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下個月是我寶寶滿月酒的日子。你和田文雨能不能賞臉。”
“我……”慕容茜感覺像是什麼東西卡在喉嚨。
“實在不行就算了。”
“那我還是來吧。”
“這纔是我的好姐妹。”
電話那頭掛了。
慕容茜把電話扔到牀上。
她趴在牀上抱頭痛哭。
田文雨安慰她:“小茜,好了!別難過了。”
“都怪你!都怪你!你簡直就是個窩囊廢。”慕容茜起來使勁的捶田文雨。
“好吧。我是個窩囊廢。我吃你們的用你們的。我一文不值。”
“文雨。我不是那個意思。”
“孩子沒有我們可以慢慢要的。”
“咳。不是孩子的問題。你是不是死腦筋!是我們要不要赴這趟鴻門宴。”
“鴻門宴?”田文雨笑了起來,“你還真是會小題大做。”
“我小題大做。你不知道夏瑩瑩那個人報復心有多重。你去了就知道了。她一定會冷嘲熱諷。一定會話裡有話。”
“你疑心病太重了。”
“我疑心病太重。你真是一點都不瞭解。夏瑩瑩爭強好勝,愛好攀比。”
“好吧。那就乾脆別去了吧。”
“不去?那不是更笑話我們懦弱?”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去。不光要去,還要大大方方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