人和美人的爹相視而立,這一美妙場景迅速的讓我在風中凌亂了。
恰好傳膳引領女官匆匆現身。
回大殿。三人吃飯。一切靜悄悄。
然後昭君被心情複雜的他親爹趕走了。經過我身邊,不無擔心的眼神掃向我。
只當沒看見。
下午,貞仁叔叔批閱奏章,我在一邊翻小說。女官進殿稟告,某位內親王來訪。印象中應該是老爺子的同母妹妹。
“陛下,可否恩准我趁這個時間回行館整理下行裝。”
“去吧。”
得赦一般,行禮告退。在走廊外,“賢子?我這不是做夢吧?”
一位極爲雍容高貴的中年女子匆匆向我而來,眼中全是驚喜。
我從容微笑,“殿下恐怕是認錯人了。在下身有要務,請允許先行告退。”
迅速離去。
看來我還是更像老爺子的愛妻。本心希望自己像那個女兒些,至少比較“安全”,可以徹底免去侍寢之類的煩惱。
時也命也。
出了宮門,遠離了牢籠。第一站,北條家。守門的家丁看見,聲都沒吱,爽快的開門。
在院子裡找到一身陰鬱之氣的貂蟬姐姐。他好像原本在賞花。
撲過去。他大概沒想到我會直接出大招,身子一僵。
“哎呀,柳姑娘和老男人待了一整天於是自然而然的渴求年輕男子的身體,我是可以理解的。”
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別跟我像個刺蝟似的。”
然後就用脣封住他的嘴。他從開始的驚訝到最後的完全配合。
天旋地轉,這是多久沒有的感覺。
對視,380V的工業用高壓電流在我與他的視線間來回穿梭,令彼此顫慄。
“您明知道我根本抗拒不了這個。”
揪着他的領子,“昭君是他的兒子,我有這張臉,你呢?你總不能寄希望於天皇陛下去求情吧?”
老爺子已經察覺到了貂蟬對我的情誼。他未必會善罷甘休。
“這件事情……”
貂蟬的後臺是堀河天皇——是位溫文爾雅,性情柔和的謙謙君子。和他那個果斷剛烈的爹,白河天皇完全相反。
曾經的昭君的側室,還是拜託他送進宮去的。本來只是隨口提及,沒想到第二日回覆說已然辦妥,可見貂蟬和天皇“私交”甚好。
“陛下知悉也未必壞事。”
“和他說明白?”我扯着他衣服,“你知不知道我因爲長得像藤原賢子被扣下了?”
“什麼?”
“你我的情投意合,在老爺子眼裡不過是姦夫j□j自投羅網,咔嚓咔嚓兩聲,你我就能光輝的樹立一個生不同日死則同時的苦命狗男女典範。”
他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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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貂蟬醋勁比較大。僅次於妖孽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