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不,應該是陳總。”
陳秘書坐在辦公桌前:“你想說什麼?”
蘇德蘭說:“既然高就,就應該考慮我們股東的感受。”
“我已經在考慮了。把錢還給你們股東。福利院也在修了。”
“這可不夠。”
“那你還想要什麼?”
“我想要公司的職位。”
“職位?”
“對。一個名分。我們爲公司犧牲了這麼多。公司就對我們打發叫花子一樣嗎?”
“那你想要什麼?”
“副總裁。”
“你混蛋。”
“我只是提出我的正當要求。”
“你有什麼理由跟我在這裡說話。你沒有資格。”
蘇德蘭冷笑一聲。
“我說了,你再不滾蛋,我立刻報警。”
“我可以滾。”
“那你立刻給我走。”
“走之前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看。”
他掏出一張照片:“這個女人你還認得嗎?”
“不認識。”
“你真的不認識?”
“我說了我不認識。”
“請你再仔細看看。”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
“櫻花會館你還記得吧?”
“什麼意思?”
“蔚藍色地帶呢?”
陳秘書突然警覺起來。
“五年前你在蔚藍色地帶消費了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現在生下了你的孩子。”
“孩子在哪?”
“我們已經把他處理了。”
他擦了冷汗。
“好吧。那個女孩子在哪。我可以給她錢。”
“錢不是問題。但是那個女孩子現在要起訴你。”
“起訴我?她人呢?”
“她人在家裡。”
“讓她來見我。”
“現在她不是很方便。”
“讓她方便的時候來。”
“她一直都不方便。”
“你這個王八蛋。”
“你罵的人不應該是我。”
“那讓她來找我。”
“關鍵她想起訴你。”
“你這個王八蛋。”
“她不要你的錢。她只是要一個名分。”
“什麼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