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聚的時候是有限的,在休息好之後,大家也已經主動走了出來。慕容弘文給了大家一些時間,但每個人都知道時間的寶貴性。如果這真是一次休假,那當然大可不同,但這不是,這是一次全宇宙都在關注着的好戲。
慕容弘文團的人都不可以太任性,而且要盡力在公衆面前表現出積極陽光,正能量的一面才行,只有這樣才能更多地拉攏人心。如地球人類有一句話,理解來自於瞭解,而讓大衆更靠近慕容弘文團隊,瞭解的程度就會越深,那麼理解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沛菡打前站,後面慕容弘文等人依次到來。坐在最中間的非慕容弘文莫屬,這纔是他理所應當出現的位置。幾乎沒有人能代表他的存在,就算是沛菡和阮芸熙也不可能。
說到阮芸熙,也是一個極明事理的女人,雖然她十分想要坐到慕容弘文身邊,卻並沒有出現在慕容弘文這次發佈會現場最主要的地方。
慕容弘文坐在中間,他的左別依次是傑西瑪和科權,右邊依次是沛菡和羅曼魯斯,再向右是兩位舍夫南拉的替身,這兩個人雖然座位不在最中間,卻也在覈心區域,並且因爲長得一模一樣,所以特別的引人注目。
慕容弘文一到,會議室裡馬上安靜下來,在大街上候着的那些各路人馬也是安靜無比。有幸被請到會議現場的這些記者或是所謂的軍事專家,社會學家,或是其他的什麼傢什麼家之類,自然是歡欣無比。個個像打了興奮劑一樣。
這可是一次露面的好機會,從今天開始全宇宙的人都會認識這些被請來的人,以後他們不論走到哪裡都會打着曾參加過這次峰會的旗號,那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經歷。
話歸正是,他們就算表再的再怎麼好也不會是今天的主角兒。今天的主要人物是慕容弘文團隊,是與慕容弘文團隊直接有關係的人。比如凱亞,比如拜克杜,比如卡多。
甚至從某種程度了講來,這些相關聯的人都已經是屬於了慕容弘文團隊。這個團隊之前叫凱亞團隊,只因爲慕容弘文出事兒了。大家爲了記念他所以才起了這樣的名字,現在也許正是改回去的時候了。
看大家都已經就座,並且作好了相應的準備,慕容弘文開始講話了。
這是一次不需要主持人的峰會,這裡只要主角而不要主持人。
“大家安靜!”
慕容弘文等大家都安靜下來之後。這纔開始正式的講話:“剛纔你們看到的是慕容弘文團隊最重要的成員之一,她叫沛菡。她並不像自己所說的那樣是個機器人,她是我們團隊裡最受尊敬的人之一。在我們的眼裡,他就是真正的人類,與我們是一樣的有血有肉的人類。”
“我們這個團隊裡的每個人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他說得沒錯,這是經過了上百年事實證明的事,在慕容弘文的團隊裡就沒有哪一個人是可以隨便就找個人替代的。說獨一無二並沒有並點兒誇張存在。
想了想。他擺擺手說:“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先說說我們這個團隊到底是幹什麼的。相信這纔是大家所想要知道的。對吧?”
“不用你們回答,我知道一定就是這個答案,這也是你們所有人到來的最基本目的。那麼我們就從這裡開始講起,本次最開始的設計是個峰會,不過到了後來你們也已經看到了已經變成了新聞發佈會。那麼既然是發佈會,大家聽我們講完了再提問。”
慕容弘文彷彿學過心理學一般。對大衆的心理了解的十分透徹。他說講的,完全就是這些人想要知道的的。其實也不用太多的分析,慕容弘文也許只是隨口這麼一說。
“好!現在開始說一些我們認爲對你們能起到作用的事情。首先我們的隊伍叫做慕容弘文團隊。但在此之前叫凱亞團隊。之所以有凱亞兩個字那是因爲這個團隊最重要的中心方向,都是凱亞提供的。說白了我們都是在凱亞的指引之下完成的。”
凱亞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要在很短的時間裡解釋清楚,大約就只能是這樣說了,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要不就來一個大屏幕,然後進行一些演示,不過之前並沒有這方面的準備,所以基本上還是要用比較簡練的語言來表達完成。
“那麼,這時候你們應該要問了,凱亞到底是什麼。凱亞是第三宇宙的一個種族,是一個神一樣的種族,是一個以我們這個世界生物的靈魂爲食物的種族。但他們食而有度,並沒有像格雷赫爾一樣,將這個宇宙裡的所有生物都只看成是等收割的植物一樣。”
聽到這樣的話,又有幾個人心裡不發麻?
“格雷赫爾又是誰,當然就是黑克公司背後的那個和凱亞一樣的神級種族。他們之所以與凱亞站到了對立的立場,主要就是對生物靈魂收割的方式不同。”
格雷赫爾可以說是暴力式的,而凱亞則是培養和互利型的,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區別所在,也是慕容弘文團隊之所以選擇凱亞的根本原因。
“那麼,你們又是否知道這個關一起生物靈魂收割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呢?有請沛菡爲你們科普一下,她對這些事情的表述能力是最強的。”
現在論到沛菡了,她自然是要好好對這個宇宙的生物靈魂如何進入到第三宇宙,又如何被格雷赫爾和凱亞食用,然後再回到這個宇宙裡的經過,要好好地講一番才行,要不然的話沒有人能在很短的時間裡理解慕容弘文之前所講的話。
不知道她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解釋這樣複雜的問題,關鍵在於很多個星球的科技都還沒有發展到足以理解的程度,讓人理解不難,難的是讓人瞭解,這還是之前所遇到過的同樣問題。
慕容弘文今天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她,她一定要出色的完成,中間不能有半點兒錯誤,要不然的話結果可能就不是團隊預想的那樣了。
她想到要以最中肯的語氣來講,但又不得不夾雜進個人的情感,因爲這本來就是帶着情感的事情,要不然的話誰會站到格雷赫爾的另一方去想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