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諾滿臉潮紅地躺在車後座上,媚態橫生。
她這會一點力氣都沒了,靳韶琛這個蛇精病,居然又纏着她喊他哥哥,把她給一點一點吃抹乾淨了。
他說話,根本不算話。
剛開始說喊她哥哥,喊出昨天那味道來就行了。
於是,她努力回想了下昨晚的聲音,喊出來後,這男人又說她勾引他,他沒這麼好的自制力。
那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差點沒把她給氣死。
唯一還有點良心的是,他事後見她沒了餘力,幫她收拾擦拭了一番,還試圖給她重新穿上了衣服。
只是身上的衣服,明眼人一看就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拉扯變形的程度有點大,還有她的內褲,都被他給撕破了。
這個暴力分子。
幸好內衣還能勉強穿回去,還說她猴急,他自己纔是那個猴急鬼,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就不能好好脫嗎?
還有,她脖子上種滿了草莓,幸好今天有先見之明穿了一件高領,當然這還是因爲昨晚脖子上就已經種滿草莓的緣故,印記還沒消除。
這會,舊的痕跡還在,新的又種上了。
好不容易攢了點力氣,沈安諾坐了起來,準備下車走人,卻被靳韶琛給一把拉了回來。
他指了指自己敞開的襯衣,那讓人垂涎欲滴的八塊腹肌結實漂亮,“妹妹,你不能自己吃飽了就翻臉不認人啊,幫哥哥把鈕釦扣上再走也不遲啊?”
沈安諾眼角抽得厲害,這男人得寸進尺過了頭。
難怪他半天沒把自己敞開的鈕釦給扣上,敢情是存了這麼個齷蹉的心思在等着她呢。
“能不能別叫我妹妹?”
她一聽到這兩個字就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實在受不了。
他變態喜歡聽自己喊她哥哥就算了,她可沒這癖好。
而且妹妹什麼的,讓人一聽就聯想到不純的地方去,不能怪她思想不純啊,而是……
沈安諾當真覺得一言難盡。
車震,一想到晚上她居然跟靳韶琛在車裡做了這樣羞人的事情,她就覺得無顏見人了。
她的思想,從來沒有容許過她有這樣大尺寸的行徑。
認識他後,她覺得自己被他給傳染了似的,變得越來越沒底線了,太可怕了。
“爲什麼不能?我覺得很好聽。”
“妹妹。”
“妹妹。”
“妹妹。”
這男人,簡直有病啊,還連着一口氣重複了三遍。
沈安諾這下忍無可忍,急不可耐地衝出車外,不管三七二十一,小跑了起來,連自己的錢包還有手機遺落在車上都給忘了。
靳韶琛身上的衣服還沒扣好鈕釦,不方便出去,他一邊伸手迅速扣鈕釦一邊喊她,誰知道他不出聲還好,一出生她跑得更快了。
她的體力尚未完全得以恢復,跑起來總覺得會摔倒一樣,靳韶琛看得都心驚肉跳的,也不敢再喊了,再喊他家老婆真要摔出個好歹來,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他關上出門,整個人懶洋洋地往後仰去,兩條大長腿架了起來,繼續不慌不忙把身上襯衣剩下的幾個鈕釦給扣齊整。
他想着安諾跟只小貓一樣軟綿綿的喊自己“哥哥”,偃旗息鼓的某處又蠢蠢欲動了。
剛纔只來了一次,其實還沒完全盡興的,車裡倒是挺刺激的,安諾沒有完全放開,又怕有人會發現,怕車子會震動引起別人的注意,身體比起往常更敏感。
他真的恨不得就這樣死在她身上,舒服得想死。
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多試幾次。
“妹妹。”
他勾了勾弧度優美的脣線,低低笑出聲來,心情爽到了極點。
雖說沒把安諾帶回去,有點可惜,但今天收穫不淺。
靳韶琛有點沉醉在自家老婆的身體帶給他的極致快感中,連高峰跟鄭唯一配對都給暫時拋諸腦後了,來日方長。
反正安諾說了,就陪這麼一晚,明天就回家,若是她明天不回的話,他也有法子對付她了,再來跟她震一震。
他現在算是發現了,男人的臉皮就要堪比銅牆鐵壁,你要是拉不下臉來就要吃虧,這拉得下來呢,那麼甜頭簡直層出不窮,只有你想得到的,就沒你想不到的。
不過麼,適當還是要採取寬鬆政策,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靳韶琛的視線若有似無掠及到毯子上那一條淡紫色的內褲,已經成了兩片破布了。
這麼薄的布料,不經撕很正常啊,真不知道安諾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回頭給她多買點,撕撕也挺有情趣的。
靳韶琛沒有立刻開車離開,而是在小區樓下又回想了半小時才心滿意足離開。
沈安諾從車上逃脫之後,蹬蹬蹬跑到樓梯口,發現自己腦殘,應該去坐電梯的。
於是,又繞到回到電梯這邊,這走路的姿勢本來還沒完全恢復正常,剛纔又被壓着來了一次,加上跑了一陣子,這下停下來後發現小腿隱隱作痛,有點走不動了。
原地站了會,才重新開始走。
她這會,更想坐下,不對,是躺着。
她按門鈴之前,低頭認真檢查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整了整頭髮。
鄭唯一開門開得挺快的,看到她,鬆了口氣,“安諾,你到底去買什麼東西啊,怎麼去了那麼久?都去了一個小時,我急死了,下去找了你一圈,也沒找到,那小賣部的老闆娘說根本就沒見過你,我還把你照片給她看了,她很確定說沒有看過你,活見鬼了,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你的手機又打不通,好像關機了,你要是再過十分鐘沒回來,我真的就要給你家大魔王打電話了。”
沈安諾進門後,鄭唯一又發現她不對勁的地方,“安諾,你這衣服是怎麼了,怎麼變了形一樣的,還有你的頭髮,有點亂,你的襪子也穿反了。”
鄭唯一嘴上數落着,臉色卻驀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天吶,安諾,你別告訴我你出去了一趟,真遇上什麼壞人了?”
看安諾這模樣,更像是遭人凌辱過一般。
“你的手機跟錢包呢?怎麼空着手回來的?別告訴我你被劫財又劫色了?”