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你聽,你聽啊!棺材裡面好像有聲音!”那個擡棺材摔在地上的漢子拼命的蹬着雙腿,拼命的想遠離那口棺材。
平靜的山坡上,突然狂風大作,燥熱的空氣中竟然泛着一絲絲的涼意。現在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聲音很清晰,“嘣、嘣嘣......”聲音很有規律的敲擊着,所有人像施了魔咒一樣,都靜靜的站在了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口黑色檀木的大棺材。
世界上什麼都變得虛幻,時間彷彿就像凝固了一樣,好像存在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眼前的這口棺材一樣,兩點一線不分彼此。倒在地上的漢子神智有些不清模糊的說道,“詐、詐......詐屍了!”
跌倒在地上的漢子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緩過神來,“別瞎說,吉時到了,趕快把下棺。”老村長對着其他漢子說道。
因爲神智不清的漢子思緒還是有些模糊,缺少了一個人擡棺,老村長擼起袖子要親自上手,我上前一步擋在了老村長的身前,“我來吧!”我也不知道此時我哪裡來的勇氣,但是看着頭髮花白,早已是花甲年紀的老人要親自擡棺時,我感覺我應該做點什麼了!
老村長看了看我,面帶疑慮,“你行嗎?”我點點頭,暗自咬了咬牙心想,“妹的,男人不可以說不行,即使害怕也不能讓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擡棺材啊!”
老村長點點頭,“事不宜遲,下棺。”
拿起擡棺棒,我便扛到了肩上,“咔、咔咔......咔譁!”棺材裡發出的陣陣響聲,就好像是一雙尖銳的指甲在撓木頭一樣,那種噪音讓人聽起來十分的難受。
老村長身體稍微搖晃了一下,碧瑤趕緊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老村長擺擺手示意碧瑤自己沒事。所有人都騰開了地方,我和其他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硬着頭皮把棺材慢慢的放入了墓坑中。此時棺材裡往外冒得的黑水越來越多,腥臭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噁心的作嘔。
張峰夫婦還是一個勁地哭着,張峰的老伴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抱住了自己兒子的棺材,“我苦命的兒啊!你咋這麼命苦啊!年紀輕輕的就走了啊!你讓我和你爹可怎麼活啊!我的兒啊!兒啊......嗚嗚!”
不鬧還好,張峰老伴鬧了這一出之後,就看棺材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好像隨時都會把那漆黑的棺材扳子撓破了一樣。所有人臉都變了顏色。
老村長和碧瑤還有張峰馬上過來把張峰的老伴拖了過去,沒了張峰老伴的阻攔棺材馬上就下到了底,老村長趕緊吩咐那些年輕人趕緊埋棺。年輕人都拿起鏟子往坑裡埋土,黑色的泥土落在棺材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和撓棺材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多久一個高高的墳塋便拔地而起,填土的時候還算一切順利,雖然那讓人恐懼的聲音讓人心裡突突亂顫,但至少沒發生詐屍,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此時天空居然出現了明月,烏雲已經悄悄的隱匿了蹤跡,柔和的月光照在了土地上,所有人都趁着月光往村子裡敢,倒是所有人的心情比起來的時候輕快了很多。
回到了村中,跟張峰夫婦到了別,我們便跟着老村長離開了,碧瑤一路上很是沉默,幾乎是沒有說過什麼話,似乎是有心事,不知不覺中我對她的心事越來越感到好奇了。
走到了門口,倆個紙紮的小人還在似笑非笑的對着我們,大門口的兩個白色的燈籠上寫着兩個大大的喜字,清風吹過,兩盞陰燈在風裡左右搖擺,旁白放着兩個紙紮的花童,黑黑的眼圈顯得恐怖異常,陰燈的燈光照在兩個花童的身上,讓人感覺有說不出的陰森詭異。
(PS:最近我要回北方了,可能一段時間不會更新,提前和大家說一聲抱歉。時間過的真快在南方都一年的時間了,在這一年裡讓我接觸到了很多別人一輩子都不會接觸到的東西,這讓我對社會和人有了更深一步的瞭解。《陰婚》這本小說我想暫時先停一段時間,首先保證這本小說不會TJ,這個大家可以放心,我會堅持的把它寫完,感謝一直支持我的讀者朋友們,《陰婚》有你們而精彩!感謝地下城吧的那些朋友沒有把瀟湘忘記,感謝美女媚兒、怪叔叔、老湯、勾玉、執事、流年、元元、淫賊、酷林、褲褲、老刁、小情緒、羣衆妹妹、希之、染指、走神,D吧有你們而精彩,對啦!忘了傻X突突和拉鍊哥啦!還有那些改完名字我不知道是誰的純潔孩子們,雖然瀟湘總是在潛水,但是你們還記得瀟湘,這是我最感到幸福的。我打算讓你們在《陰婚》後半段中跑個龍套啥的,別反對,反對也無效!哥們我是作者,嘻嘻!好了說到這吧!永遠愛你們的瀟湘公子、描繪也永遠愛陰婚小說的讀者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